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泡澡当然做过!何雨柱被汽水呛得满脸通红,这丫头平时装正经,没想到是个狠角色。
不说拉倒!李冰认定他必是情场老手,那娴熟手法骗不了人。
我得回去监工,免得工匠偷懒!何雨柱落荒而逃,这姑娘可比咋呼的许小梅生猛多了。
这年头,哪有姑娘家敢跟男人讨论这个?
李副厂长办公室
于海棠人呢?李副厂长盯着独自进来的许大茂。
她说下午有工作先回了。”许大茂毕恭毕敬递上记录本。
卫生安全检查就不是正事了?李副厂长哗啦啦翻着记录表。
于干事检查得很细致。”许大茂暗自得意,戴着红袖章巡查各车间时,收的烟都能开杂货铺了。
连厕所主管见他都赔笑脸——他现在可是能决定厕所卫生评分的人。
易中海车间有瓜子皮?把他叫来!李副厂长盘算着怎么从这个八级工身上榨油水。
我马上去!许大茂乐颠颠往外跑,终于能整治那个老东西了。
何雨柱的四合院里
葛二蛋和麦子正砌着卫生间墙面,雏形已现。
东家,您这茅房真气派!葛二蛋谄笑着凑过来,手里攥着何雨柱给的带滤嘴香烟。
多久完工?何雨柱可没空天天盯工地。
后天收尾,晾半个月就能贴瓷砖。”葛二蛋作势要敬烟,被何雨柱笑着挡回——那分明是自己刚才给的烟。
东家,跟您商量个事,房子主体完工了,贴砖还得半个月,能不能先预支部分工钱?
麦子凑过来插了句嘴。
葛二蛋暗中拽了拽麦子衣角,示意他别多话。
行啊,先结一半工钱,等贴完砖再付剩下的。”
何雨柱爽快地点头。
工程周期长,提前支付部分款项合情合理。
何主任,您还没用饭吧?我去给您下碗面?
唐唯扶着门框轻声问道,突然想起他可能还饿着肚子。
用过了!何雨柱连忙打发两个工人去干活,拉着唐唯进屋。
他握住她的手:还疼不疼?
好多了...唐唯脸颊发烫,抽回手躲进里屋。
虽然方才发生了意外,但她觉得不该延续这种关系。
小姨...往后我叫你唐姐吧。”
何雨柱跟进屋里。
再称呼小姨实在不妥。
就叫唐唯吧。”
她心里堵得慌,总觉得对不起季冰。
咱们谈谈...
何雨柱望着她泛红的眼眶。
没什么好谈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绝不能让冰冰知道!
唐唯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保证守口如瓶。”
何雨柱轻拍她颤抖的背脊。
她挣扎两下,终究伏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跟我过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我都人老珠黄了...有你这句话就知足了。”
唐唯看着青春洋溢的季冰,总觉得自己韶华已逝。
二十八岁正是好年纪,你穿旗袍那股子韵味...
何雨柱巧舌如簧,渐渐抚平了她的不安。
屋外,麦子压低声音:
听见没?她喊他何主任!
人家本来就是主任。”葛二蛋不明就里。
夫妻哪会这么客气?
麦子意味深长地说。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干活。
与此同时,许大茂戴着红袖章闯进车间。
易中海!李副厂长要树你当反面典型!
有屁就放!易中海挠着平头。
这跳梁小丑居然巴结上失势的李副厂长。
你敢违抗厂长命令?大伙都听见了啊!
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心里却乐开花——这下可算抓到把柄了。
围观工人议论纷纷:
老易也太狂了...
许大茂不是扫厕所的吗?怎么成干事了?
“王姐你完蛋了,上次不是还扒过他的黑料?小心他回头找你算账!”
“呵,就他那怂样?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动老娘!”
“诶王姐,听说许大茂那玩意儿跟牙签似的,真的假的?”
“牙签?分明是条肉蛆!”
“噗!这比喻绝了!”
易中海举着搪瓷缸灌了口水,把加急订单抖得哗哗响:“李副厂长要见我?让他自己来车间!这批精密件耽误了算谁的?”
许大茂气得手指直哆嗦:“狂是吧?你给我等着!”
“这不正等着呢?”
易中海离婚后彻底成了刺头,谁惹他他就扎谁。
“唐同志,我给你瞧瞧手相。”
何雨柱抓着姑娘软绵绵的手,拇指在掌心画圈,“瞧这生命线,保准活到九十九!再看感情线...二十八岁必有贵人相助——”
“是您吗?”
唐唯被逗得抿嘴笑。
“可不嘛!遇见我之后保你顺风顺水!”
何雨柱说得跟真事儿似的,忽悠得姑娘眼神都飘了。
这年头看手相可比送花好使,唐唯越想越觉得眼前这人怕是月老派来的。
许大茂踹开副厂长办公室:“李厂长!易中海反了天了!让他来见您,他竟敢叫您去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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