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米顿时吃了一惊,皱着眉头说:
“老大,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官仔森一脸坚定地说:
“我怎么可能输!”
占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赌博什么时候赢过?”
“明明不擅长,还老喜欢赌。”
“哪次不是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官仔森有点尴尬,干咳了一声说:
“占米,你听我说,这次我一定赢!”
占米苦笑:
“这话你每次都说。”
可这次,他居然没有反对。
楚凡在旁默默点头。
占米这是默许了。
很明显,做马夫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他更想做生意。
官仔森兴致勃勃地拍了拍桌子:
“来吧,怎么赌?你说!”
楚凡轻松地说:
“你定规则就行。”
官仔森想了想,说:
“那就简单点,抽牌比大小。”
他把一副扑克推到楚凡面前:
“你来洗牌吧。”
楚凡一愣:
“你让我洗?”
占米猛地一拍脑门。
这可是赌博,哪有让对手洗牌的道理?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输吗?
官仔森倒是信心十足:
“放心吧,占米,我肯定不会输。”
他双眼紧盯着楚凡手中的扑克。
楚凡心里暗暗一笑。
本来还不好说,但既然他让你自己挑……
那不是等于送上门来?
楚凡自然不会客气。
他把牌摊开亮给大家看,随手一抹,牌便翻了个面,
而其中一张黑桃A,已经悄悄进入了他的随身空间。
楚凡随意洗了几下,再将牌面摊在桌上,背面朝上:
“请挑吧!”
官仔森谨慎地挑来挑去,终于选中了一张。
楚凡也随手抽了一张,递给占米:
“你来开牌。”
官仔森不满地嘟囔:
“还没轮到我开呢!”
占米瞄了一眼手中的牌,没好气地说:
“你还看什么?”
“你已经输了。”
“我准备收拾东西回去了。”
官仔森大声反驳:
“不可能!”
占米把牌往桌上一甩,
赫然是黑桃A。
官仔森瞪大眼,揉了又揉,不甘心地翻开自己的牌——
竟然是一张方块2!
他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楚凡起身,笑着对官仔森说:
“承让了。”
然后一挥手,带着占米准备离开。
官仔森急了,喊道:
“你的钱箱!”
楚凡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之前不是说了吗?占米加入洪兴,这是点茶水费。”
官仔森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占米再也不会回来了。
楚凡和占米上了车,
车子刚一启动,占米就开口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官仔森会输?”
“那三百万,是不是你给我赎身的钱?”
楚凡忍不住笑了:
“你人长得挺帅,说话怎么这么土?”
“你当你是风月场所的头牌啊,还赎身费?”
占米耸耸肩:
“我是和联盛最能打的马夫,跟那些头牌有什么区别?”
楚凡淡淡地说:
“现在不一样了。”
“从今天起,你是洪兴影业的总经理。”
“以后还有别的产业需要你管理。”
“和联盛的事,已经翻过去了。”
占米点了点头,轻声说:
“我留了三百万给他,也算对得起他了。”
“不过,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楚凡答得干脆:
“鲤鱼湾。”
占米一愣:
“坐飞机?”
……
到了鲤鱼湾,事情反倒更简单。
楚凡打开皮箱,直接推到鱼头标面前:
“我对飞机兄弟早有耳闻。”
“这次想请他去洪兴帮我做事。”
“大家都是洪门一脉,相信堂主不会为难我吧?”
鱼头标眼睛里闪着金光:
“那是当然。”
“凡哥都出三百万港纸来请,那当然是可以的。”
他转头看向飞机:
“铜锣湾可不是咱们鲤鱼湾能比的。”
“那边是港岛,这里是新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飞机,凡哥这么看得起你啊!”
飞机一句话没说,就直接走到楚凡身后。
很明显,他也被楚凡这手阔气的举动给震撼到了。
三百万港纸?
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这么多钱!
楚凡看得起他,他就愿意为他拼命。
烂仔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值钱呢!
返程路上,飞机默默当起了楚凡的司机。
占米服气地问道:
“老大,您是怎么看出我们俩值三百万的?”
飞机也悄悄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人对话。
楚凡瞥了他一眼:
“三百万而已……你们的价值可不止这点。”
“做老大的自己开豪车、泡美女,那算什么真本事?”
“小弟们个个开豪车、泡美女才叫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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