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半晌,她像是耗尽了力气,瘫回沙发上,声音变得嘶哑而诡异:“是……我是有话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找到那个小杂种了,对不对?”
我的瞳孔微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脸上露出一抹扭曲而恶毒的笑容,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你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他!周明远……周明远也不会放过他!那是……那是重要的‘材料’!哈哈……咳咳……”
材料?她竟然用这个词称呼我的孩子!一股冰冷的杀意瞬间从我心底涌起。
我上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柳玉芬,你把我的孩子,当成了什么‘材料’?说清楚!”
她被我的气势所慑,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被一股破罐破摔的疯狂取代:“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就带着这个疑问下地狱去吧!我诅咒你!诅咒你们母子不得好……”
她恶毒的诅咒还未说完,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顾宇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一把按住情绪激动、监测仪器发出刺耳警报的柳玉芬,对着外面大喊:“医生!医生!”
混乱中,我冷冷地看着床上那个因怨恨和恐惧而面目扭曲的老妇人,心中再无半分波澜。她已不配为人。
医生和护士冲进来进行抢救。我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走廊里,顾宇兰追了出来,脸上是痛苦和绝望的泪水:“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顾宇兰,”我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看好她。如果她,或者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孩子身上……”
我缓缓侧过头,眼神如冰刃般扫过他瞬间僵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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