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晖最近挣了些小钱,人嘚瑟起来,买了两套新衣服,穿的人模狗样。
也给嫂子跟小妹一人买了条裙子。
苏婉秋得意,穿着新裙子在村里晃悠,今天周末渔厂休息,她抓着一把瓜子,晃悠到青禾家门口,在树下跟人聊天。
春桃婶子在补渔网,眼睛在苏婉秋身上溜了一圈,“哟,婉秋,你这身衣服新买的吧,以前没见你穿过。”
苏婉秋嗑着瓜子,她就等着这句话呢,“向晖买的,他最近罐头卖的好,给家里人一人买了一件,我说不用了,他非要买,说我带孩子辛苦了。”
胖婶暧昧地笑着,“这小子年纪虽然小了点,但还挺会疼人啊。”
苏婉秋嗔怪的看了胖婶一眼,“婶子瞎说什么,我都一把年纪了,别瞎说啊。”
“怎么就瞎说了,村里谁不知道向晖为了你,才跟青禾退亲的,我就搞不懂张向晖是怎么想的,放着年轻貌美的不要,喜欢你这样的,他莫非有什么癖好?”
“是啊,婉秋,你教教我们,我们也学学。”
大家伙起哄起来,苏婉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能钓到男人是她的本事。
苏婉秋小腰一扭,起身要走,“你们再胡说,我就走了啊。”
说话时脸上笑嘻嘻的。
大家伙也知道她脸皮厚,无所谓,心中鄙夷,面上却不显,反而托着苏婉秋:“你要真能哄着张向晖把你娶进门才是真本事,王春梅估计得气吐血,生俩儿子都便宜你了。”
“婶子,这你就错了,结婚干嘛,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还得伺候男人,我现在好得很,偶尔带带孩子,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别说,还是婉秋你想得通,不像我们累死累活的,还落不到一句好。”
“所以啊,想要男人心疼你,光靠付出屁用没有,长的年轻漂亮也没用。”
虽然苏婉秋说的是歪理,但大家伙想了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青禾在屋里也听到了。
“青禾,我居然觉得你那死对头说的有点对是怎么回事?”
“青青,你听谁讲的她是我死对头,我跟张向晖早没关系了。”
苏婉秋上辈子就是按她自己说的这么活,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
所以人就应该自私的活着吗?
如果人人都自私,居家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青禾不认同苏婉秋,她觉得要看人,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好,如果别人对她不好,她不会委曲求全一分。
这辈子她要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不会再依附在别人的身上。
挣钱,买股票、买地、买房。
有钱了她去读书,去见识世界,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越想越心潮澎湃,“别提张向晖了,扫兴,要什么男人,咱自己就能把日子过好,有钱了,男人只是锦上添花,没必要较真。”
“青禾姐你说的好有道理。”
青林从屋里出来,听了个正着,一脸的怪异,上前就要摸他姐的额头,“姐,你不会被张向晖给伤害傻了吧,怎么能说这么可怕的言论,什么叫男子只是锦上添花,你把我们当啥了?”
“咳咳咳。”青禾被口水呛住,她可懒得跟这个傻弟弟争论什么男人不男人的话题。
“你听错了,我有事,先走了。”
青林没逮住姐姐,拉住了慢半拍没跑掉的姚青青,“你们刚才说啥呢?”
没一会屋里就传来两人的争论声。
青禾跑出了门,不敢再回去,决定去找月月跟晓静,两人去后山玩,说去看看有没有板栗。
上山时,青禾在路边捡了根漂亮的棍子,笔直光滑,一点毛刺都没有,她拿在手上舞了几下,很喜欢,便当手杖杵着,一路往山上走。
山不是很高,一条小路直通到山顶,青禾知道哪里有板栗树,以前村里老人栽的,后来老人去世,没人管,慢慢就变成了野板栗,谁去打都行。
她一路寻过去,不知道月月她们可打到板栗了。
快到地方时,青禾漫不经心的朝前面看了一眼,一棵树后面躲着一个人影有些眼熟,她也躲到树后,看了会,认出人来。
她先是惊出一身冷汗,紧接着又怒火中烧。
是王宝根。
前面传来两个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月月,这边地上也有一个。”
“晓-静,我来-了。”
王宝根躲在树后,眼神贪婪地盯着两个人,一动不动。
青禾恨不得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刀,她砍死王宝根他丫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不知道这样跟踪晓静他们多久了,青禾心里就是一阵后怕,都怪他们大意了,万一,真的她不敢想,毁了这两个孩子一辈子。
王宝根这个人不能再留。
青禾没有上前,她死死扣着树皮,疼痛让她冷静下来,她得忍住,现在上去最多把他打一顿,打个半死也解决不了问题,人还在村里,反而打草惊蛇。
两个女孩终于打完了栗子,一人拎着一个筐,手牵着手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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