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董事长,一步一步缓慢而又谨慎地走向办公室。走进办公室时,但就在那一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原来是董事长上衣的一颗纽扣,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强烈的光线。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心中猛地一紧,仿佛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一种若隐若现的直觉告诉我,这次董事长前来恐怕并非好事一桩,很可能又是一次精心设计的圈套等待着我去钻。然而,表面上我依然保持镇定自若,微笑着对董事长说:董事长,请您先在沙发上稍作歇息吧。
话音刚落,正当我打算将自己那略显紧张的手从董事长面前撤回来时,令人惊愕不已的一幕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这位看似年迈体弱的董事长居然如闪电般迅猛地伸出双臂,并紧紧抓住了我的双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猝不及防,而更令我诧异万分的则是董事长速度之快,握力之大,远远超乎了我原先对于一个年逾古稀之人所能拥有力量与反应速度的想象范畴。
刹那间,一种心慌传播了我全身,我立刻假装关心的眼神地凝视着董事长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试图从中捕捉到任何一丝一毫可能透露出其真实意图或情绪波动的蛛丝马迹。紧紧几秒钟时间,我惊讶地察觉到董事长脸部肌肉似乎呈现出一种异常紧绷且生硬的状态,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面具所笼罩一般;特别是那双原本应该充满岁月痕迹的眼眸此刻更是显得格外锐利冰冷,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既澄澈透明又暗藏杀机,全然不似普通老人眼中常见的那般浑浊呆滞、无精打采。
“这他娘的肯定就是个冒牌货!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地直接闯进公司设局骗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我怒不可遏地内心咒骂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这时,只听那骗子故意捏起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起董事长的腔调:“哎呀,我实在太难受啦!想去上海找位权威专家给冯瑶瑶会诊一下病情,但眼下连路都走不稳咯……所以呢,你看能不能帮帮我,替我带着冯瑶瑶一起去趟上海呀?”
听到这话,我二话不说,猛地转过身快步走向房门。迅速将门锁死,并顺手拉下百叶窗帘,让整个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做完这些动作之后,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
我转身,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董事长,然后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慢慢说道:“你刚才说啥?”
骗子先是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我已经伸出手,瞬间抓住了他胸前那颗发亮的纽扣。
“嗤”的一声,纽扣被我用力扯了下来。我拿在手中,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个隐藏的摄像头。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把摄像头狠狠地丢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碎,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小小的物体上。
你 TM 的是谁? 我怒目圆睁,嘴里吐出这句脏话时,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心头一般,声音低沉。与此同时,我的目光犹如两道凌厉无比的剑芒,毫不留情地径直朝眼前这个可恶至极的骗子疾驰而去。
面对我如此出其不意且迅猛异常的举动,那名骗子显然完全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可言。刹那间,只见他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面庞骤然之间失去血色,变得惨白如纸;而他整个人亦是情不自禁地开始瑟瑟发抖起来,活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般惶恐不安。此刻的他,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个不停,拼命想要寻觅到哪怕一星半点可以趁机溜走的契机或破绽。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迅速“噌”的一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想要逃走。他的动作异常敏捷,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让人措手不及。
就在我看到那个家伙刚要起身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来,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这家伙的要害部位猛地踹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 那骗子顿时被疼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裆部,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瘫软在地,并痛苦万分地来回打滚儿。
见此情形,我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顺势又对他展开了一轮更猛烈的攻势——先是对准他的胸口用力一跺,接着又是一阵雨点般密集而凶狠的脚法落在他的脑袋和小肚子上。那骗子显然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痛楚,终于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边连连求饶,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道:李总,求求您高抬贵脚,千万别再打啦!我……我什么都说出来还不行嘛?”
我转身走到办公室门边堆放的那一摞矿泉水中,随手抄起其中两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冲向正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骗子。二话不说便抬脚朝他的脑门狠狠踩下,那骗子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僵硬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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