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不到五秒钟。
像是死人一般沉寂的赵小明,忽然噶的一声深吸了一口气。
胸膛和肚子鼓起老高,仿佛想要将这间屋子里的氧气全部吸干才肯罢休一样。
挺了几秒钟之后,他才忽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起来。
如同纸一样惨白的脸色,迅速出现了一丝红润。
“儿子,你活过来了,太好了,多谢李道长的救命之恩啊!”
赵海涛夫妇扑到了他儿子的病榻之前,千恩万谢的嚎啕大哭起来。
短短几秒钟时间,这二人已经经历了如同过山车般大起大落的情绪,怎能不激动失态呢。
我说道:“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你们家里的地煞局已经破解,不会再有生命危险,还是趁着你们儿子状态平稳,送去医院治疗吧,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复健康了。”
我说完,带着狗剩走出了卧室。
赵海涛这般中年汉子,哭的梨花带雨,抹着眼泪跟了出来。
他说道:“李道长,你们二位在楼下稍等片刻。”
说完,赵海涛径直走向了三楼。
我和狗剩在一楼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只见赵海涛提着一个小箱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将小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之后。
一道道黄澄澄的金光散发出来,差点儿闪瞎了我和狗剩的双眼。
那箱子里整齐码放着一排小金条。
“李道长,时间仓促我没法给您现金,这些黄金我估摸着绝对不下百万了,要是您觉得不够,我再去取一些来。”
“这次真是感谢二位了,以后有机会,我再给李道长介绍生意。”
我暗自叹道,果然是做黄金珠宝生意的人啊。
否则谁人家里随随便便就能掏出这么多黄金来。
我当即摆手道:“赵老板,我这人从来说一不二,说好了多少就是多少,要不是你爱人从中捣乱,你可以少付一半的钱的。”
赵海涛尴尬道:“您说的对,她就是个妇道人家,从年轻时候开始就带孩子照顾家庭,没什么见识,让您见笑了,回头我再批评她!”
“嗯,你们救子心切,这我能理解,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事情已经解了,那我们先告辞了。”
我说着,示意狗剩收起了那一箱金子,走出了小别墅。
当看到那颗景观树留下的残余坑洞,我转身对赵海涛说道:
“我看你赵老板也是个不错的人,我建议你在这个坑洞往前两三米的位置,修建一座小水池,养养银龙鱼什么的,绝对能让你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啊?”听完我说的话,赵海涛突然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我估计,赵海涛是被那一眉大师给弄得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于是淡然一笑,对他说道:“你放心,我又不是那些草包大师神棍,算是这次看风水给你的附赠业务,至于信不信,都由你决定。”
赵海涛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
“我不是那意思,那就多谢李道长的建议了,回头我一定照做。”
“好,你还有事忙,先告辞了。”我说完,直接坐上了车。
等汽车行驶在了半路上。
我看见狗剩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小曲,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了。
于是对他调侃道:“你小子咋那么开心,昨晚梦见娶媳妇了?”
“娶媳妇哪有挣钱来的开心?今天一下子又挣了这么一大笔钱,我能不开心么?”
狗剩笑嘻嘻的继续说道:“要是今天这种看风水的活儿能多来一些就好了,不必冒太大风险,酬金又多,你说是吧,道哥。”
“嗯?你咋不笑呢,道哥?”
我并不是不开心,而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危险气息正在靠近。
于是警惕的朝着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阴沉着脸说道:“到前面下主干道,挑着偏僻小路走,不要直接回四合院。”
狗剩也意识到了我的神色变化,不解的问道:“好的,可是为什么呀?”
“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咱俩,万一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可不能连累了郭老的宅子,那地方都能算是文物了。”我解释道。
狗剩呵呵一笑:“不会吧,你又不是女人,还真信什么第六感?”
“你懂个六,我是修行者,感知能力当然比你强,好好开你的车吧。”我笑骂道。
听了我这话,狗剩也警惕起来,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忽然建议道:“那既然怕别人盯上咱们俩,为什么不去人多热闹的地方,还要找偏僻小路走呢?”
我道:“该来的迟早会来,躲是躲不过去的,我倒是想亲眼见识见识,这些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们到底长什么样子!”
“嗯,言之有理!”狗剩点了点头,猛打方向盘拐进了一条小路上,减速慢行。
我和狗剩兜兜转转,龟速行驶,一直穿梭在不知名的小路和巷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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