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源无言以对。
见他这副模样,张达贤冷哼一声,随即和颜悦色地指了指椅子:坐。”
郑开源乖乖坐下。
张达贤坐在对面,目光灼灼:你刚才说的岐黄之术,可是真的?不等回答,又补充道,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太离奇,想再确认下。”
郑开源正色道:张老,我对您敬如长辈,怎敢拿这事开玩笑?我理解您的顾虑,但请相信我的赤诚之心。
这样吧,我回去配药,保证半月内药到病除。
若无效,任凭处置。
为让您安心,服药期间我愿留在军部陪您。”
这番话让张达贤心头一震。
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这小子竟说半月可愈?若真如此,不仅自己,连老首长也有救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审视着郑开源。
郑开源坦然相对。
良久,张达贤长舒一口气:好,我信你!
郑开源郑重承诺:定不负所托!
张达贤忽然感慨:说来奇怪,初见你就觉得投缘。
我这辈子没儿子,只有两个闺女......
郑开源动容道:若不嫌弃,我愿以子侄之礼侍奉您终老。”
张达贤眼中闪过亮光:说话算话?别看老头子年纪大,照样能收拾你!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张达贤强压激动,故作粗声,赶紧把药送来,老子这几天都没睡好!
明天就送来。”
离开时,楼上有人久久目送他的背影。
二十分钟后, ** 停在谭定洲单位。
郑开源递烟给司机被婉拒,望着远去的车影,不禁想起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优良传统。
开源?怎么有空来?谭定洲惊喜道。
送歌谱来了。”
这么快?谭定洲接过歌谱,我叫几个人来,你教他们唱会了,咱们就推广。”
很快来了两男一女。
教唱三遍后,女同志已能完整演唱。
学得真快。”郑开源称赞。
女同志脸颊微红:是您教得好。”
把教学任务交给女同志后,郑开源准备离开。
谭定洲拉着他的手:下次来记得陪老头子钓鱼啊。”
郑开源笑道:谭老,我手头还管着昌平养殖场,每个月至少得去十天。
等忙完这阵子,一定陪您去钓鱼,保管让您满载而归。”
这话我可记下了。”谭定洲比张达贤爽快,对郑开源的话深信不疑。
到时候叫上张老一块......
叫他?谭定洲撇撇嘴,这老东西哪都爱凑热闹。”
郑开源暗自好笑,真是老小老小,越老越孩子气!
从谭家出来,郑开源踩着饭点回到轧钢厂。
他打好饭菜直奔医务室,和林婉晴共进午餐。
林婉晴正在洗手,见丈夫端着饭盒进来,眉眼弯成了月牙:今天什么菜?
红烧排骨、清炒豆芽、麻婆豆腐。”郑开源摊开报纸当桌布,将饭菜一一摆好。
林婉晴凑近闻了闻:真香,是柱子掌勺吧?
小食堂打的,他手艺见长。
听说在准备考八级......郑开源掰开馒头。
可不是,从九级往上考呢。”林婉晴咬了口馒头,忽然被丈夫逗笑,你又胡说八道什么躺平......
饭后,林婉晴正在洗碗,冷不防被拍了下屁股。
她红着脸瞪眼,郑开源却痞笑着眨眼:晚上回家接着聊......
见有人过来,林婉晴慌忙推他:快走快走!
看着妻子羞红的脸,郑开源心里美滋滋的。
他就爱看她这副模样,逗媳妇儿其乐无穷!
回到办公室,困意袭来。
昨晚劳累加上饭后犯困,郑开源锁上门倒头就睡。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愣是没人敢来打扰——厂里人都知道,郑科长关门就是信号。
睡醒精神抖擞,郑开源掏出藏宝图盘算起来。
他打算去贵州黔南寻宝,顺带游山玩水。
藏宝地点在梵净山,那儿不仅是珍稀动植物的乐园,更是金丝猴的栖息地。
想到即将见识的奇景,郑开源迫不及待地启动了传送门。
转眼间,他已站在原始森林边缘。
雾凇缀满枝头,宛如水晶宫殿。
回头一看,身后竟是万丈深渊!远处武夷山脉连绵起伏,估摸着身处海拔1500米的山腰。
密林中白雾缭绕,恍若仙境,冥冥中似有股力量牵引着他前行。
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越往深处雾气越浓。
郑开源周身泛起淡淡金光,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保持警惕。
忽然,树丛传来窸窣声,他闪身藏到古树后。
只见一只黔金丝猴蹦跳而来,东张西望的模样煞是可爱。
郑开源蹲在树杈上,嘴角扬起笑意——这冰天雪地里,竟遇上如此灵物!
这是一只年轻的金丝猴,体长约60厘米,重约20斤,体型匀称健康。
它有着标志性的黔金丝猴特征:湛蓝的面庞,圆溜溜的大眼睛,俏皮的朝天鼻,修长的尾巴,以及黑灰色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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