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方悦音在准备晚餐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灶台，还没来得及出声，方夜音已经冲了过来。
怎么了？妹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慌。
没事，方悦音勉强笑笑，可能有点低血糖。
方夜音立即扶她坐下，手脚麻利地冲了一杯蜂蜜水。看着妹妹忙碌的身影，方悦音突然意识到——这种过度的担忧，或许不是能轻易改变的习惯。
夜音，她轻声唤道，看着我。
方夜音转过头，眼中满是未散去的忧虑。
我答应你，方悦音认真地说，如果感到不舒服，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所以，不用这么紧张，好吗？
方夜音抿了抿唇，最终点头：
这夜临睡前，方悦音主动提出：要不要继续按摩？
方夜音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次她手法熟练了许多，仔细地为姐姐放松每一处肌肉。当按到小腿时，她突然停下动作。
这里，她轻轻按压着一处旧伤，还疼吗？
方悦音怔了怔。那是很久以前受的伤，她自己都快忘了。早就不疼了。
方夜音却低下头，在那处疤痕上落下一个轻吻。以后不会再让姐姐受伤了。
这个举动让方悦音心头一暖。她伸手抚摸妹妹的长发，突然明白：这份看似过度的保护欲，其实是妹妹表达爱的方式。
夜音，她轻声说，不用急着改变。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方夜音抬起头，眼中闪着不确定的光：真的吗？
真的。方悦音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月光静静流淌，树屋里相拥的剪影温柔如诗。有些爱需要激烈地证明，而有些爱，只需要在夜色中轻轻相拥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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