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的不是我们的高手。”他说，“是普通人也能出手。”
“那就让更多人出手。”赵铁山说，“把防御节奏交给集体。”
江俊龙点头。他重新开启投影，显示全国灵力节点分布图。所有关键位置已被三角攻击网覆盖，每一处都有至少三重应对手段。
“决战不在远方。”他说，“在每一次他们试图突破的时候。”
赵铁山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站着。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赵铁山忽然问。
“记得。”江俊龙说，“你在训练场拆了我的招式，说我花架子太多。”
“你确实花架子多。”赵铁山嘴角动了一下，“但现在不一样了。”
“人都会变。”
“但有些东西没变。”赵铁山看着他，“你还是那股不服输的劲。”
江俊龙没笑。他望着大屏幕，防御网稳定运行，红点未再出现，二级警戒仍在维持。
他按下通讯频道。
“通知各岗。”声音平静，“保持节拍，不要松懈。”
【明白】
指令传遍全国。北方基地确认接收最新战术指引，东海舰队调整舰载灵阵角度，西南训练营开启夜间巡防模式。
江俊龙坐回椅子，右手轻轻抚过母亲织的红色外套袖口。他的眼神沉稳，额前碎发下右眼道纹隐隐流转金光。
赵铁山回到调度席，左腿义肢轻抵地面。他凝视着女儿照片，手指缓缓划过相框边缘。肩背挺直，像一尊不动如山的战士雕像。
指挥厅内，各地回应陆续传来。
系统运转如常。
没有人说话。
江俊龙的手指再次落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两下。
屏幕亮起。
一条新消息弹出：
【第三排左侧人员灵气频率第三次偏移，幅度0.28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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