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予的话，王浩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警方掌握，再抵抗也没用了。“是……是‘导师’让我们做的。”王浩低声说道。
“‘导师’是谁？在哪里？”林辰追问。
“我不知道他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王浩回答道，“半个月前，他通过网络联系到我，说我很有‘潜力’，邀请我加入‘净化计划’。他给我寄来了这些小册子、徽章和特殊墨水，还教我如何发展下线，如何画黑玫瑰符号。他说，只要我按照他的指令做，就能成为‘选民’，在‘净化’后的世界里拥有更高的地位。”
“他是怎么联系你的？用的什么社交软件？账号是什么？”苏予问道。
“用的是一个国外的加密社交软件，账号是一串乱码，我记不清了。”王浩努力回忆着，“他每次联系我，都是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说话很温柔，戴着眼镜，从视频里看，像是个中年男人。他还说，如果我表现好，就能见到其他的‘导师’。”
又是中年男人，戴眼镜，说话温柔。和江晓描述的一样，也和张启明的形象高度吻合。但张启明已经被抓获，而且在他被抓后，“导师”还在联系王浩，这说明，“导师团”里不止一个“导师”，张启明只是其中之一。
林辰示意警员将王浩等人带回市局审讯，自己则和苏予留在仓库里，继续勘查。苏予仔细检查了桌子上的香炉、徽章和小册子，提取了上面的指纹和DNA样本。林辰则在仓库的各个角落查看，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导师团”的线索。
“林队，你看这里。”苏予指着仓库的墙角，“有一个隐藏的暗格。”
林辰走过去，仔细查看。暗格很小，只能容纳一个笔记本。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暗格，里面果然放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印着黑玫瑰符号，里面记录着王浩发展下线的名单，以及每次和“导师”联系的内容摘要。
“太好了，这又是一份重要的证据。”林辰拿起笔记本，“里面的名单上有二十多个人，都是明德中学的学生。看来‘导师团’在明德中学已经发展了不少下线，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些学生，阻止他们被进一步洗脑。”
离开废弃仓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夜色深沉，星光黯淡。林辰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黑色笔记本，心里充满了沉重。“导师团”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庞大，他们利用学生的心理弱点，对他们进行洗脑，将他们培养成实施“净化计划”的工具。如果不尽快将这个组织彻底摧毁，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林队，王浩等人已经被带回市局，正在进行审讯。”赵磊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另外，技术人员正在破解那个加密社交软件，争取找到‘导师’的真实IP地址。”
“好，我马上回去。”林辰回应道。他知道，接下来的审讯和调查工作，将会更加艰难。但他没有退缩，无论“导师团”隐藏得有多深，他都要将他们一一揪出来，还校园一片净土，还社会一份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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