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用......李冰话没说完,他已经拎着十瓶北冰洋汽水出来了。
走吧,帮你提上去。”
大冷天的买汽水干嘛?李冰心疼钱,这汽水可不便宜。
快走吧,咱们食堂的采购科长得有点魄力!何雨柱提着汽水上楼。
聚会地点在一位东北大姐的屋里。
何雨柱一进门,其他四位女同志都已到齐。
姐姐们来得真早,李科长刚下班,我帮忙把东西送上来。”何雨柱进门就说道。
哎哟,李科长还带家属来啦?东北大姐热情相迎。
不是家属,是我们食堂的何主任。”李冰连忙解释。
谁不认识何主任啊?一个南方口音的白净姑娘笑着说。
小丁可能不认识。
小丁,这位是咱们食堂的能人何主任。”东北大姐介绍道。
何主任好。”丁秋楠腼腆地打招呼。
小丁同志好。”何雨柱没想到会遇见她。
还带汽水了?太客气了!东北大姐乐呵呵地把汽水摆上桌。
是何主任特意买的,说要慰问不能回家过年的女职工。”李冰学着何雨柱把功劳推给他。
太感谢了!何主任今晚就和我们一起过年吧。”东北大姐让出座位。
汽水是我买的,但这些菜可是李科长准备的。”何雨柱把五个饭盒和馒头摆上桌。
长方形的桌子上只摆了几碟小菜:花生米、松子、泡菜等。
这些外地女职工大多把钱寄回老家,日子过得都不宽裕。
这瓜子......李冰又想故技重施,把瓜子的事推到何雨柱头上。
“这瓜子是食堂发的福利,李科长特意拿来给大家尝尝。”
何雨柱连忙接过话茬,心想李冰这丫头缺心眼,自己给她台阶下,她倒好,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揽功劳。
桌上摆满零食,众人顿时来了精神,总算有了点年味儿。
“多谢何主任和李科长,快请坐呀。”
南方姑娘笑吟吟招呼道。
“不了,我这糙汉子杵这儿反倒碍事,家里还等着呢。”
何雨柱叼着烟起身告辞,李冰连忙追出去相送——她心知肚明,这人能来已是给足面子。
门外寒风刺骨,何雨柱吐着烟圈突然回头:“还没跟你说新年快乐呢。”
“光说快乐顶什么用?”
李冰眼底泛起雾气,“过年要样样都好才行。”
“人生苦短,能快乐就不错了。”
烟灰簌簌落在雪地里。
“那是你!”
她声音发颤,“我要的是十全十美。”
何雨柱咧嘴一笑:“成,祝您既美满又痛快!”
说罢大步流星离去。
李冰望着那道厚重背影在风雪中渐行渐远,胸口像压着块大石头。
她比谁都清楚,这男人就像指缝里的沙,攥得越紧溜得越快。
可偏偏舍不得放手,甘愿溺死在这潭浑水里。
自行车链条嘎吱作响,何雨柱顶着西北风往家赶。
空荡荡的街上偶尔炸响几个炮仗,提醒着除夕夜的临近。
院门口,三大爷正踮脚贴春联。”柱子回来啦!你家和对门老太太的门联我都给贴妥了......”
老头笑得满脸褶子。
“要不说您老德才兼备呢!”
何雨柱心领神会,掏出挂鞭炮塞过去,“您忙着,我先回屋暖暖。”
三大爷却猴儿似地窜进来:“等等!你看这联贴得端正不?要不我重写一副?家里红纸笔墨现成的......”
话里话外透着讨赏的意思。
“跟您逗闷子呢!”
何雨柱笑着蹬车离开,身后传来三大爷的吆喝:“好家伙!这大红鞭子够气派!老易你瞅瞅——”
一大爷冷眼瞧着阎书斋显摆,心里泛酸:搁从前,傻柱头份鞭炮准是孝敬自己的,哪轮得到这穷酸教书匠?
三大爷捧着鞭炮美滋滋回家,小儿子刚要摸就被打手:“留着给你哥娶媳妇用!”
“我对象影儿都没有呢!”
上铺的阎解成摔了小人书。
三大妈立刻帮腔:“开春就相亲!偏房拾掇拾掇也能当婚房!”
“那破屋漏风漏雨的......”
“大过年的触霉头!”
三大爷把鞭炮锁进柜子,“过了年给你修!”
另一边,一大爷拎着猪里脊迈进秦淮茹家门:“两斤好肉,晚上两家并一处过年。”
“那我出酒。”
秦淮茹心里拨着算盘:肉比白面金贵,这买卖划算。
贾张氏扭着腰过来:“他易叔,可别忘了带你家那口子。”
“猛一看您又年轻了!”
一大爷额头冒汗——这老妖精当着儿媳面还敢抛媚眼,待会翠莲来了非得撕起来不可。
回家见老伴呆坐,他硬着头皮道:“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今晚饭菜都留给他们。”
“哼,她们孤儿寡母日子艰难,咱们家缺儿少女的,反倒逍遥自在。”
一大妈强压怒火,声音却还算平稳。
横竖这婚也快离了,只要许大茂和刘海中揪住易中海的错处,定叫他光着身子滚出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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