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约两分钟,酒吧里的音乐突然停了,五颜六色的灯光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白色灯光。
江尘带着陈宇凡等人不紧不慢地从卡座上走了下来,来到我们的面前。
他弯下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朝独贩问道:“认识我吗?”
此刻的独贩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但听到江尘的话,他还是微微睁开了眼睛。
“认…认识,您是尘哥。”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要嗝屁似的。
“既然认识我还敢在我场子里卖这玩意儿?你是没把我江某人放在眼里啊。”
江尘的嘴角微扬,目光戏谑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毒贩。
独贩闻言连忙强撑着起身,跪在地上拼命朝江尘磕头,声音颤抖着说:
“尘哥,我……我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在沧澜市里的各大场子都被其他人占了,我家里妻儿要吃饭,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您的地界上,您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来了。”
陈宇凡从后面随手端了一张凳子来给江尘坐下,坐在凳子上,江尘一脸不以为意。
“呵呵,你为了养家糊口我能理解,但这并不是你在我场子里卖这种害人玩意儿的借口,你自己倒是糊口了,但却把别人害的家破人亡,你觉得这有道理吗?我不是什么好人,相反你们这些认识我的都清楚,我是头十恶不赦,手段残忍的鬼,所以你在其他地界上干什么我都不会去管,也管不着,但在我的地界上,不允许有人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
说完,江尘俯视着独贩,一脸漠然地将手中的烟头丢在了他的身上,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听,清,楚,了,吗?”
独贩似乎是想起了江尘的手段,匍匐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也不说话。
我见状,直接重重地一脚踹在独贩的脑袋上,“cnm的!我哥跟你说话,你踏马聋啦?”
感受到脑袋上的痛感,独贩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磕着头,“听到了,听到了尘哥。”
“行了,这次就算是给你长个记性,滚吧。”江尘不耐地摆了摆手。
随后,他又看向站在后面的酒吧安保,对他们说道:“去几个人把他抬医院去。”
听到江尘终于放过他了,独贩再也扛不住身上这严重的伤势,直接在地上昏了过去。
直到安保将独贩抬走,江尘这才朝着DJ台喊了一声,“接着奏乐,接着舞。”
咚咚咚~
随着激情的音乐再次响起,江尘这才朝我们挥了挥手,“走吧,回去了。”
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苏瑶站在身后的人群中,呢喃了一声,“白浩……澜大么?”她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物。
…………
西街。
一个略显老旧的私人拳馆里。
这里灯光昏暗,器械摆放略显杂乱。
里面有着十多个清一色光头青年,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尘的小弟,而这座老旧拳馆,也是江尘势力的根据地。
“开坛!带马入城!”
随着苏逸辰那高亢的呼喊声响起,我、王杰、林宇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之间的目光交汇,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期待。
我们毫不犹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内裤,然后赤条条地在两列光头队列中走进了拳馆里面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只有一个破旧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房间的布置异常简单,除了那个孤零零的供奉台上面摆放着一尊关公神像,再无其他多余的摆设。
地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三个蒲团,它们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我们兄弟三人缓缓走到蒲团前,双膝跪地,一脸庄严肃穆地面对着关公神像。
苏逸辰则站在供奉台前,他的动作显得格外庄重,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九根香,然后将它们点燃。
香火在他手中跳跃,散发出淡淡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苏逸辰将点燃的香分给我们每人三根,我们接过香,将它们高举在胸前。
就在这时,苏逸辰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语调抑扬顿挫,充满了力量:
“二板桥头过万军,左铜右铁不差分,朱家造桥洪家过,不过此桥是外人……”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将我们带回到那个充满义气与豪情的年代。
苏逸辰的话音刚落,陈宇凡紧接着走上前来。
他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斩马刀,那冰冷的刀刃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陈宇凡走到我的身后,毫不犹豫地将刀架在我的后颈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问道:“爱兄弟爱黄金?”
举起手中的香,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关公神像上,那神像威严庄重,好似正凝视着我,审视着我的内心。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坚定,然后大声喊道:“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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