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迸溅起刺目的火星。]
[这突如其来的闪光迫使围拢的铁卫下意识后退。趁这个间隙,三人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那条被裂界封锁的巷道疾奔而去。]
演武场内,几位年迈的武师望着天幕中丹恒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拍案叫绝
白发老拳师激动地拄着拐杖起身妙!妙啊!这一按一退之间,暗合阴阳相济之理。
你们看他护住那丫头时,脚下步法纹丝不乱,手中长枪却已封住八方来路——这分明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实战功夫!
独眼教头摸着下巴的刀疤连连点头:老夫年轻时在边关见过不少使枪的好手,却无一人能将长枪运用到这般境界。
看他枪尖点地溅起的火星,分明是刻意控制了力道,既要阻敌,又不愿伤人性命。这份收放自如的功力,没有二十年苦修绝难达到。
年轻武生好奇追问:师父,您说他这身功夫,莫非打娘胎里就开始练了?
老拳师捋须长叹:娃儿,你且看他一招一式间那股子沉稳劲。
寻常人练武,练的是招式;这位小哥练的,却是心境。若非历经生死关头,绝无可能在这等围困中仍保持如此冷静。
[三人迅速冲向巷道,银鬃铁卫举枪欲射,却发现枪械已被坚冰冻结。]
[奔逃中的三月七回头做了个鬼脸:略~先跳为敬啦各位!说完率先跃入裂界,丹恒与星紧随其后。]
[他们冲进去了!佩拉看向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略显惊讶:居然自己冲进了裂界...]
[要汇报他们已经失踪或死亡吗?佩拉问道。]
[布洛妮娅沉思片刻:不行。大守护者的命令是捉拿犯人。]
[她目光坚定:无论生死,我必须亲眼确认。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斩除威胁贝洛伯格的恶徒。]
霍去病拍案大笑:妙极!这小丫头临阵结冰的手段,堪比漠北夜袭时冻住匈奴弓弦的急智!略略一笑便陷敌于被动,倒是颇有几分轻骑破敌的潇洒!
卫青他微微蹙眉:斩除恶徒之言,听着刚烈,却透着几分少年人的执念。若为将者只知除恶,不懂权衡,恐非善事。
霍去病挑眉一笑:舅舅太过谨慎!我十七岁率八百骑深入大漠时,旁人何尝不说是莽撞?这布洛尼亚敢追入绝境,已胜过多般畏首畏尾之辈。
卫青摇头轻叹:你当年是出其不意,而今她们是自陷险地。不过...丹恒进退有度,想必另有打算。
[场景转换至裂界内部,这里的环境与贝洛伯格别无二致。确认没有追兵后,三月七松了口气,雀跃道:“哈!瞧,他们果然没跟进来!自由啦!”]
[“活该!想逮住我们,还早了几百年呐!”她双手叉腰,脸上洋溢着成功的喜悦。]
[星由衷称赞:“干得漂亮!”]
[三月七谦虚地摆摆手:“嗨,功劳是大家的”]
[正当两人互相夸赞时,丹恒语气沉稳地提醒:“银鬃铁卫只是被我们打了个出其不意,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定会追进来的。”]
[他环顾四周,提出建议:“沿着道路移动吧,先确保安全,再作下一步计划。”]
[三人沿着巷道前行,三月七忍不住问道:“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个大守护者会突然派人来抓我们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昨日还热情接待他们的可可利亚,为何一夜之间就改变了态度。]
天幕前,范增抚须颔首,眼中闪过赞许之色
善哉!这位丹恒小友能在脱险后仍持戒备,实属难得。须知兵者诡道,那银鬃铁卫既已见识裂界凶险,若再追来,必是有所依仗。
他望向天幕中三月七雀跃的身影,微微摇头:观三月姑娘心性,倒与项庄有几分相似,勇毅有余而谋略不足。
若无丹恒这般沉稳之士同行,只怕早已陷入重围。
范增说着,目光渐深:老夫观那位姬子姑娘遣丹恒同行,想必正是要借其老成持重,补全两位姑娘阅历之短。
“毕竟......”
他话音稍顿,袖中手指轻掐:这裂界之中,恐怕还藏着我们尚未窥见的凶险。
[等一下!走在最前的三月七突然压低声音,透过铁栅栏门的缝隙示意:里面有银鬃铁卫,小心别惊动他们。]
[丹恒循声望去,也注意到巷道深处的几名士兵:八成是其他地方前来围堵我们的,不要正面跟他们冲突,找找别的路吧。]
[三月七和星会意点头。此时引发冲突只会招来更多追兵,这个道理她们自然明白。]
[在迂回绕行片刻后,他们终于发现另一条被大门封锁的通路。]
[这道门没有开关耶,三月七环顾四周,目光很快锁定一个球形装置,好像在那儿!]
[尽管装置旁有个燃烧着火焰的人形怪物在徘徊,但这并不能阻挡三人的决心。]
[他们默契配合,迅速将其制服,顺利打开了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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