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虽然只是一个过程,对与错,有时也难区分,但是做过的事情,总是要想办法来还的。
门口的广场上,经过几个妈妈的前前后后表达,把一年前管理中的失误,都做了检讨一样,向每一个孩子表达出了忏悔的心意。有些受过极端,委屈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呜呜鸣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份迟来的道歉,终会抚平他们心中的那种曾经留下的伤痛吧!
安雪收了声,闭着嘴,再也没有说话。在秦育良的怀中静静的看着秦育良,可她眼神中却是空的,好像穿过秦育良的身体,早已飘过来远山大川,去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秦育良把安雪放在地上,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的说道:“,雪儿,我们去洪胜舅舅那儿吧!”
安雪似乎从自己的世界里被拉了回来一样,点了点头,说:“好。”
洪胜舅舅趿拉着鞋,赶紧凑过来,高兴的说:“我现在就领我们的小雪儿参观舅爷爷的新住处,好不好?”
安雪听了,对洪胜舅舅灿灿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说:“好呢。”
日子很快,一天的假期,悄然中在福之院里度过,安雪既没觉得快乐,也没觉得失望,很平平淡淡的一天。她一个人把福利院边边角角都跑遍了,就如是一只属于自己的小兔子,没有什么好奇心,也没有什么新鲜感。
秦育良和洪胜舅舅却一直跟在身后,两个人商量了很多事情。
秦育良:“我想带安雪回一趟她的老家翠屏村,想让她适应一下那的环境,看一看能改变她这种心理状态不?”
洪胜舅舅收敛了他那老年性的瓮声瓮气,口气轻轻的说道:“秦小子,若是一不留神,刺激到了小安雪该怎么办呢?目前在咱们几个人当中,跟她最能说话和沟通的人非浩夜莫属”。
秦育良:“这点我知道但是皓月有他的事情啊!他能飞过来,专程来看安雪吗?”
洪胜舅舅乐呵呵的说道:“也许能,我们拭目以待吧。若是浩夜能来,我们一起去翠屏村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秦育良听了点点头,说:“这个孩子这一个多月里越来越封闭了,我每天下班回来领着她出门溜达,她也不愿意去,他就守在桌前看那些书,或者听听那几盘磁带。我又给他买了一些,但是没见他听过新的,是有些担心的。”
洪胜舅舅说道:“这孩子怎么好像掉在心事重重里,不肯自拔了。”
秦育良,我也到他的学校了解过,老师们一直夸他做的太好了,方方面面都是如此突出,但是让她做班长,她却不肯做,弄得曹娥这个班主任都没办法。
洪胜舅舅:“这孩子越来越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本以为浩夜他们来了之后,她会好了,可怎么更加向前发展了。”
秦育良:“是一种希望,是他心中的向往,他最近的几个亲人都离开了,他希望的影子哥哥小胖子还有乔振宇,都离开了他现实的世界,她现在是没有朋友的。与我们相处的再好也是有代沟的。他需要同龄人的朋友。”
洪胜舅舅:“这可怎么办呀?还有谁能走进他的心里呢?这不行,要改变,我给小夜打电话去。”
洪胜舅舅说完,就转到一棵紫薇树下,掏出手机拨了出去。对面却传来一个电子女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为您转播语音信箱,留言请按一……”
洪胜舅舅听了有点生气,他气呼呼的走到秦玉良的身边:“小夜,这臭小子,固然给我关机了,他可从来没有关心这个毛病的。这一个月来,他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次问的都是小雪儿。”
秦育良听了洪胜舅舅的话,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这老头太武断了,年轻人也该有年轻人的世界吧!人家要是有个约会,不关机才怪。小夜才三十岁,该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对不对?”
洪胜舅舅听了两只大眼一瞪到:“不可以,他可说了,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小雪一生一世的,怎可食言。”
秦育良听了又笑了:“你瞧你这老头的霸道劲,又上来了。照顾人一生一世会有很多的方式方法的,你是不是有点固执和牵强了?在世俗的社会里,年龄就是一道鸿沟,况且雪儿还这么小,来又有什么样的变化,谁会知道呢?”
洪胜舅舅听了秦育良的话,禁不住唉声叹气了起来:“这丫头命苦啊!我们眼中的良缘,确是难配。”
秦育良不无感叹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两个人无意间的对话,让悄悄走回来的安雪听了个正着,她又悄悄的躲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很小的人儿难道能明白大人话语中的意思么?
黄昏时分,秦玉良开着车,载着安雪回去了。
将夜,浩夜开着车风尘仆仆的来到福利院的大门口。上次走时,浩震宇还给提建议,说这个大门要向西开好。洪胜舅舅说这样车来车往的,会不安全。浩震宇却说,福利院总共才有多少人,在小县城应该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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