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梁山文职一哥的快活日子——写字写到手抽筋的“打工人”
自从我留在梁山,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文职一哥”,每天的工作比在凌州城还忙——写告示、仿文书、给兄弟们写家书、给梁山的酒肆写招牌,甚至还要帮公孙胜写符咒(虽然我根本不懂符咒,只能瞎写)。
宋江给我的定位是“掌管梁山行文走檄调兵遣将之事”,说白了,就是梁山的“秘书长”。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趴在书桌前写字,写得手腕发酸,眼睛发花,比我爹罚我抄《论语》的时候还累。
不过,日子过得也算快活,因为我在梁山,找到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比如金大坚。
金大坚是梁山的“雕刻大师”,外号“玉臂匠”,能刻各种印章、石碑,手艺比京城的工匠还好。
我和金大坚,一个写字,一个刻字,堪称梁山的“黄金搭档”。
我们俩的日常,就是互怼+摸鱼。
比如,梁山排座次之前,宋江让我们俩写石碣铭文,说是什么“天降石碣”,上面刻着一百单八将的名字和星宿。
我负责写字,金大坚负责刻字。
我写得快,金大坚刻得慢,我就催他:“老金,你能不能快点?
我都写完三张纸了,你才刻了三个字!”
金大坚就白我一眼:“你懂什么?刻字讲究的是精细,慢工出细活!
你写的字那么潦草,我都看不清!”
我当时就火了:“我这是行书!行书!懂不懂艺术?
你刻字像乌龟爬,还好意思说我!”
俩人吵得面红耳赤,最后宋江来了,拍着桌子说:“你们俩别吵了!
再吵,石碣铭文就赶不上排座次了!”
我俩这才消停,继续埋头干活。
除了和金大坚互怼,我还帮梁山的兄弟们干了不少“奇葩”的事。
比如,李逵想给他妈写家书,可他大字不识一个,就跑来找我:“萧让兄弟,帮我写封信,就说我在梁山当了大官,吃香的喝辣的,让她老人家放心!”
我当时就乐了,李逵是个黑旋风,大字不识一个,居然还想当大官。
我就帮他写了一封家书,模仿李逵的语气,写得粗声粗气的:“娘,我在梁山当了头领,天天吃肉喝酒,比在家强多了!
等我以后发达了,就接您来梁山享福!”
李逵看了信,高兴得手舞足蹈,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萧让兄弟,你太牛了!”
还有一次,鲁智深想给五台山的智真长老写封信,汇报自己在梁山的生活,可他是个和尚,说话颠三倒四的,我就帮他整理语言,写了一封禅意十足的信,把鲁智深夸成了“替天行道的好汉,慈悲为怀的高僧”。
智真长老看了信,还回信夸鲁智深“迷途知返,前程无量”。
在梁山的日子,虽然忙,但很充实。
我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躲在书斋里练字的穷秀才了,我成了梁山不可或缺的一员——没有我,梁山的告示写不出来,没有我,梁山的假文书仿不出来,没有我,梁山的兄弟们连家书都写不了。
可我心里,还是有点隐隐的不安——我总觉得,梁山的好日子,不会长久。
尤其是宋江,一门心思想着招安,想着带着兄弟们“洗白上岸”,重新回到体制内。
我当时就跟吴用吐槽:“吴军师,咱们在梁山过得好好的,为啥非要招安啊?
朝廷那帮奸臣,能真心待咱们吗?”
吴用叹了口气:“萧让先生,你是个读书人,不懂江湖的险恶。
宋江哥哥也是为了兄弟们好,招安之后,兄弟们就能封妻荫子,光宗耀祖了。”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招安?怕是没那么容易啊(┬_┬)。
第四章 招安后的“保命符”——靠写字躲过征方腊的鬼门关
果不其然,宣和七年,朝廷终于下了招安诏书。
宋江接到诏书的时候,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当场就带着兄弟们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我看着宋江那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兄弟们能“洗白”高兴,又为未来的命运担忧。
招安之后,我们梁山军就成了大宋的“正规军”,改名叫“御营兵马”,跟着朝廷南征北战。
先是征辽国,接着征田虎,征王庆,这几仗打下来,虽然辛苦,但好歹兄弟们都还在。
我作为文职头领,不用上战场打仗,只需要在后方写檄文、布告,给朝廷写战报。
我写的檄文,文笔犀利,气势磅礴,连朝廷的文官都夸我“文采斐然”。
征辽国的时候,我还立了一个大功——当时辽国的一个小部落不肯投降,朝廷派了好多人去劝降,都被赶了回来。
宋江就让我写一封劝降信,模仿大宋皇帝的笔迹,写得恩威并施。
我当时琢磨着,辽国的部落首领是个粗人,喜欢直来直去的话,就写了一封通俗易懂的劝降信,说要是投降,朝廷就赏金银财宝,封官加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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