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兴怀看出了秦歌的想法，有些无奈道：“确实不算什么条件......”
“实在是选择加入金陵大学的好苗子确实太少。”
他深深叹了口气，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缓缓道出缘由。
原来在他担任招生办主任期间，校方做出了一个颇具争议的决定。
将90%的宣传经费转投到研究、秘境开发等项目上。
这就使得金陵大学的名气严重落后于燕京大学、魔都大学等知名高校。
从而导致一些御兽师天才选择加入燕大、魔大的数量更多。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最根本的原因是，相比燕大拥有龙谷秘境，魔大拥有龙岛资源。
龙兽灵兽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金陵大学主打的幽灵系虽然潜力也不低，但幽灵这玩意吧，喜欢的人还是太少。
秦歌也知道对方肯定有不少修饰。
但听着听着，他不由想起前世南京大学拒绝支付排名经费一事。
不过在这个世界，华夏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世界霸主之势，没有一所高校在意这所谓的世界排名。
那件事就变成了宣传费用方面的削减。
在秦歌思索的同时。
追风犬已经返回。
此时的它正在办公室一角，用尾巴卷着冰镇可乐，小心翼翼地倒在瓶盖里递给雪灵灵。
两个小家伙在那里干杯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可爱。
（选择金陵大学不仅距离金陵军区近，离家也近，干啥都方便。）
（还有顶尖的幽灵属性灵兽。）
（这种属性的灵兽，是拥有异空间能力最多的群体...）
（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成交！”
“哈哈哈！”
殷兴怀的笑声震得窗玻璃都在抖，活像只偷到鸡的老狐狸。
他一把搂住秦歌肩膀：“走！现在就去签协议！”
.......
五分钟后。
秦歌捏着刚到手的金陵大学学生卡，黑色卡面上烫金的校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背还印着【特招生】的激光防伪标记，摸上去有细微的凹凸感。
“哎，潜龙杯比赛还没开始呢，这就至少得到八强的奖励了？”
他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卡面。
按照潜龙杯的规则，进入十六强就拥有被顶尖高校特招的资格。
但想要获得和秦歌一般条件，至少需要打入八强。
可现在......
秦歌低头看了眼脚边正在撕咬着礼盒的雷芒虎。
以及蹲在虎头上啃着散发寒气灵果的雪灵灵。
自己这算不算卡了赛事BUG？！
“秦同学！”殷兴怀红光满面地拍着他的肩膀。
“为了表达诚意，这些就当是我们提前支付给你的定金。”
“到时候尾款等比赛结束，决定入校、建立档案、激活学生卡后，会以积分的形式打到卡里。”
“在金陵大学，校园积分的用处很多，到时候让我儿子会跟你细说。”
“汪！”
追风犬突然从办公桌下钻出。
嘴里还叼着半张被撕碎的燕京大学邀请函。
秦歌定睛一看，残片上‘燕京大学’四个大字下面，赫然是【胥鸿宇】的签名。
好家伙，这是把竞争对手的offer当磨牙棒了？
等等......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殷兴怀。
老人正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品着茶，但微微抖动的山羊胡出卖了他。
这老狐狸绝对和胥鸿宇达成了某种py交易！
“殷校长，”秦歌眯起眼睛。
“该不会我到时候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还能看到胥鸿宇举着‘欢迎学弟’的横幅吧？”
“咳咳！”
殷兴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手忙脚乱地去擦溅到中山装上的水渍。
“年轻人不要瞎猜......不过既然你提到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那小子说只要你来金大，他就拒绝燕大的保送名额。”
“还有......”
“你们是同级，你不是他学弟。”
秦歌：“......”
我说怎么还要签订协议！
我说怎么还给我价值数十万的玉髓果和淬元果当做定金！
好一个定金尾款、分期付款！
原来TMD是这么回事！！
.......
“卧槽，老秦！惊天大瓜！”
刚走出行政楼，秦歌就被突然窜出的孟英俊拽到墙角。
这货神秘兮兮地左右张望，鬼鬼祟祟的样子，活像在搞什么非法交易。
“你还记得秘境里那个减速带吗？”
孟英俊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比划着，“我刚打听到消息。”
“那特么是只追杀秦雪她们的熔岩火狼！”
“结果直接被你家雪灵灵操控的冰狼一下子怼死了！”
秦歌摸着下巴回忆：“有这回事？”
他当时着急赶路去拿月华灵果。
加上后面满脑子都是训练两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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