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视角转一下,让咱们以面子果实能力者红发香克斯的视角,看看海贼那边出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喂喂,香克斯,别哭丧着脸嘛。”
我死死攥着栏杆,喉咙像被烧红的铁钳卡住。罗杰船长站在处刑台上,手腕上的海楼石镣铐泛着冷光,可他居然还能冲着围观人群挤眉弄眼,朝追来的海军做鬼脸——明明知道这是最后时刻,还像个顽童似的。
“要是怕死,老子当年就不当海贼啦!”罗杰的声音炸响全场,震得海鸥都扑棱棱乱飞。我看着他脖子上那串破布条编成的项链,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用这玩意儿套住我的头,把我拎到船头大喊:“小子,这就是成为海贼王的第一步!”
突然,人群里钻出个卖章鱼烧的老头,举着托盘吆喝:“最后一天特价!吃了就当给死刑犯送行啦!”罗杰眼睛一亮,踮着脚喊道:“给老子来三串!蘸双倍酱料!”全场哗然,海军们手忙脚乱地阻拦,老头却灵活地躲过刺刀,硬是把章鱼烧抛上了处刑台。
“香克斯,看好了!”罗杰咬着章鱼烧,汁水溅在行刑官脸上,“以后开宴会没我这么能吃的船长,可不许偷偷抹眼泪啊!”他说话时嘴角沾着酱料,滑稽得像个街头醉汉,可我明明看见他眨眼时,眼角有银光闪过。
卡普站在海军阵列里,背对着我们,肩膀却在微微发抖。我知道他又在偷偷抹眼泪——这个总把“正义”挂在嘴边的老头,每次和罗杰喝酒都醉得抱着桅杆哭。此刻他突然转身,对着天空大喊:“今天的海鸥怎么这么吵!”可声音里带着鼻音,像被堵住的破风箱。
行刑斧落下的瞬间,罗杰突然张开双臂,笑容灿烂的如同迎接日出:“想要我的财宝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这世界的一切都放在了那里!”这句话如惊雷般劈开天空,人群先是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哗。
他转头看向我,眨了眨左眼——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浑身血液凝固,想起三天前,他躺在船舱里,把草帽扣在我头上:“替我去看看世界尽头的风景,要是无聊了……就去揍一顿海军!”
“啪!”斧刃劈开空气的脆响。
我眼前炸开刺目金光,恍惚看见罗杰化作漫天蝴蝶,落在处刑台下的血泊里,又突然变成当年那个在酒馆里,用酒瓶敲开恶霸脑袋的男人。他歪着脑袋笑:“香克斯,记住啦!真正的宝藏……”
人群开始尖叫奔逃,海军的怒吼声、海贼的哭喊声混作一团。我摸着口袋里的贝壳哨子,那是罗杰用船舵碎片磨的,说吹响它就能召唤“最厉害的救兵”。此刻哨子突然发烫,烫得我眼眶生疼,却怎么也吹不出声音。
“香克斯!快走!”本·贝克曼拽住我的衣领。我最后看了眼空荡荡的处刑台,海风卷着章鱼烧的香气掠过脸颊,咸涩得像眼泪。
远处传来罗杰的笑声,混着海鸥的鸣叫,飘向无垠的大海。(兴致来潮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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