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月让黑瞎子在这待一会,他去买了纱布回来。将罐子里的捣成泥的药草挖了一点出来,取下发带放在桌子上。
黑瞎子下意识就想张开眼睛,白霜月直接用手盖住了,温热的手掌盖在眼皮上。
一手控水帮黑瞎子温敷,一手将泥均匀的铺满着纱布。
感觉时间差不多,白霜月将水散掉纱布小心翼翼的覆盖住眼皮上。
“会刺痛嘛?”
“不会,冰冰凉凉的。”黑瞎子乖巧的不像话,嘴也不口花花了。
问什么答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黑暗让他不安,白霜月让他在这待着,他就真一步也没有挪动过,一直等着白霜月回来。
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发带扯下来。
脑海里就想起白霜月在耳边说的“别动。”
‘撩者而不自知,瞎瞎命苦。’
喜欢上白霜月就像是饮水一样简单,他温柔、神秘、可靠还细腻能察觉一切微小的事。
作为朋友这种人是最为靠谱的。
但是如果作为....那将是一场看不到头的路。
黑瞎子只能再次把那份心动藏在心里,抹去它的痕迹。
两个人都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人,何况人家对自己也没有那一份意思。
一个出生入死,另一个更是重量级。
这份酸涩唯有自己能体会。
“好了,别那么消沉你只是暂时看不见,等一个小时后就能取下来。”白霜月抬手拍了拍黑瞎子脑袋。
像摸安抚小狗一样。
白霜月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个糖葫芦塞进黑瞎子手里。
“尝尝。”
黑瞎子接过糖葫芦,顺从的咬了一口。其实他并不爱特别甜的东西。
黑瞎子咬下那串糖葫芦,糖衣瞬间在齿间炸开齁人的甜,还没等他皱眉,青椒的脆嫩混着淡涩的清辣就撞了上来,甜腻霎时被冲得七零八落。搭配起来还挺好吃的(个人口味请勿轻易尝试黑暗料理)
“这是?”他记得(福建)南安这边压根没有青椒糖葫芦吧?不要说南安了,长这么大他都没见过这种东西。
“我让老板做的。”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有点多。
‘如何说服让老板做这个。’
‘他在哄自己开心。’
‘买纱布的时候还特地去弄的。毕竟自己并没有等多少时间。’
说明不是看见糖葫芦摊子才弄的,而是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黑瞎子脑海里的思绪百转千回只在一瞬间。
刚说完就被白霜月往头上拍了一巴掌。
“干嘛打我。”黑瞎子委屈。
“让你乱讲话。”白霜月看着捂着脑袋的黑瞎子,没好气道
“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下次再说这种话,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就算你真的一辈子看不见,我会养你一辈子。”白霜月认真的说着。
只有黑瞎子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霜月以为他在说丧气话。
‘不是的,我是想说不要再对我这么好,我怕我克制不住自己。’
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知道了。”
旁观者迷只有系统在旁边直摇头。
又是一个陷入爱河的人,跟其他人不同。黑瞎子是个理智的人,不可以跨越的他会从源头掐灭。只是感情从来都不是能控制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苦命鸳鸯。——不可为而为之。
黑瞎子被打了之后又恢复玩世不恭的模样,当起了少爷。
“霜霜,想喝水。”
白霜月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霜霜,想吃羊肉了。”
“嗯,给你点。”白霜月拨出一个电话让人送来羊肉。
“霜霜,能取下来了吗?”黑瞎子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实则也就二十几分钟。
“没到时间。”
“霜霜,我们回家吧。”在这里终归没有在家里舒服,黑瞎子想一个人待一会了。
“好。”
不一会门口停了一辆 雷克萨斯LS430。
白霜月给黑瞎子换了一件带兜帽的外套。
兜帽戴上就没人看见黑瞎子的发带了,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见真容。
完美。
等车行驶到四合院,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晚高峰,挺堵的。
进屋后白霜月又给黑瞎子洗礼了一遍眼睛。
这次眼睛的水被擦干了。
白霜月看了看黑瞎子瞳孔的反应。看来药草有效果,能减缓负面效果。
坚持敷,在外后在拖个五六年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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