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系统应该还会给经验值,能早点开启。
想到这里,何雨柱下定决心要帮到底,至少不能让这些孩子饿死冻死。
哥,除了身上这件,所有厚衣服都在这儿了。”
何雨水抱着个小包袱过来,里面有几件挺适合这些孩子穿。
兄妹俩从小没娘,衣服没人给改,好在父亲工资高,每年都能添新衣。
让她们试试吧。
包子在桌上,你吃了赶紧上学去。”
女孩换衣服不方便在场,何雨柱放下包子就到院里等着。
你可真热心,大街上捡孩子回来。
对棒梗、小当可没见你这么上心!
秦淮茹得知傻柱带回几个乞儿,担心他又犯糊涂,急忙赶去查看。
“哼,棒梗和小当又不是我亲生的,我何必费心?”
何雨柱一听她提起那两个白眼狼,火气更盛。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心想这傻柱嘴硬心软,明明待棒梗如亲生,偏不肯承认。
“这身新衣裳花了不少钱吧?怎么,想跟那位冉老师处对象?人家能瞧上你吗?”
昨日才被他搂搂抱抱,秦淮茹本以为能拿捏住他,让他继续接济自家,谁知半路杀出个冉老师,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见他穿得光鲜,她暗自心疼——这可都是钱啊!家里处处要开销,一个厨子打扮这么讲究,太糟蹋了!
学什么大院子女摆阔?厨子就该本分过日子!这些话她只憋在心里。
“关您什么事?我有的是钱,爱怎么花怎么花!”
何雨柱被她幽怨的眼神盯得烦躁。
“嘁!”
秦淮茹撇嘴。
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装什么阔绰?
“哥,我去上学啦,记得放学给我买新衣裳!”
“知道了,快去吧。”
何雨柱朝门口三个孩子笑了笑。
换上何雨水旧衣裳的小丫头们焕然一新。
惜陌约莫八岁,惜弱、惜柔六七岁模样,和棒梗年纪相仿。
“走,送你们回家。”
何雨柱想看看她们住处,眼下虽有棉衣,吃饭仍是难题。
这打扮再去讨饭怕是不成了,至少得捎些棒子面。
三个孩子抱着破旧衣物,在邻居围观中随他离开。
“棒梗妈,这些孩子跟傻柱啥关系?”
二大妈探头问。
“要饭的!非亲非故!”
秦淮茹气得跺脚——何雨水的衣裳本该改给小当穿,竟被他送了人!还要买新衣?这月工资怕是没指望了,年关可咋过?
孩子们领着何雨柱来到一处大杂院。
未进门,便听得婉转戏腔飘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何雨柱浑身一震!这唱腔宛如天籁,听得他汗毛倒竖。
推门望去,屋内未生火,阴暗中一白衣女子背对房门而坐,背影透着几分森然。
“小妈,有客人。”
惜陌唤道。
女子缓缓回首,柳眉轻蹙。
何雨柱暗叹: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佳人!
“惜陌、惜柔、惜弱,过来。”
女子揽住三个孩子,抬眼问道:“您是?”
“何雨柱。
您唱的《海岛冰轮》实在绝妙。”
他被那清冷目光盯得发憷。
“先生请坐。”
女子指向梳妆台前唯一的木椅。
得知他赠衣赠食,女子起身行礼:“多谢先生照拂。”
“不必客气!”
何雨柱慌忙摆手,恍若置身梦境。
这般人物竟沦落至此?若在21世纪,凭这副嗓子容貌,定能惊艳四方。
“您如何称呼?”
“姓徐,唤我秋白便好。”
女子泪珠滚落,“若您怜惜这三个孩子……便带她们走吧。”
屋内,徐秋白道出困境:戏班解散后,她原在少年宫教戏,因照料病逝的师姐丢了差事。
如今积蓄耗尽,连街道救济的棒子面也快见底。
“师姐临终托付这三个孩子,可我……”
她哽咽难言。
何雨柱终于明白孩子们为何称她“小妈”
。
见她纤弱身形,确非生母模样。
他想问为何不另谋生路,却难以启齿。
徐秋白似看透他心思,黯然解释缘由。
徐秋白轻声讲述着这些年的境遇,靠教几个学生勉强维生,近来学生日渐稀少,如今已难以为继。
这些心事从未对人言说,今日倾诉出来,倒觉得心头松快许多。
世人常说戏子薄情,可眼前这位梨园中人却情深义重。
在这艰难岁月里,她竟能抚养师姐留下的三个孩子,这份情义实在难得。
只是最近学生接连离去,她的精神才渐渐支撑不住。
这年头,谁家还有余钱让孩子学戏呢?
她起身走向梳妆台,从抽屉取出一把剪刀,转身用坚定的目光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见她突然持剪,一时不解其意。
何先生心善,可如今大家都不容易,这三个孩子不该拖累您。
我定会竭尽全力将她们抚养成人。”说罢,她挽起及腰青丝,一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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