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伦理辩论会”是霍格沃茨每年最热闹的活动之一。
平时懒得早起的学生,这天连早餐都提前半小时吃完。
据说这次的题目由邓布利多亲自定下——
“魔法的道德界限:力量应否受限制?”
礼堂中央摆着两排长桌,左右分别坐着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坐在看台上当观众。墙上悬挂的旗帜随风微微摆动,绿色与红色在空中对峙。
艾琳坐在斯莱特林代表席的首位,手边整齐放着一本记事簿。
她身侧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黑发梳得光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再旁边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与伊凡·罗西尔。
整整四个人,像一支锋利的蛇阵。
对面,格兰芬多首席阿瑟·博恩站着,语气热烈:“我们学习魔法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支配他人,而是为了保护!力量若没有约束,就不再是力量,而是暴政。”
台下传来掌声。拉文克劳那边有人鼓得特别大声。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一笑,低声对艾琳道:“永远是这一套。”
艾琳没笑,只看着台上的光。
邓布利多坐在评审席正中,手里转着一支羽毛笔。
在那光下,他看起来几乎温柔。
贝拉举手发言。
“我同意力量会被滥用,但我不同意‘约束’能阻止它。”
她站起来,语气不快不慢,“魔法不该被道德审判——它是事实,不是信仰。弱者才需要约束,强者需要的是方向。”
台下一片哗然。
格兰芬多那桌的莉迪娅·韦斯顿立刻反击:“方向?由谁决定?由你?还是你身后那些认为血统高贵的人?”
贝拉笑了:“由结果决定。成败说明一切。”
邓布利多敲了敲桌子,语气依旧温和:“布莱克小姐,言辞锋利值得肯定,但请记得——霍格沃茨教导的是合作,不是统治。”
贝拉坐下,嘴角还带笑。
艾琳抬头,那一瞬她注意到邓布利多眼里的光,不是宽容,而是一种精密计算过的慈祥。
轮到艾琳发言。
她起身,语气平稳:“力量的本质并非善恶,而是秩序。魔法界的战争与堕落,从来都不是因为力量太强,而是因为人太弱,无法理解它。我们不该害怕力量,而该学会承担它的代价。”
她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礼堂安静下来。
连拉文克劳那边都有人开始认真听。
阿瑟·博恩皱眉:“那如果有人用‘承担’的名义去压迫别人呢?”
艾琳反问:“那你打算怎么防止?靠信仰?靠勇气?当你面对一个能毁掉城市的巫师时,你的‘正义’能挡几秒?”
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贝拉轻轻拍了拍桌面,目光闪亮:“她说得没错。恐惧比信仰可靠。”
阿瑟气得涨红了脸,埃德加·波恩也站了起来:“你们这是承认魔法界需要独裁!”
“不是独裁,”艾琳淡淡地说,“是秩序。”
那一瞬间,邓布利多放下了羽毛笔,语气平静:“也许,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恐惧确实能维持秩序,但它也会腐蚀创造它的人。”
全场再次沉默。
他抬头,看向艾琳与贝拉:“问题不在力量,而在于谁有资格定义力量。”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划开了空气。
汤姆·里德尔站在阴影处,嘴角微微上扬。
没有人看见他,除了艾琳。
她低声说了一句:“也许定义不该属于任何人。”
贝拉轻轻偏头,看她一眼,那眼神里是认同,不是嫉妒。
那是一种只有同类才能理解的共鸣——“原来你也明白”。
钟声响起,辩论结束。
学生们陆续散开,格兰芬多的桌上还在议论,斯莱特林那边则安静得出奇。
艾琳走出礼堂时,邓布利多从后方轻声道:“你在找平衡,可平衡最容易被打破。”
她回头:“那也比被定义好。”
他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那天的光格外明亮,却照不进地下的密室。
汤姆在阴影里望着离去的人群,低声笑了。
“光太强了,才会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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