加班到凌晨，大家都困得不行了，怨气还大，睡又不能睡，热搜撤又撤不掉，一时间还有些清闲了。
没事干，只等在这里干耗时间，三三两两说着小话，时不时蛐蛐领导几句。
办公室里气氛轻松，会议室就比较诡异了。
长桌围坐了一圈子人，但没一个说话的，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沉默了许久。
坐在最前面的一位股东率先发难：
“我说松总，就不……不解释一下吗？平时不是挺善言辞的吗？哦，艺禾的股价暴跌了，你不吱声了。”
一通阴阳怪气，把松信然气得脸色铁青。
舔一下嘴唇能把自己毒死的这位，是顾总。
他倒也不是跟松家父子有什么仇，但也绝不是张皎洁那边的人，是公司里为数不多两头不沾的人。
他是个享乐主义，别的事不管，只看中自己的利益。
现在股价暴跌了，他才不管什么CEO不CEO的，谁动了他的利，他就跟谁急眼。
“顾总也太着急了些……”
松信然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总打断，“这时候不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倒闭的时候吗？”
“现在这情况也没差了，艺禾在你松家人手里，是最接近倒闭的时候！”说完自己还反应了一会，才“哦”了一声，然后又开始攻击。
“网上说的真没错，艺禾变成继承制了？那咱们这些股东您打算怎么安排呀？好歹也要通知我们一声嘛。”一脸‘这可如何是好’，浑身都是戏。
三两句话的功夫，松信然的脸色已经黑得像是抹了锅底灰一样。
要是张皎洁在这，肯定会啧啧称奇，居然有人能把松信然这个厚脸皮说破防。
其他股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眼里找到了共鸣。
果然，他们不说话，让顾总先说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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