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叹了口气:“唉!三大爷你说,这人怎么就不给咱们留一点把柄呢?”
也难怪许大茂这么说。
徐卫阳的底细,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清楚。
虽然他如今是工程师,或许在某些方面能做文章,但说到底,徐卫阳只是个17级的普通工人。
在这个身份上,他们根本无从下手。
刘海中脸色也不太好看,两人是半斤八两,“是啊,说起来,徐卫阳也就是贪吃了点。”
“可他那工资水平,贪吃根本不算个事!”
和别人不同,别人吃点好的,还能被诬陷偷鸡摸狗。
但徐卫阳根本不需要偷——就算是现在这年头,他的工资也足够他吃得很好。
许大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难不成,我们真的拿他没办法了?”
“等等!安杰他老婆不是*本家庭出身吗?”
这话许大茂和刘海中今天刚向李副厂长提过。
许大茂刚说出口,刘海中就摇起头来:“这套说辞也就老李会信。
咱们同住一个院,你还不清楚底细?”
“单凭他娶了这样的媳妇,就想扣**派的帽子?太难了!”
“你难道忘了?安杰家的*本早就全数上交国家了。
真要论起来,怕是比咱们还清白呢!”
听到这里,许大茂顿时语塞。
现在无论他们提出什么由头,似乎都被徐卫阳提前化解了。
徐卫阳简直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根本无处下口。
方才还热火朝天的讨论瞬间冷场。
两人相顾无言,竟不知如何继续。
徐卫阳已然成为压在他们心头的巨石,让人喘不过气。
刘海中凝神沉思着。
既然与许大茂结盟,就再无退路,必须解决徐卫阳这个隐患。
毕竟在这四合院里,许大茂虽不至人人喊打,却也堪称过街老鼠。
忽然间,一个身影闪过刘海中的脑海。
闫埠贵!
他急忙推了推苦思冥想的许大茂:“想起来了!前阵子闫埠贵提过,徐卫阳家里有台留声机?”
“那玩意儿一看就是洋货,咱们国内肯定造不出来。”
“前两天我特地去商店转过,能打包票,市面上绝对没有这款!”
刘海中盘算得很清楚,就是要给徐卫阳扣上**派的帽子。
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到徐卫阳其他把柄。
有时候,太了解一个人反而会成为致命伤。
许大茂听得眼睛发亮:“这主意倒是......”
可话到一半又连连摇头:“不行!这招搁咱俩身上还行,对徐卫阳根本不适用。
你忘了他挣多少了?”
绕来绕去,问题又回到了徐卫阳的工资上。
二人都清楚徐卫阳的收入水平。
那可是厂里数得着的高薪阶层。
这样的人家有留声机算什么大事?
人家就爱听个响,你非要说是**作派?
怕是还没扳倒徐卫阳,他们自己就先栽了。
许大茂继续补充:“再说闫埠贵看见的东西,人家徐卫阳压根没当回事吧?”
“他徐卫阳既然敢在这边露脸,那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们贸然动手绝对不行!”
话虽未说全,但刘海中也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言下之意。
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竟然就这么落空了!
刘海中更加沮丧起来。
在他眼中,这是最完美的计划——只要徐卫阳沾上**派的名声,他就必死无疑。
可就在这时,许大茂忽然开口:“他是没有**派的东西,但我们能让他有啊!”
刘海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说?你的意思是?”
许大茂嘿嘿一笑,“裤裆里沾黄泥,不是屎也像屎!”
“咱俩凑点钱,帮他‘变成’**派不就得了?”
依旧是栽赃嫁祸的手段,但这一次不同,他们是主动把东西塞给徐卫阳。
刘海中也不傻,稍一琢磨就懂了许大茂的意思,却犹豫道:“**派那些东西可不便宜啊!”
“咱俩这点钱,够吗?”
他并不想出钱。
他不是傻子,出钱坑人固然是好主意,可一旦牵扯到钱,这事就变味儿了。
看出刘海中明显犹豫,许大茂立刻明白——他不想掏钱。
自己好不容易想出这么绝的主意,他竟然还在算计钱的事?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你难道忘了以前被徐卫阳整的那些事了?”
“你说,这口气我们能忍吗?”
我能忍吗?
刘海中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往事,自己明明曾经有很多机会……却全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而化为乌有。
徐卫阳,必须消失。
他必须死。
刘海中的眼神变了,许大茂看在眼里,立刻趁热打铁:
“这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出钱。
我也出一部分,我们凑一凑,不就行了吗?”
许大茂其实也不愿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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