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肯定认真的答复,赵海涛这才放下心来。
我对狗剩说道:“兄弟,先把这该死的树挪走。”
“好嘞。”
刚刚进了一大笔横财,狗剩此时春风得意,红光满面。
他答应一声,走到那棵一人多高的景观树前,勒紧裤腰带猛吸了一口气。
大喝一声弯腰抱住那棵树的底座,直接连树带土提了起来。
这可是一棵水桶粗一人多高的活树,再加上厚实的大理石底座,保守估计得有几百斤重了。
狗剩却毫不费力,脸不红心不跳的抱了起来,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到院墙旁边,一把扔了出去。
赵海涛看着这一幕,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目瞪口呆。
“李道长,这......就处理好了吗?”
我摇头说道:“哪有这么简单。”
“这棵树,是无眉大师那蠢货乱搞的而已,误打误撞给你儿子的病情火上浇油。”
“真正导致你们家生意衰败,人丁生病的,则是另有蹊跷。”
我说着,拿出小罗盘在他们家周围转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我们来到赵海涛家小别墅的背面。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块草坪说道:“拿把铲子,把这里挖开。”
狗剩立刻找来一把铁铲,抡起手臂挖了起来。
不多时,已经挖了快一米多深,除了泥土和砂砾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狗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道:“道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啥也没有啊?”
我看了看手中的罗盘指针,回答道:“我能肯定,继续往下挖。”
狗剩点了点头,继续挖了不到三铲子,就听到了铛铛两下金属撞击声。
一口正方形的铁箱子露了出来,狗剩正要弯下腰去把那铁箱子拿起来。
我赶忙叫住了他。“别乱动,这东西太邪门,不能直接接触。”
狗剩立刻缩回了手,从挖下去的坑里跳了出来。
我诵念金光神咒护卫己身,拿出一块红布轻轻将那铁箱子包裹起来。
这才拖出土炕,将其暴晒在阳光底下。
而后,我走到与刚才挖的土坑平行的十步之外,再让狗剩挖了下去。
果然,在同样的深度又挖出了一口铁箱子。
我如法炮制,将那个铁箱子用红布包裹着,与另外一口铁箱子放在了一起晒太阳。
赵海涛上前,很是费解的问道:“我家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东西,这是什么?”
我说道:“这就是问题根本所在,其实也属于魇镇之术,只是手段方式不同罢了。”
“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影响到生意好坏,让人的身体健康出现问题?太匪夷所思了。”赵海涛问道。
“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别看为好。”我道。
狗剩此时好奇心大起,说道:“道哥,要是没有危险的话,你打开来让我们长长见识呗?”
我见赵海涛也是一脸的好奇,于是用袖口捂住口鼻迅速解开红布,打开了那两口箱子。
顿时有一股直达灵魂深处的刺鼻恶臭爆发而出,熏得我眼睛都疼。
只见其中一口箱子里,躺着一只体型足有一米长,毛发粗糙的野猫。
这只野猫脑袋被人敲烂,内脏被掏空放在尸体旁边,连一口牙齿都被根根掰断散落一旁。
死状极其凄惨,由于被深埋于地下,这么长时间过去才开始逐渐腐烂。
皮毛之间生出溃疡流淌着血水。
而另一口箱子里,装着五六双破烂的鞋和袜子,上面挂满了泥泞血污和脓血,臭气熏天看着让人反胃。
狗剩和赵海涛毫无防备,被散发出来的恶臭和视觉冲击双重打击。
两人纷纷转头跑出去老远疯狂呕吐了起来。
我掏出一张普通烈火符扔了出去,一把火将那两口铁箱子里的魇镇之物烧了个干净。
走到他们二人旁边,我伸出手轻轻拍打着他俩的后背摇头叹息道:
“以后可别对什么都产生好奇,这下遭罪了吧,呵呵。”
赵海涛苦着脸,扶着墙问道:“李道长,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将这些脏东西埋在这里的,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我沉思片刻,感觉赵海涛和郭仁兴两家的事情,并非偶然,其中绝对有关联。
从这心狠手辣,置人于死地的魇镇风格来看,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同一伙人做的。
于是,我对赵海涛说道:“这两个铁箱子里的东西看似简单,一只死猫和一些破鞋烂袜子而已。”
“可那野猫在死前被残忍的虐待积攒了极大的怨念,那些鞋和袜子被泡在污秽之物之中,埋在了坤位,
这就形成了地煞局,主破财生事,疫病缠身,所以你家生意会短时间内变坏,与顾客人打架,甚至影响你们家人的生命健康了。”
“至于你有没有得罪人,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后续我要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手脚,也会告知赵老板的。”
听了我的一番解释,赵海涛满脸钦佩,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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