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易中海的家中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氛围。
“谢谢师娘!”贾东旭满脸客气,双手稳稳接过刘慧娟笑意盈盈递上来的茶水,话语里满是恭敬。
易中海背着手,神色沉稳,开口说道:“晚上在我这吃吧,跟我喝点。”紧接着,他扭头冲媳妇果断吩咐:“你去炒两个好菜。”
“行,听你的,师父。”贾东旭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刘慧娟也脆生生地回了句:“好,我这就去弄。”夫妇俩这般听话,易中海满意地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待刘慧娟转身出门,脚步声渐远,易中海这才将目光缓缓投向贾东旭,压低声音问道:“你想怎么收拾傻柱?”
贾东旭微微皱眉,面露思索,缓缓说道:“我虽然不怕他们,但是,何大清跟娄董关系可不一般呐。我真不想因为这点芝麻小事,就得罪了娄董,毕竟得不偿失!”
要知道,何雨柱并非轧钢厂的员工,而是丰泽园里经验老到的厨师,跟他们在工作上并无瓜葛。若想报复他,只能在这四合院里动点心思,又或者从他爹何大清那里下手。可何大清在轧钢厂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人物,跟娄半城的关系更是不一般。毕竟当年,是娄半城亲自礼贤下士,将何大清从别处挖过来,专门为自己做小灶,招待各路贵客。这些年,凭借何大清精湛的厨艺,娄半城在生意场上可是顺风顺水,许多原本棘手的生意商谈,在那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肴助攻下,都变得轻松许多。要知道,无论在哪个年代,总有那么一小撮人,不仅要吃饱,还对吃的品质有着极高追求,娄半城和他的那帮客户,显然就是这类人。
贾东旭凑近易中海,压低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神秘兮兮地说:“师父,我可是听说一件事儿,不知道您听闻没?!说是何大清好像和一个保定的寡妇纠缠不清,据说最近还要一起跑路呢。要是这事儿是真的,那傻柱从此以后,可就没什么靠山咯。没了他爹帮忙,在咱这四合院里,还不是任凭您拿捏。即便他是丰泽园的人,又能有多大能耐?家里没个大人帮衬,可不就是个挨欺负的主儿嘛!”贾东旭说着,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易中海听闻,心中一动,这件事他其实也略有耳闻。只是,他向来是谋而后动的性子,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个消息真伪的情况下,他可不愿轻易去招惹何大清。毕竟,以那个老家伙的脾气,自己要是贸然找他麻烦,搞不好不仅算计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事儿,这种赔本买卖,他是坚决不会做的。
易中海微微摇头,佯装不知:“这个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不过,何大清应该不至于放着轧钢厂这么好的工作不要,跑去保定那穷乡僻壤的地方跟个寡妇过日子吧!但是昨天吃的亏,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笔账先记着,等以后找着机会,一次性找补回来。要是何大清真的要走,那就更好办了。就像你说的,在这四合院里,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轧钢厂的高级钳工,还收拾不了一个半大小子,那传出去可就是笑话了。”易中海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在贾东旭面前特意讲出这番看似大话的话。
其实易中海说这话,确实还是有几分底气的。其一,源自他高级钳工的身份,在轧钢厂也算有些地位;其二,便是后院那位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就像电视剧里有次聋老太太说的,贾张氏还是姑娘时嫁入这四合院,她就已然是这院子里的老祖宗了。所以在这四合院里,只要易中海好生侍奉着聋老太太,还真没几个人能把他怎么样。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何雨柱真如表面那般,只是个普通的半大小子。
可惜啊!此时的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他乃是重活一世之人,无论是丰富的生活阅历,还是深刻的人生经验,都远远超过了此时的易中海。特别是经历过生死之后,对“人生无大事,唯有生与死”这句话有了更为深刻的感悟,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让何雨柱对人生的理解更上一层楼。而且他在这四合院长久生活,对院里这些人的脾性摸得门儿清,了解程度甚至超过他们自己。
“行嘞,师父您放心,徒弟我全听您的。”贾东旭一脸决然,仿佛已然领下了那艰巨的任务。
“哼,不管咋样,横竖都不能叫傻柱那小子舒心了。”贾东旭咬着牙,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仿佛傻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他竟敢对您和我妈动手,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右手握拳,狠狠砸在身旁的小桌上,震得桌上的碗筷微微颤抖。“我以后必定要找个机会,杀杀他的威风,非得让他乖乖跪下,给我磕头认错不可!”贾东旭信誓旦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易中海听闻,不仅不觉得这话有何不妥,反而心中一阵暗喜。嘿,自己这徒弟,竟愿意为了他这个师父挺身而出,这不是孝心的体现是什么?当下,易中海微微眯眼,像是看到了未来那风光无限的场景,慢悠悠地开口道:“徒儿啊,别着急。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踏踏实实地跟着我,把技术学精,尽早提升等级,还怕没机会报仇吗?”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蛊惑的光芒,继续描绘着那看似美好的蓝图,“等日后你我师徒都成了高级钳工,在这四合院里面,甭管是谁,要是想得罪咱们,可得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易中海这一番话,恰似给贾东旭画了一个香气四溢的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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