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试点刚推进两天,就出了岔子。收税吏员刘四习惯了舞弊,嫌标准化竹简填写繁琐、无法篡改,故意写错栏目、漏填信息,还对农户说:“这新竹简就是折腾人,填错了还得重写,不如按老规矩来!” 部分农户被煽动,又开始抵触新竹简。
“标准化的核心是规范,谁敢敷衍舞弊,绝不姑息!” 张伟当场核查刘四的竹简,发现多处错误和故意漏填,当即撤销其收税资格,更换可靠吏员;同时建立 “赋税竹简核查机制”,县府每月抽查 30% 的竹简,郡府每季度交叉核查,发现错误或舞弊,追究收税吏员和核查员的连带责任。
刘四的下场震慑了其他吏员,试点工作得以顺利推进。半个月后,清河村的赋税收缴效率提升 50%,农户投诉率降至 0,没有一起舞弊事件发生。消息传开,周边村落的农户纷纷要求使用标准化竹简,吏员们也逐渐适应了新流程,发现标准化能减少核对麻烦,效率大幅提升。
试点成功后,张伟将农桑赋税竹简标准化推广到全国。他制定《标准化赋税征管细则》,明确:
竹简制作:由农桑司统一监制,规格、栏目固定,发放时编号登记,避免私制篡改;
填写规范:字迹必须工整,不得涂改,若需修改,需收税吏员、农户、核查员三方签字确认,注明修改原因;
核算培训:各县组织吏员培训,考核通过后方可参与收税,确保核算无误;
公示机制:各村收税结束后,将标准化竹简复印件张贴在村口,接受农户监督,公示期 3 日,有异议可随时申诉。
推广半年后,成效显着:全国农桑赋税流失率从 15% 降至 3%,征管效率提升 50%;吏员舞弊现象大幅减少,因赋税不公引发的民怨平息;农户们能清晰核算自家赋税,交得明明白白,种粮积极性进一步提升。河东郡的王石柱拿着标准化竹简,笑着说:“现在交税心里有数,再也不怕吏员乱收钱了,这标准化的法子真是好!”
嬴政得知后,下旨嘉奖:“农桑赋税竹简标准化,务实高效,可列为全国征管范本!农桑司需持续优化,确保赋税征管公平公正!” 吏部也不得不认可其成效,冯劫私下对下属说:“张伟这法子虽打破常规,却确实解决了大问题,不得不服!”
可平静之下,暗流涌动。张伟在全国赋税核查中发现,三川、颍川等郡的部分标准化竹简数据存在异常 —— 这些郡的农桑产量记录远低于实地测产结果,应缴税额也相应偏低,疑似有人故意低报产量、隐瞒赋税。更可疑的是,这些异常数据集中在吕不韦残余势力活跃的区域,且低报的赋税去向不明。
“这不是简单的核算错误,是有人蓄意隐瞒赋税,筹备谋反资金!” 张伟震怒。他立刻成立专项核查组,深入三川郡调查,发现收税吏员与旧贵族亲信勾结,故意低报农户产量,将隐瞒的赋税粮食偷偷囤积,作为叛乱筹备物资。收税吏员在审讯中供认:“旧贵族说,等囤积足够粮食和钱财,就发动叛乱,推翻新政!”
消息传开,朝堂震动。嬴政下令彻查,抓捕涉案人员,追回隐瞒的赋税。可张伟心里清楚,吕不韦残余势力的阴谋远未结束,他们在赋税征管中埋下的隐患,只是叛乱筹备的冰山一角。
就在张伟准备扩大核查范围,彻底清除赋税征管中的叛乱隐患时,李通匆匆来报:“张司长,不好了!颍川郡的部分标准化竹简被人连夜烧毁,涉案吏员也畏罪潜逃,线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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