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天真烂漫的样子,郑开源暗自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护家人周全,绝不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四合院的结构特殊,吉普车开不进去,停在巷子里又不放心,郑开源决定把车开回厂里。
“妈,我去厂里还车,您累了就先歇着,我可能回来得晚些。”
“好,你骑自行车回来快些。”
“嗯,自行车在厂里……”
郑开源把车开到轧钢厂,跟门卫打了声招呼,便骑车往回赶。
为了省时间,他抄了近路——一条两百多米长的巷子。
路上几乎没人。
巷子里没路灯,黑漆漆的,只有车灯泛着昏黄的光。
郑开源时不时按响铃铛,生怕突然窜出个人来。
忽然,前方传来争吵声。
他放慢车速,渐渐看清是一男一女在拉扯。
“郭奎,你个**!一年到头不回家,一毛钱不带,还偷我的钱去吃喝嫖赌,你就是个畜生!”
女人穿着深蓝色花棉袄,边哭边往男人怀里掏,“把钱还我!孩子不管,爹妈也不管,你有种死在外头别回来!”
“家里就这点钱,你拿走了我们娘俩怎么活?你想看着爹妈和孩子饿死吗?”
男人满脸戾气,猛地一甩,女人踉跄着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刘岚,你个臭**!再闹老子**你!滚!”
郭奎冷笑一声,转身要走,却猛地愣住——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推自行车的人!
再仔细一看,就一个人。
郭奎眼珠一转,恶向胆边生!
他狞笑着走近,正想看清对方长相,车灯突然灭了!
他一惊,随即更兴奋,从怀里摸出把**,寒光一闪,直指郑开源:“小子,识相的把钱掏出来!不然老子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自行车也留下!”
郑开源一言不发,停好车,张开双手:“想要钱,自己来拿。”
地上的刘岚听到动静,猛地抬头——若有光,能看见她额头的血痕。
郭奎骂骂咧咧:“老子让你丢过来,你**让老子自己拿?活腻了?”
话音未落,眼前黑影一闪,“啪!”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敢打老子?”
郭奎捂着脸,挥刀就刺!
郑开源侧身避开,回身一脚将他踹翻!
“啊!”
郭奎摔了个狗吃屎,还没缓过神,握刀的手已被踩住!
脚下一碾,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饶命!饶命!”
郭奎疼得面目扭曲,**当啷落地。
郑开源踢开刀,从他怀里搜出二十多块钱,又照他胸口狠踹两脚!
“咔!咔!”
肋骨断裂的声音。
郭奎口鼻流血,蜷缩着几乎昏死。
“知道为什么揍你吗?”
郑开源拍着他的脸,“第一,拦路抢劫持刀行凶;第二,打老婆不顾父母妻女;第三,满嘴脏话;第四——”
他冷哼一声,“纯粹看你不顺眼!”
郭奎:“……”
前三条认了,第四条算什么?!
今晚真是倒了血霉,碰上比他还混的!
郭奎连吐几口鲜血,最终昏死过去!
郑开源从口袋取出手帕,仔细擦拭手脚后,将手帕甩在他脸上。
刘岚颤抖着从地上爬起,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景象。
她既感庆幸,又充满忧虑与后怕。
黑暗中,她望着地上模糊的身影,再抬头看向站立之人,忽觉对方身影如此伟岸可靠。
夜色中,她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是这些钱吗?郑开源递过搜出的钞票。
刘岚接过清点后点头:嗯...谢谢你。
你怎么会经过这里?
从厂里抄近道走这条巷子,正巧遇见你们争执。”郑开源简短回答,随即扶起自行车。
他昏过去了,需要我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吗?
刘岚心头涌起暖流。
这是第一个无私帮助她的男人!
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想到年迈的公婆,她又犹豫了。
公婆待她极好,若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能把他关起来吗?她小声询问。
郑开源凝视她的双眼,点头道:可以。”
你先回去,剩下的交给我。
你只需...他在刘岚耳边低语几句。
温热气息令刘岚心跳加速,她强压悸动,红着脸道:嗯...那你小心。”
刘岚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巷子,朝家跑去。
郑开源冷眼瞥向地上的,又环顾四周房屋,不禁感慨:闹出这么大动静,竟无人出来查看,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重新支好自行车,拾起凶器,像拎死狗般提起郭奎,推车走向派出所。
值班的三十岁警员见到浑身是血的郭奎,惊讶道: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郑开源放下凶器,自我介绍:我是轧钢厂保卫科长郑开源。”
原来是郑科长!久仰!警员热情道。
郑开源夸张叹气,我刚路过巷子时,遇到这歹徒持刀抢劫一位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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