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那人再也顾不上疼,压下身体上的疼痛,刚张开嘴说道。
“我shuo....”第2个字的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他的脸就被掐住,一刀划过他的舌头,半断不断,他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汪洋要这么对他,他想磕头,汪洋却不让他低头。
他看着汪洋,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
汪洋拿着生锈的钝刀直接对着他大腿捅了下去。
“唔唔唔!!!”
让人眼球都快爆出来,痛苦的想嘶吼却发不出声音,眼睛瞬间布满了红血丝,青筋暴起。
那人见怎么求汪洋都没有用,知道汪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直以来都在戏耍着他,他怨恨的看着汪洋,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汪洋已经被他砍成肉泥,剁成酱。
“哦?这么看着我啊,看来你对我很不满哦?”说罢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对他眼前来了一刀。
让人感觉眼珠子好像是被切开了一样。诡异的是,他现在居然有一丝放松。
就这样死了也好就解脱了,但是汪洋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毛骨悚然。
“放心,只是破了没大碍,想死啊,没那么容易。”
汪洋把他挂在房梁上,手脚捆在一起,吊在上面,一边说着一些残忍的酷刑让他选。
“哦,忘了你不会说话了,那我来帮你选吧,想必你会很喜欢,会很感激我的。”
“就选一个不是那么痛苦好吗?然后可以让你活得最久的一个怎么样?我很善良吧。”
仅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光线被黑暗啃噬得只剩一圈微弱的光晕,堪堪照亮汪洋半张无波的脸。
汪洋指尖捻着一枚冰冷的石片,石面映着细碎的光,声音淡得像地下室墙角渗落的凉水,却字字淬着寒意,缓缓淌进那人耳中
“等会儿,我会用这石片割开你的手腕,顺着静脉划一道细口——别担心,不会太快死,血会像这地下室的阴水一样,一点点渗出来,凉得刺骨,直到你浑身发僵,连呼吸都带不动。”
那人被铁链缚在冰冷的水泥墙面上,铁链与墙面碰撞的锈涩声响还残留在空气里,他浑身的汗毛早已竖起,瞳孔缩成针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他死死盯着汪洋手中的石片,仿佛那薄薄的石刃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腕间,连皮肤都错觉般泛起尖锐的刺痛,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在潮湿的衣料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汪洋俯身,阴影彻底笼罩住那人,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你会感觉到力气一点点从指尖流走,眼前慢慢发黑,最后连抬手的劲都没有,只能等着血尽气绝。地下室里没人会来救你,你只能这样,一点点耗干自己。”
话音落时,他并未动刀,只是从一旁提起半壶凉水,指尖微倾。
第一滴凉水落在那人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瞬间炸开,混着地下室特有的阴寒,钻进皮肉里。那人浑身一颤,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模糊嘶吼。
他真的以为,那是自己的血正顺着伤口渗出,带着生命的温度,一点点流失在这冰冷的地下室里。
汪洋站在边缘一半浸在光明,一半沉在黑暗,指尖匀速倾斜,凉水顺着那人的手腕缓缓淌下,顺着水泥墙面的纹路慢慢漫开。
每一滴落下,都伴随着那人铁链拖拽的刺耳声响与绝望唔唔声,脸色惨白如地下室的水泥地面。
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仍死死咬着牙,错把那冰凉的水流当作生命的血,在无边的黑暗里,清晰“看见”自己的气息正随着那不断滴落的“血珠”,一点点枯竭、消散。
地下室里只有水珠砸在皮肉上的轻响,和那人濒临崩溃的呜咽,灯泡映得汪洋的眼神愈发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注定的绝望落幕。
而这场酷刑从不是利刃加身,而是用言语织就罗网,让他在黑暗囚笼里被自己的恐惧一寸寸凌迟。
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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