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公主盯着报纸发呆,杏子疑惑地眨了眨眼。
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她,圆市琳抬头对上了杏子清澈愚蠢的眼神。
紧接着,她意味不明问了一句:“杏子,你想识字吗?”
只见对面的人瞪大了眼睛,神色间满是浓浓的希冀。
……
忍界时报分社。
男主编也收到了报纸。
察觉到新闻鸟作用的一瞬间,他就知道《黎明日报》要崛起了。
更何况,它的报价只有自家报纸的十分之一。
整个人忧心忡忡,生怕《忍界时报》要倒闭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繁星出现以来,他就一直有这种预感。
实在是那些忍村和贵族的力量太强,任谁都可以对报社产生威胁。
想到这,他的心情更复杂了。
顾不上担心,他就看到了报纸上《忍犬》的后续。
而另一家《忍界时报》分社。
女主编就没想这么多。
在哪里打工不是压榨,不是当牛马就是当吗喽。
此时,她已经美滋滋看上《忍犬》的后续了。
想到隔壁的死对头,她在心里偷笑。
那个傻子,以为发表过一次“繁星”大大的文章就沾沾自喜上了,这下好了。
还嘲讽自己呢,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作者。
反正不用自己干活,还能看到文章,一个字,“美!”
【……
父亲死的那天,我还生着病。
等我退烧醒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之后,我开始思考起生命的意义。
我不明白人的生命怎么会如此脆弱。
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活下去。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有些人还活着,其实他已经死了。
十岁那年,我流浪各地。
从小营养不良,任谁也看不出来我的实际年龄。
为了生存,我学会伪装。
每天盯着来往的行人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
一边蛰伏,一边等待一个逆风翻盘的机会。
终于,在那一天,我等到了。
忍村因为常年战争,忍者数量也越来越少。
在我发现流浪的孩子被那些人盯上后,我心动了。
那日和父亲一起见到的“守护神”历历在目。
流浪途中,我亲眼见过忍者使用忍术,顷刻间将山头削为平地。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忍者这个职业的分量。
生杀大权尽在自己手中。
我下定决心,要成为忍者。
为此,我放弃了跟富商走的机会。
忍村到处搜寻孤儿的时候,我正傍上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为了蹭上好处,我装傻充愣任他欺负。
跪在地上给他当马骑,就是为了换一个成为仆人的机会。
可就在富商一家要离开那天,我犹豫了。
自己真的想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吗?
一面是未知的风险,一面是望到头的人生。
流浪这么久,稳定是我最奢望的东西。
可另一种选择却让我迈不出脚。
最后,在富商儿子的怒骂声中,我跑了。
我混进流浪小孩的聚集地。
被问到年龄,我毫不心虚少说了三岁。
好在忍村是真的缺人。
但便宜就没有好占的,忍村并不是慈善机构。
战争的余波还没结束,我们这一批进来的孩子就是被选中迷惑敌人的炮灰。
在忍者学校待了一年出头,我就被扔到了战场上。
查克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还有兵粮丸这种不会饿肚子的东西。
我一边提升实力一边躲避追踪。
在众多炮灰任务间辗转。
我装成过流浪汉打听消息,在尸体旁扮演过死人。
等村子统计伤亡时,我居然活到了最后。
生死之间的磨砺让我的实力一再突破。
但为了避免遇到危险,我选择隐藏实力。
即便如此,任务也是一个比一个难。
前期,我接触的还是同一批进村子的孤儿。
到了后期,我认识了一些家族忍者。
他们大多是血继限界,或者掌握了特殊的忍术。
甚至有些人只是为了在战争结束之前见见血,镀一层金。
与之相比,我什么都没有。
只能将一个又一个基础忍术练到极致。
就是因为拥有的东西太少了,我才格外珍惜每一次机会。
战争结束后,我活着回到了村子。
因为表现平平,也没什么破格提拔。
这个时候我已经13岁了。
又过了一年,我才等到中忍考试的机会。
……】
男主编这边正沉浸在故事中。
这时,职员突然神情激动,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
等人走近,男主编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信封,立刻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还没等手下说话,他直接抢过信件拆开。
可打开一看,内容却并非他想得那般。
信封里没有《忍犬》的后续和新的文章。
而是只有一张乐队的照片,和一封信。
小樱想来想去,乐队第一次表演,宣传必须提上日程。
之所以不在《黎明日报》上宣传,就是为了让外界把两者分离。
自己时刻身处险境,乐队猥琐发育就好了。
这样短期内不会引得那些势力的关注,就不会有危险。
待日后知名度打上来,再登上《黎明日报》的忍界大事板块也不迟。
但首次演出,小樱也不想打击孩子们的信心。
所以她想到了《忍界时报》。
所有报纸间相互转载很常见,自己和这个报社相处也很愉快。
如果不是阻碍势力发展,也许真的会一直同它合作。
小樱甚至动了心思,想把忍界时报的人挖过来为自己卖命。
但人家老板还健在呢,也就是想想。
她写这封信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忍界时报》为之后乐队的表演做宣传。
交换条件就是《黎明日报》的转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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