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做事要张扬,做人要收敛。
熟人跟前别显摆,生人面前别哭穷。
见父母听得入神,苏萌继续道:春明还说过,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的交情?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没点真能耐,谁愿意搭理你?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其实是混出名堂朋友才多。
要是逢人就诉苦,谁敢跟你共事?
就跟诸葛亮摆空城计一个道理,哪怕城里只剩老弱残兵,也得装出胜券在握的架势。
城楼上抚琴,院子里洒扫,把排场做足了,光靠气势就能吓退敌军。”
听完女儿这番话,老两口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苏父感慨道:春明做得在理。
人性最丑陋的就是:恨你有钱、笑你潦倒、嫌你寒酸、怕你富贵。
有人说人之初性本善,有人说人之初性本恶,依我看,人心生来就是张白纸,全看后天染上什么颜色。”
当年程建军为了巴结你,拿食品厂的差事做人情。
见你不要,转手就卖给了春明。
这号人要是知道春明发了财,指不定使什么绊子。”
还能怎么着?肯定得举报他搞投机倒把!
可不是!这事儿咱们心里有数就行。
尤其得提防着程建军。”
我本来就瞧不上他!苏萌撅着嘴说。
父亲正色道:毕竟住一个院儿,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人人都想往上爬,可有的人自己好了不算,还见不得别人好。
你有钱他就想方设法让你破财,你有权他就到处造谣——这就是现实。”
苏萌眨着眼睛问:那您不反对我和春明在一起啦?
反对有用吗?苏父无奈摇头,听你这么一说,春明是个懂分寸的。
但你要盯紧他,违法乱纪的事绝不能碰!
您放心!苏萌笑靥如花,我管着他呢!病房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当晚回到大院,听说程建军居然找苏母说媒,韩春明气得直跺脚。
暗自庆幸听了师父的话,眼瞅着就要把苏萌娶回家了。
苏萌把父亲的话记在心上,转头对韩春明说:我把你的话都告诉爸妈了,我爸说做人但求问心无愧。”两人轻手轻脚钻进防空洞,苏萌靠着韩春明肩膀轻声道:我爸今儿夸你办事稳重,特意叮嘱千万不能犯法。”
这你放心,韩春明搂紧她,我要真犯事,不等警察上门,两位师父就能打断我的腿。
不过话说回来,下乡收古董捡漏可不犯法——低价淘到宝贝,卖家不识货,这在古玩行当叫眼力。”
温存片刻,苏萌突然红着脸问:程建军这人怎么这么阴险?
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好,韩春明冷笑,别说外人,亲兄弟都这样。
所以我从不跟家里交底,不然哥嫂非得闹翻天不可。”
还是你想得周到。”苏萌笑着往他怀里钻。
【光阴似箭,转眼一年过去。
在何雨柱的悉心照料下,丁秋楠、冉秋叶与何幸福先后有了身孕。
为避开闲言碎语,他索性把妻妾们都安顿到香江养胎。
生意越做越大,四合院邻居们的眼红根本挡不住何雨柱发财的脚步。
与此同时,刚出狱的盗圣棒梗闹着要去东北拜师,秦淮茹拗不过只得答应——要是知道儿子学的是扒窃手艺,怕是要哭晕过去。
要说这黄瘸子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八十年代初,全国扒手还不多见的时候,他就已经闯出了名堂。
出身贫寒的他小学没念完,就独自跑到东北农场谋生。
农活的辛苦和微薄的收入让他走上了歪路。
火车站成了他的猎场——旅客疲惫松懈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起初顺风顺水,但随着同行越来越多,他经常被排挤。
有次失手被抓,跳车逃命时被轧断了左腿,从此拄拐乞讨。
更惨的是当地混混的日日欺负。
某天他盯上个鼓鼓的钱包,正要下手时被个老头点破:那是诱饵。”走投无路的黄瘸子跪地拜师,苦练两年扒术直到师父去世,终成一代贼王。
黄瘸子先找到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同行,放话要当火车站的贼王,还向其他扒手下了战书。
两人在同一列火车上较量。
黄瘸子先盯上个目标,对方头目却笑话他眼力差,居然选了个穷光蛋下手。
黄瘸子没搭理,径直朝那人走去。
不一会儿,他带着战利品回来——整整7500块钱,正是从头目口中那个穷光蛋身上摸来的。
这一仗让黄瘸子在火车站名声大噪,成了扒手圈里的传奇。
后来他组建了自己的扒窃团伙,规模越来越大,分出、南下支队北上支队,各自划好地盘,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就这样,黄瘸子建立了他的扒窃王国,成了这个地下王国里说一不二的主儿。
人生起起落落,有人登上巅峰,也有人跌入谷底。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为活命走投无路的穷小子,如今竟成了犯罪集团的头目。
棒梗在牢里这一年,一直把黄瘸子当作榜样。
秦淮茹独自撑起家计,硬是从微薄工资里抠出些积蓄。
哪料棒梗以死相逼,逼得她将血汗钱尽数交出。
自此,“盗圣”
棒梗踏上了他的江湖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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