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了。”何骁爽快应下。
茶楼里人声鼎沸,古色古香的装潢透着岁月痕迹。
用过早点,霍文逊带他们巡视了两处仓库,返回时已是正午。
酒店门前,霍老正与一位精瘦男子谈笑风生,身旁站着九龙总探长吕乐。
霍老,向前辈。”何骁恭敬问候。
向前打量着两个年轻人,目光最终停在江洋身上:你就是洋子吧?
是的前辈。”
向前摆手笑道:叫叔就行。”
向叔。”江洋立刻改口。
霍老打断寒暄:先进去吧,边吃边聊。”
向前这才想起似的,踹了吕乐一脚:愣着干嘛?带路啊!
吕乐忙不迭引众人入内。
何骁暗自好笑,这般做派倒是像极了江叔。
席间,向前突然让吕乐下跪认错。
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平日倨傲的探长竟真的跪地自扇耳光,连连谢罪。
霍老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观察何骁的反应,想看他如何应对这番场面。
江洋也投来目光——在父亲的教导下,他向来不以势压人。
何骁在部队待了多年,头一回遇上这样的场面。
他微微一笑,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吕乐,道:“吕探长不必如此!香江如今的局面,非你一人之过。”
“哈哈!既然误会已解,不如先用餐吧,老头子我可饿坏了!”
霍老见状,暗自赞许,朗声笑道。
向前也在心中暗赞这年轻人的气度,笑着将何骁和江洋引至座位。
席间,向前只谈了些闲话,直到饭后霍老识趣地带着霍文逊告辞。
这时,向前神色一正,问江洋:“洋子,你们这次来香江有何要事?老领导信里说得含糊,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江洋挠了挠头,憨笑道:“向叔,这次全听我哥指挥,我就是带人护他周全的,您有事问他就是了。”
向前一愣,重新打量起何骁。
起初他只当何骁是随行人员,此刻才意识到此人身份不简单。
能让江洋称一声“哥”
,还能让江为民亲自写信叮嘱,背景必然不凡。
何骁察觉到他的目光,淡然一笑:“向叔,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二代。
此次来香江,一是为炎黄重工出海和专利申请,昨日已与霍老谈妥;二是看看有无投资机会;至于第三……”
他说到此处,目光在向前和吕乐之间一扫,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或许真要劳烦二位帮忙。”
江洋瞪大眼睛,这才知道何骁此行另有深意。
向前和吕乐也面露疑惑,尤其是吕乐——自己这样的人能帮上什么?
何骁嘴角微扬,继续压低嗓音:“此事关乎香江回归,若二位觉得棘手,就当我没提。”
“香江回归?!”
向前猛地站起,紧盯着何骁。
这般话题绝非寻常商人敢言,除非……
他很快想通关节,沉声道:“何生直说吧!刀山火海,我向前绝不退缩!”
转头见吕乐犹豫,他厉声呵斥:“混账!你若连祖宗都不认,趁早滚出香江!”
吕乐一哆嗦,委屈道:“叔,我哪敢忘本?只是担心事情败露,咱们……”
“怕什么!”
向前冷喝,“当年老子扛枪跟鬼子拼命都没死,如今有国家撑腰,还怂个屁!”
向前重重一掌拍在吕乐头上,眼中满是失望与恼怒。
不论吕乐心中有何盘算——
也许是担心被赶出江,
又或是尚未被权力金钱彻底腐蚀,
他最终咬牙应下:何先生请讲!若这小子胆敢耍花样,我亲手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为打消何骁疑虑,向前特地表明立场。
何骁虽对吕乐存疑,仍选择相信向前:
向叔,我直说了——这是总执行亲自交代的任务......
听到总执行三字,二人呼吸都为之一窒。
从小在江长大的吕乐,内心始终崇敬着内地 ** 。
此刻他突然觉得权钱美色都黯然失色,满腔热血沸腾。
首长!只要您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吕乐连称呼都变得庄重,宛如接收机密指令的地下工作者。
我只是普通商人。”何骁无奈轻笑,见二人神色了然地岔开话题:向叔,新义安能否覆盖全江?
不能。”向前摇头,虽然目前最大,但14、和胜和仍与我们缠斗不休。
况且约翰牛绝不会允许一家独大......
他突然顿住,震惊地看向何骁:你想用社团逼洋人放弃江?这不可能!他们手握军队,我们只有刀棍......
吕乐也急道:洋人对反抗者从不手软!
何骁大笑:误会了。
我是要新义安联合各帮派掌控民生行业与舆论阵地。”他走向窗边,俯瞰新九龙繁华夜景:
一、通过社团联盟控制民生领域;
二、掌握传媒主导舆论;
三、助吕探长晋升总华探长。”
届时配合内地施压,制造江乱象假象。
即便洋人负隅顽抗,我们亦能进退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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