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奇妙绝伦,美轮美奂的平行宇宙,机遇与挑战并存:悟空抱着悟饭,拉着龙麒几人堵在界王殿门口,眼睛亮得像冒光:“界王大人,就留我们在界王星练几天呗!您这儿的气,比别的地方足多啦!”
界王叉着腰,看着殿外乱晃的几人——悟空举着界王拳比划,气劲差点扫到殿柱;天津饭蹲在一旁调气功炮,三目都盯着界王的茶桌;雅木茶干脆踢起了回旋踢,草叶都溅到界王鞋上。他没好气道:“留你们?再待半天,我这界王星都要被你们拆了!赶紧走,别在这瞎折腾!”
悟空还想挠头求情,龙麒拽了拽他的胳膊,指了指界王绷着的脸,低声道:“别争了,界王既然不愿,再留也没用。”几人只好蔫蔫地收拾东西,悟饭趴在悟空肩上,还小声问:“爸爸,我们去哪练呀?”
刚走出界王殿没多远,一道淡光忽然落在面前,天神的身影缓缓显现。他看向龙麒与悟空,递过一枚刻着星图的玉牌:“界王星不适合群修,玉牌上是青芜星的地址,那里元气沉厚,藏着修行真意,你们去那,方能悟透各自的道。”
龙麒双手接过玉牌,指尖触到玉牌上的星纹,还能感受到淡淡的元气。悟空凑过来瞅着玉牌,瞬间又精神了:“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青芜星!”
青芜星的风是有重量的。它卷着草木清劲掠过草原,裹着三分沉厚元气,落在人身上像浸了温水的绸缎——既不灼人,又能渗进毛孔,推着经脉气劲轻轻晃。这片被天神选中的修炼场,从不是什么惊天秘境,却在细枝末节里藏着修行真谛,像风拂工笔长卷,把每个人的悟道轨迹晕染得层次分明,又在群像间暗合“敬天命·砺己身”的内核,字字句句都浸着震人心魄的力量。
龙麒的修行,是这场修行里最磨人的一笔。他在青石上盘膝,像块经烈火反复煅烧的铁——凝出分身时,刻意压着战力与悟空持平,不是示弱,是要双身各自咬住劲:本体指尖贴地,引青芜元气如细流漫过经脉,每一次“吸三呼二”的吐纳,都在和卡里克细胞的凶性较劲。嗜血冲动在血管里翻涌,像野兽要挣破牢笼,他便借天地元气往下按,如驯兽师攥紧缰绳,一寸寸磨掉獠牙戾气;另一缕气息捻细如丝,熨帖比克血脉与战猿基因的棱角,经脉针扎似的疼里,两种力量碰撞、嘶吼,终在他的死磕里慢慢咬合。
额角汗珠砸在青石上,晕开的湿痕不是软弱,是他碾碎重铸“融入天地”执念的证明。当“互补共生”的顿悟撞进脑海,紧绷气劲骤然松开——原来从不是天地包裹自身,而是自身与天地并肩,你借我沉稳压凶性,我借你锐气拓经脉。那一刻,元气入体快了一倍,细胞躁动彻底沉底,眼底泛起的浅红,是千万次吐纳攒下的星火,终烧透层层壁垒。战元之力觉醒时,没有惊天轰鸣,只有掌心气劲里“砺己身”的滚烫——天道从不辜负死磕者,他指尖每一寸力道,都刻着“踏实”。
悟空的“通透”,则带着截然不同的野生生命力。他练界王拳时气总往手腕跑的挠头模样,还带着在界王星的憨劲,战力卡9万时,他不是没急躁过,可分身“不用学,跟着感觉出拳”的话,像钥匙捅开开关。第二十遍出拳,他盯着分身拳影忽然“哎”了一声,气劲稳稳裹住胳膊,战力窜到10万出头,连自己都愣;后来对练挨拳,退两步起身,气劲翻涌冲12万,他兴奋的呼喊里,藏着天赋最本真的样子——从不是刻意钻营,而是像草原风,顺地势便找对了方向。
这从不是侥幸“气运”。他的“敬天命”,是对自身潜能的全然信任,像孩子信太阳会升起。不拧巴、不勉强,反倒在松弛里触到力量的根——原来力量本就睡在筋骨里,只等“随势而发”的信号。他的变强,没有龙麒撕心裂肺的磨合,却带着“天生该如此”的顺畅,像溪流汇江海,自然而然成了气象。
伙伴们的成长,是把迷茫揉碎再重塑的过程,各有挣扎,各有通透。
天津饭在高岩练气功炮,三目里的焦躁能拧出水。起初他总觉得“气越足越好”,气团刚推出去就炸,胳膊酸得灌铅。第三十遍,他盯着散掉的气团发呆,忽然琢磨透龙麒的“阴阳二力”——哪是阳力裹气、阴力护胸,核心是“匀”。阳力推气留三分给阴力托底,护胸时也留三分帮阳力稳气,像两人抬重物才稳当。重新托气,阳力慢裹气团,阴力顺胸轻托,气团砸在百米外巨石上,“砰”的闷响里,只崩个坑,没溅半片碎石。那一刻,“强”卸去蛮力伪装,露出“准”的锋利,他三目里的释然,比任何轰鸣都动人。
克林在草原练龟派气功,像捧着易碎珍宝。他总想着“多攒气才有力”,结果气越攒越飘,光柱推到一半就散,指节攥得泛白。龙麒分身“别盯掌心气,盯自己心”的话,像冷水浇醒他。第四十遍,他闭眼清空杂念,吸气时气往掌心来不催,呼气时气往指尖走不赶。掌心一沉再睁眼,气团稳聚,光柱又粗又直,能稳推五秒——多的这两秒,不是气更足,是心更轻,像托水过独木桥,越稳越远。他终于懂,聚气像抓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多,轻托反而能留住,“慢即是稳”的真谛,就藏在这一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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