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如果说不能去的地方,应该是月之暗宫,刚才隧道里第二个岔口向左一直走就能走到那里。但那里只有水无月家的家主才能进入,我也没去过。”香织想了想,认真说道。
“谢谢你香织,你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吧。”想了想,王夜微笑道。
“我不能去吗?”香织的语气有些急切。
“我倒是很想说让你带路,但接下来这段我们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东西。嗯,我换种说法,下去休息。”这次,王夜换上命令的语气。
“是。”香织的焦急恢复平静。
看着香织离开的背影,艾丝媞有些疑惑。
“真的不用管她吗?”
“再怎么说她也是这里镇长夫人,回去的地方还是有的。”王夜转身,淡淡说道。
“镇长夫人?你你……”艾丝媞一脸惊愕,眼神来回在远近移动。
原来还是位人妻吗?
“还真是可爱的反应呢,我原以为这种事情在西方世界很常见,根本不用惊讶。”王夜笑了笑,没为自己辩解。
不管是真爱还是强迫,无论用什么理由辩解,有些事情做了就会被人讨厌,这便是事实。自己也没打算自欺欺人。
“无法反驳。”艾丝媞无奈发现一个痛苦的现实。
“走吧。”
深邃的黑暗中,两人小心前进,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时不时滴落几滴水,在这片无声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若是放到普通人身上,也许会觉得自己进了什么恐怖游戏,但遗憾的是,不论是王夜还是艾丝媞都没有怕黑的习惯。
两人止步于一座大门前,门锁早已生锈,上面的封条也变得破烂不堪,门上依稀用日语写着月之暗宫的字样。
“就是这里了?”
王夜还没说完,门锁带连着锁链自动掉落在地上,封条消失,门自动打开,好像在迎接着两个人的到来。
不等两人有所反应,阴风阵阵,宛如冥河流过两人身边。
突然,一段画面浮现在王夜脑海,那是一位剑士修行的画面,不断转场后,男人在海边被用船桨干掉。
几乎同时,艾丝媞的脑海中出闪过一段画面,巫女捧着骨灰盒在一群人的保护下来到地宫,转场,巫女将骨灰放到地宫中央的祭坛,随后将一把长太刀插入祭坛。
画面消失,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出彼此看到的画面。
小心进入宫内,祭坛上没有太刀,那把生锈的刀落在旁边的骷髅手中。王夜走近,骷髅身上的衣服依稀可以看到神官服的影子,骷髅的右手边着一个蓝色的玉石面具,左手边掉落着一块黑色木牌。
水无月史见。不是流歌父亲的名字。
“我找到了这个。”艾丝媞拿着一本老旧的日记向王夜示意。
日记之前是放在盒子里,不知过了多少的岁月,如今已经损失不堪,好在也勉强能看到大体的内容。
地震了,祭坛出了问题,我必须快点重新举行真正的仪式。
太糟糕了,作为器的巫女都不合格,面具也因此坏掉,再这么下去……
……
封印的刀掉了,我知道封印在这里的恶灵就要出来了。他的职责是斩杀怨念无法消失的不净之灵,让其他灵体顺利进入黄泉。但长久的作业也让他怨念缠身。
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久美子说经常看到我梦游,我知道灵已经快要占据我的身体。
今天我修复了面具,但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我们一族曾经侍奉过强大的神明……
这座小岛被诅咒了,这里所有的灵魂都将无法逃脱,我已经没时间了。
……
我的后代,快逃!
王夜看着断断续续的内容,心中间有许多缺失的部分,不过也能推测出一些事情。尤其是最后那句。
快逃?
不是让后代加固封印,而让他们快逃。应该是这位发现了什么,可能与神明有关。但这些貌似对目前的自己没帮助。
自己原本就不想待在岛上。想到这里,王夜继续看了下去。
接下来的内容是月之盛仪,过程是以巫女引吸引灵魂进入巫女的身体,随后将之引入作为神器的面具,在满月之夜深入月之潭。
作为神器的面具能让灵魂沟通彼此。这部分勉强算是有用。
“像这种恶灵通常有什么处置的办法?”王夜对艾丝媞问道。
“直接消灭,或者让其放下执念自行离开。”艾丝媞想了想,说出两种通常的方法。
消灭?自己貌似做不到,那就只能选择后者。关键在于,那位剑士的执念是什么?
从画面来看,那个人很可能是佐佐木小次郎。作为斩杀恶灵的封印,自身也被怨灵污染。
“根本没用嘛。”艾丝媞拿起地上的太刀,无奈道。
虽说知道了过去,但这对两人来说完全没有帮助。手里这东西也早就没了力量,更不是关键道具。
突然,黑色水流从天而降,暗宫的铁门大声关闭,黑水在两人面前扭曲,化为此前恶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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