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看似平平无奇,但拳出的瞬间,空气竟发出七声爆鸣——一重接着一重,一重猛过一重!
“七伤拳·七劲合一!”
“轰——!!!”
拳枪相撞的刹那,马将军脸上的狰狞瞬间化为惊骇!他只觉一股诡异无比的劲力沿着长枪传来,那劲力竟分七重,一重震经脉,二重伤肺腑,三重碎骨骼,四重……
“噗!”
马将军甚至来不及惨叫,整个人如同被巨锤砸中的西瓜般,轰然爆开!血肉骨骼化作漫天血雾,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没留下!只有那杆精铁长枪,在空中断成数截,“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剩下的奉天卫和驻军士兵,全都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有些人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有些人裤裆已湿,却浑然不觉;更有人直接呕吐起来——这场面太过血腥,太过恐怖!
姜寒收刀,目光冷冷扫过全场。
“还有谁想送死?”
无人敢应声。
数百人包围一人,此刻却无一人敢上前半步!
姜寒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嘲弄:“这么垃圾,是怎么敢对我狂吠的?”
他目光望向庭院外——远处,还有更多的驻军正在赶来,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两千之众。
“罢了,没必要跟这些蝼蚁浪费时间。”
姜寒轻声自语,随即身形一动,《飞絮青烟功》全力催动!
只见他如一片轻羽般飘然而起,脚尖在几名奉天卫头顶轻轻一点。那几人只觉头上一沉,随即颈骨发出“咔嚓”脆响,竟被生生踩断脖颈,软倒在地!
而姜寒已借力腾空数丈,身形在空中舒展,黑袍猎猎作响,真如一只巨大的蝙蝠,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向着远方疾掠而去!
几个呼吸间,那道身影已消失在街巷尽头,只留下一地血腥和……目瞪口呆的众人。
许久,才有人颤声道:“走……走了?”
“他……他真的走了?”
“我们……我们还活着?”
劫后余生的庆幸迅速蔓延,但随即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
庭院内,姜寒原来的房间
几名胆大的奉天卫在确认姜寒真的离开后,小心翼翼地摸进了房间。
“这里……是姜寒的住处。”一人低声道。
几人迅速搜索,很快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张大胆。
“这里有人!”一人惊呼。
众人围拢过来,只见张大胆躺在地上,胸口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周围皮肤已呈青紫色,散发着阴寒之气。
“这是……姜寒从楚州带过来的那个手下。”一人认出了张大胆。
另一人眼中凶光一闪:“姜寒的走狗!看我结果了他!”
说着,他抽出腰刀,就要朝张大胆脖颈砍去。
“等一下!”旁边一名年纪稍长的奉天卫伸手拦住,“先别急。这姜寒怎么没带他走呢?”
持刀者冷笑道:“那还用说?肯定是觉得是累赘,所以丢下了呗!”
年长者却皱眉道:“不对啊。此人既然被姜寒丢下,为什么还被打了一掌?你们看这掌印,阴寒刺骨,这确实是姜寒常用的掌法。”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张大胆的状况,倒吸一口凉气:“好阴寒的掌力!若非此人有些功底,只怕已经毙命了。”
他沉吟片刻,对其他人道:“先把他弄醒,问问他。他跟了姜寒这么久,或许知道些什么重要信息。”
说着,他运起真气,渡入张大胆体内。
片刻后,张大胆身体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还未完全清醒,就见几柄明晃晃的钢刀已架在了脖子上!
“说!你是不是姜寒最忠心的手下?”一人厉声喝问,“他怎么没带你跑?他为什么打你?”
张大胆眼中闪过一瞬的迷茫,刚要大喊,但时常愚笨的他突然灵光一闪
张大胆脸上立刻露出惊恐、痛苦、茫然交织的表情,声音颤抖:“我……我不知道啊!各位兄弟轻点……我刚进他房内,把朝廷通缉的消息呈给他,他突然就给了我一掌,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挣扎着想坐起,却牵动伤势,痛得龇牙咧嘴,同时那股阴寒之气让他浑身发抖,脸色更加苍白——这倒不是装的,玄冥掌力是真的阴寒刺骨。
另一人皱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加入奉天卫的?跟那姜寒是否关系密切?他为什么看重你?”
张大胆连忙道:“我……我十年前就加入奉天卫了啊!在楚州汉阳郡当差!那个姜大……呃姜狗贼是看我在楚州办事给力,才带我来蜀州的啊!我真不知道他是地府妖人啊!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跟着他来!”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各位兄弟,你们可不能冤枉自家兄弟啊!我们应该一致对外,讨伐那姜寒!他蒙骗我们奉天卫这么久,害得我……嘶,好冷!完了!那姜寒狗贼给我下了他的寒毒!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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