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电影很快到了结尾部分,开始播放片尾曲。
音乐声很欢快,大部分观众都没有走,坐在原地欣赏歌曲。
与此同时,二楼包厢。
严书中的观后感终于写好,沈中纪拿着把扇子朝未干的墨迹扇风。
“可以了中纪。”
宣纸卷好,放进浅棕色的竹筒中,看起来简约又雅致。
“我去找新月。”
严书中站起身,抻平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去拿礼物:“你们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好。”
沈中纪询问:“晚上一起吃饭吗?”
“不确定,一会再说吧。”
严书中将装有项链的盒子塞进胸前内侧口袋,单手抱住鲜花,朝沈中纪挑了挑眉:
“再见了朋友,等会回来的要是两个人,记得少让我说话。”
“明白。”
沈中纪朝他挥挥手。
严书中的嘴属于不可控制器官,能关的时候尽量不要开。
尤其是在跟姑娘说话的时候。
除了百乐门的舞女梅瑰和梅兰。
那两人早就知道严书中是个什么德行,容忍性也很高,他说什么都无所谓。
但杜新月这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可不行。
去年,严书中追一个唱黄梅戏的姑娘。
姑娘跟他谈天说地,谈星星谈月亮谈自己的家庭创伤,说自己从小就被爸妈卖了,唱戏的师傅打他,一起生活的姐妹欺负她。
严书中没忍住,脱口而出:
“怪不得你的脸色如此红润,我还以为是打的胭脂,原来是打的嘴巴。”
姑娘:“???”
........
姑娘扇了严书中一巴掌,跑了。
第二天。
严书中跑去道歉,姑娘拒绝原谅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地良心。
他当时真没想说那种话。
纯属条件反射。
反正从今以后严书中追人的时候,都是能闭嘴就闭嘴,少说话多做事,相处时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沈中纪看着严书中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气道:
“希望今晚是个平安夜。”
说着,他拍了拍谢殊肩膀:“别睡了,我们下楼等他,顺路吃个饭。”
“........”
“谢殊?”
叫了半天,谢殊终于勉强睁开眼睛,眼皮重的打架,不到一秒又重新闭上:“再睡五分钟.......”
沈中纪:“......”
行吧。
严书中那边要是没被打出来,没有个十分钟二十分钟聊不完。
谢殊真是的,大晚上睡什么觉呢。
.......
等电影片尾曲放完,人们都陆陆续续地往外走。
二楼最角落的包厢内。
杜新月穿着纯白色女士小洋裙,头发微卷,自然地垂在肩头,眸若剪水,此刻却透露出些许迷茫:
“.......怎么没人哭呢?”
她拄着下巴看着桌面上的剧本,语气带着些许失落。
这么感人的喜剧电影,观众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是导演水平不够,还是编剧江郎才尽,或则是搭戏演员表情僵硬。
为什么呢?
她正思考着,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
均匀的响过三声后,一道清朗的声音隔着门板透过来:
“我可以进去吗?”
.......
“进来。”
严书中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杜新月不用看脸,就知道是谁在说话。
“嗞呀——”
包厢门被推开。
首先出现的是鲜花,然后才是严书中的脸。
“大明星,首映大吉啊。”
严书中走进包厢,顺手将门带上,走到杜新月面前将花束递过去,嘴角微微弯着:
“小小花骨朵,不成敬意~”
杜新月自然地接过花束,抬头看向严书中的脸,微微一愣。
“你的脸.......”
她目光落在对方眼角,询问:“又让人打了?”
严书中的肤色并不均匀,尤其是嘴角和眼角,虽然用东西遮过,依然能看到严重的淤青。
“啊?”
严书中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侧脸,自然地坐到杜新月对面:“是我的朋友,他在外面打人报我的名字。”
脸上的伤是谢殊在河边打的。
五六天过去,痕迹淡化不少,擦些遮瑕膏几乎看不见。
“都是误会,我平时在学校里都认真读书,从来不打架......”
“咚咚咚!”
话未说完,房门再次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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