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一过,爆竹声逐渐小了起来,烟花也同样,亮着的灯也少了许多。
贵妃椅上一个还有些懵狼尾翘起的男人。
司凡决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过半“言糍,我先回家了。”
松言糍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不放心看向一旁的风少弦“大侄子帮我送下他?我怕他耍酒疯。”
“好”风久弦一只手扛起站不稳的司凡决,向外走去。
十二点过了松言糍该睡觉了,风久严格规定她睡眠时间必须充足。
凌晨两点松言糍突然被一阵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谁?”
对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小姑……你能来接我们一下吗?”
“又不是小孩子,你疯了?”
对面支支吾吾说着什么,松言糍一下精神猛的弹起身“什么!?在警局!”
挂了电话,她骂骂咧咧的穿戴整齐,拿着一个随身便携的包,下了楼。
楼下同样烦躁的风久早早等在那里,看松言糍下楼,两人怒气冲冲直奔车库走去。
司机开着车,风久松言糍坐在后座满脸烦躁,气压很低。
风久摆了摆额前没有梳理上去的几缕短发“他们到底怎么弄警局去了?”
松言糍翘着腿,困意席卷烦躁极了“打架斗殴”
“打完不会跑?两个废物。”
松言糍很同意。
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松言糍下了车拢了拢大衣,看向不远处的基地入口,她捂着脸“可不能被发现大过年过来捞人,丢人死了。”
已经凌晨两点还是大过年,警局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值班的警察。
风久在外等着,松言糍走进调解室,进来就看到另一边眼睛也肿了的司凡决。
本来以为是两人喝醉发疯打了人,结果他们才是被打的那个?
更废物了。
“司凡决!”松言糍跑过去看他的脸像熊猫一样“怎么弄的?谁打的?”
司凡决低头不语,风少弦身上倒是没有伤,抬头示意看右边。
松言糍烦躁转身,想看看是谁胡乱打人,结果就看到一个人再熟悉不过的男人,他身边有一个清秀强壮的保镖。
松言糍眼底的烦躁消失变成恨意,很平淡的恨意“你怎么在这?”
男人带着嘴角有着伤,扬起一个伪善的笑容“言糍,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调解员问道
司凡决抓住松言糍的手臂道“不认识”
调解员又问道“你是谁的监护人?”
松言糍站在司凡决身边“我是他们的监护人。”
调解员了解后道“据我们了解是这位司先生先出手,这位苏先生不打算追究,各位赔偿一下医药费就……”
“不需要和解,我们会起诉”松言糍掏出一张名片“我们会找最好的律师起诉他们。”
“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他先出手打我们先生”男人身旁挂着彩的保镖猛的起身向她走来,但被风少弦挡住“滚”
保镖被他打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不敢再上前。
松言糍开口道“司凡决眼眶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保镖道“是……是他先出手的。”
松言糍觉得可笑“你敢说不是苏谦先去骚扰的司凡决?”
苏谦起身拉过保镖“言糍,我只是想再见见他,没有恶意。”
松言糍没理他“是你先动手打他的?”
司凡决低着头“只是失手……”
松言糍烦躁道“废物,还不如弄出人命。这样也不枉我大半夜来捞你。”
保镖看不惯她嚣张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
松言糍越过风少弦上前“受害者?你问问苏谦有没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就是废了他他都没脸说。”
她突然定神看这个清秀的保镖笑道“你不会喜欢苏谦吧?”
保镖脸颊微红“你在说什么!”
“你可小心点,喜欢上他的人可都会被他抛弃,害惨。”
保镖不想听她说的话。
松言糍看着苏谦“你那个会给你摆平任何事的爹呢?这次怎么不着急来了?”
苏谦道“我没有告诉他”
“那就等他收到起诉书和法院的传唤吧”松言糍说着要离开。
苏谦突然道“凡决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
司凡决握紧的双拳被松言糍握住拍了拍,她上前威胁道“别以为禁止令解除你就能再在他身边出现。”
“如果你想毁了他,你的那些黑料和罪证都会被曝光,让你的粉丝看看你是个什么样乱搞害人不浅的祸害,你一定比他先被毁掉。”
风少弦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松言糍从来不会对一个人突然有了怎么大的恶意,一定是对方做了什么事。
足够让他们痛苦很久的事。
司凡决拉住松言糍“别为他动气,我们走吧。”
松言糍甩开司凡决的手刚要离开,却有一个白发中年男人带着律师保镖秘书迎面走来。
秘书道“谁都不能走,今天这个事会有个解决的办法。”
苏州章走到苏谦身边“我的儿子做错了事,和解条件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损害我们公司的利益,各位尽管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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