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最前排的女一号尹倩倩,正要优雅起身,结果高跟鞋一歪——“哎呀”一声轻呼,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软绵绵地就直扑进了前排坐着的刘大局长的怀里!
刘局长下意识伸手一接,那只温暖宽厚的大手,“啪叽”一下,好巧不巧,整只手掌严丝合缝地盖在了尹倩倩那发育得过于良好、挺翘圆润的——嗯,某个高耸的战略重地上。
空气瞬间凝固!闪光灯忘了闪,快门忘了按,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后台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尹倩倩急促的娇喘。
“局长…局长…”尹倩倩声如蚊子,羞得从脖子红到耳朵根,赶紧挣扎着想爬起来,“谢、谢谢您…” 小手慌乱中似乎也在乱抓,场面简直不能更社死(社会性死亡)。
“哈哈哈哈哈!小妹妹,站稳咯,站稳咯!”刘瑜脸上那点僵硬转瞬即逝,变成了中年大叔特有的、带着几分揶揄的爽朗大笑。
他若无其事地抽回那只“扶危济困”的大手,还顺势在空中挥了挥,仿佛在驱散那暧昧的尴尬,“大家都坐下,快快快,拍照要紧!”
紧接着,就在一片重新响起的“咔嚓”快门声掩护下,刘局长身体微微前倾,用只有身边尹倩倩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倩倩啊,你这可得小心点。你这…可是关系重大,那是要替国家培养接班人的重要部位哟!”
“局…局长!”尹倩倩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嘤咛一声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啦行啦,没事没事!”刘瑜脸上笑容不变,声音恢复了正常,“蹲好蹲好,一二三——茄子!”
咔嚓!
一张充满了戏剧性瞬间的照片诞生了——前排女演员羞涩低头,后排领导笑容“和蔼”,背景板则是表情各异、集体裂开的吃瓜群众。
自打那晚之后,刘瑜刘常委请尹倩倩“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很快,“刘局长被小狐狸精撞出桃花劫”、“刘瑜桃花朵朵开,小心乌纱帽要飞开”这类荤段子就在某些阴暗角落传开了。
当然,说这话的,多半是些眼红他位置的红眼病患者。
这不,人家刘常委稳得很!
从握着实权的市委大院一路高歌猛进,硬是凭着“过硬实力”,一步一个脚印,哦不,可能是一步一溜烟,堂堂正正坐到了副省长的交椅上!
东方欲晓想到这里,眉头拧成了中国结。他端起隔夜的凉茶猛灌一口,试图压下心里的翻腾。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省领导、自己的大恩人、伯乐?你说他是毒杀小明星的嫌疑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但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扎了根的野草,怎么拔都拔不掉。
东方使劲甩了甩头,操!(心里暗骂),不行,魔障了魔障了!必须再去看看现场监控,用铁打的事实给自己脑子降降温!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微信步数——嚯,一万三!今天运动量达标了。
“敬轩,”东方冲媳妇儿说,“你先回吧,我去队里看看材料,感觉今天脑子有点瓦特(坏掉)了。”
说完,他腿脚发飘(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心思重)地直奔刑警支队办公室。
办公室寂静得像停尸房。
惨白的日光灯下,东方欲晓像个修炼禁术的苦行僧,再次一头扎进那堆海量的监控视频里。
屏幕的光在视网膜上烧出模糊的重影,盯久了,眼前的画面都在扭曲变形。
他疲惫地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脑子里像灌满了浆糊,粘稠沉重。
“啪!”他忽然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下,强迫自己清醒点。
站起身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
窗外,整个城市早已陷入沉眠,只剩下远处楼宇霓虹拼出的“xxx大酒店”几个大字,在黑暗中孤零零地亮着,像一只死不瞑目的眼。
万家灯火在他脚下铺开,每一盏昏黄或雪白的灯后面,都是一个安详或鸡飞狗跳的小家。
东方胸口有点堵得慌。
警察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守护这点点滴滴的人间烟火气么?可现在呢?
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个大活人,还是公众人物,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在剧团后台让人给“送盒饭”(死亡)了?
这是在打谁的脸?还是在嘲讽谁无能?
“公安局?公共安全局?”他低声自嘲,“安全个锤子!连个后台都管不住!”
凶手是谁?后台那么多人,难道都是瞎子?
他猛地回身,又扑回了显示器前。查!往死里查!
思绪像被按了回溯键,画面一下子跳回十多年前。
那时候他还不叫东方欲晓,他有个听起来更“毕业即失业”的名字——东方既白。
那天市局来新人岗点检查,排场不小,好几辆锃亮的黑轿车加一辆霸道越野,刹车声恨不得把派出所门槛震三震。
刚被发配到新风派出所没俩月的东方既白,正在帮老民警调解俩菜市场大妈因一捆葱引发的血案呢,就听见所长扯着破锣嗓子喊:“东方!你小子运气好!刘局点名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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