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悦,”苏晚晴握住她的手,“我们都要当妈妈了。”
“嗯。”沈清悦点头,“一起加油。”
婚礼前一天,陆远和沈清悦没有见面,按照传统各自准备。
沈清悦住在酒店,苏晚晴和陈念陪着她。三个女人聊到很晚,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
“清悦,”陈念轻声说,“看到你现在这样,真好。”
“是啊。”苏晚晴也说,“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公主终于找到了真正的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沈清悦笑了:“哪有那么夸张。只是……找到了对的人,一起经营平凡但温暖的生活。”
“平凡就是幸福。”陈念说,“我们都找到了。”
那天晚上,沈清悦睡得很好。没有紧张,没有焦虑,只有平静的期待。
第二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阳光明媚但不刺眼。
下午三点,沈清悦换上婚纱。镜子里的她,气色很好,眼睛很亮。微微隆起的小腹被婚纱巧妙遮掩,看不出怀孕的痕迹。
“真美。”苏晚晴赞叹,“陆远看到一定移不开眼。”
四点,仪式开始。
小小的草坪上,坐满了亲友。音乐响起,沈清悦手捧花束,独自走向站在前方的陆远。
她走得很稳,眼神坚定。阳光洒在她身上,婚纱泛着柔和的光。
陆远今天穿着浅灰色的西装,很精神。看见她独自走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沈清悦走到他面前,站定。陆远伸出手,她把手放进他掌心。
仪式很简单。宣誓,交换戒指,亲吻。
当陆远把戒指戴在沈清悦无名指上时,他轻声说:“沈清悦,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一生的爱人。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爱你,护你,陪你走完这一生。”
沈清悦的眼泪掉下来:“陆远,我也会用我全部的生命,爱你,陪你,和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子,经营我们的家。”
他们相拥亲吻。亲友们鼓掌,欢呼。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镀了一层金边。
很美,很温暖。
晚宴在室内的餐厅举行。食物很精致,但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吃上。
陆远站起来敬酒:“谢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特别谢谢清悦——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创造未来。”
他看向沈清悦,眼神温柔:“我会永远爱你,珍惜你,守护你。”
沈清悦也站起来:“也谢谢陆远——谢谢你爱我,等我,给我一个家。还有……”她摸摸小腹,“给我们一个宝宝。”
大家都笑了,鼓掌。
陆爸爸站起来,声音有些哽咽:“今天,我想说几句。清悦父母不在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她的父母。清悦,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我们会像疼爱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你。”
陆妈妈也站起来,擦着眼泪:“清悦,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沈清悦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走过去,拥抱了陆爸爸陆妈妈:“谢谢爸爸妈妈。”
“好孩子,不哭。”陆妈妈拍着她的背,“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苏晚晴站起来:“我来说两句!作为他们的大媒人——虽然可能没起什么实际作用,但我自封的!”
大家又笑。
“清悦和陆远,”苏晚晴认真地说,“你们一定要幸福。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一定!”陆远和沈清悦异口同声。
晚宴结束后,大家送新人回新房。其实还是他们原来的家,但今天特别布置过,很喜庆。
送走亲友,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远抱起沈清悦——小心翼翼地,怕碰到肚子。
“累吗?”他问。
“不累。”沈清悦摇头,“很开心。”
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阿远,”沈清悦轻声说,“今天我们结婚了。”
“嗯。”陆远握住她的手,“从今天起,你是陆太太了。”
“陆太太……”沈清悦念着这个称呼,笑了,“听起来不错。”
“沈先生也觉得不错。”陆远笑。
他们相视而笑,眼里都是幸福。
手轻轻放在沈清悦的小腹上。
“宝宝,”陆远轻声说,“今天爸爸妈妈结婚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沈清悦也摸着肚子:“宝宝,你要健康长大。爸爸妈妈会一直爱你,一直陪着你。”
月光温柔,夜色静谧。
这个家,因为一场简单的婚礼,因为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因为新加入的家人,变得更加完整,更加温暖。
从今往后,他们是夫妻,是父母,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会一起面对怀孕的辛苦,生产的疼痛,育儿的琐碎。
会一起分享孩子成长的喜悦,家庭生活的温暖,岁月流逝的安然。
会一直一直,相爱相守,直到白头。
这就是婚姻。
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在爱的基础上,建立家庭,养育后代,共度一生。
平凡,但珍贵。
简单,但深刻。
沈清悦靠在陆远怀里,闭上眼睛。
心里很满,很踏实。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有爱,有家,有未来。
有陆远。
有宝宝。
有新的爸爸妈妈。
有所有爱她和被她爱着的人。
这就够了。
足够幸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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