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整个洪荒都将见证。
一个以笔为剑、以文为锋的男人,正在逆天改命。
而他身后,站着一群甘愿为他赴死的女子。
她们不是依附,不是花瓶,而是真正与他并肩而立的传奇。
风起苍梧,才子归来。
这一世,他不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尊严,更要重新定义——什么叫风流才子!
不是浪荡轻浮,不是儿女情长。
而是:心中有义,笔下有魂,所爱之人皆不负,所行之路皆光明!
春末清晨,天光初透,寒气未散。
地点是天山绝顶。
白雪未融,云海翻涌。峰巅石林之间藏着一座无名寒潭。
叶辰站在最后一段冰坡下,脚踩坚冰,手抓岩缝。他二十出头,身形挺拔,眉目清朗。身上穿的是旧制青布道袍,背了一个破旧行囊。
他是散修,父母早亡,由乡间老道士抚养长大。
从小听仙门传说,一心求道。
最近灵气复苏,各地秘境显现。他跋涉万里,独上天山,只为寻找一线飞升机缘。
他已经三天没合眼。暴风雪中硬撑登顶,体力耗尽,精疲力竭。
若无收获,这一趟就算白来。错过的可能不是一次机会,而是此生唯一契机。
太阳快要升到中天。若不能在正午前探明潭水情况,灵机就会随阳气消散。
时间不多了。
他咬牙攀岩,用随身铁钩固定身体,一步步挪行。
最后一段路结满坚冰,脚下打滑,每走一步都可能坠崖。
他不敢停。
左手钩住岩角,右脚试探落点,整个人贴在峭壁上。风吹得他袍子猎猎作响,差点把他掀下去。
他稳住呼吸,用力一跃。
基础轻功“踏雪无痕”只剩残诀,但他练过千遍。借力点蹬,身形腾空,越过断崖。
双脚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他撑住了。
眼前是一片开阔平台。风停了,雪停了,云雾缓缓分开。
一方幽深寒潭出现在面前。
水面如镜,却无风自动,泛起圈圈涟漪。
叶辰喘着气走近。
他知道这就是心潭。
传说中有灵物栖居,有仙缘藏匿。
他从行囊里取出一个铜碗,准备取水查验。
潭边湿滑,长满苔藓。他放慢脚步,屏息凝神。
耳边忽然传来低鸣。
声音像是从水底传出,似龙吟,又像叹息。
他心头一紧,立刻运转粗浅定心诀抵抗幻音。
这诀法不强,只能勉强护住心神。
他继续往前走,弯腰,伸手。
铜碗离水面只剩半尺。
脚下一滑。
整个人失去平衡,向潭中跌去。
他想抓住什么,但身边只有空气。
身体急速下坠,砸进水中。
潭水冰冷刺骨,瞬间灌进衣领。黑暗扑面而来,水底仿佛有东西在拉他。
他挣扎着想往上浮,但下坠速度太快,轻功根本来不及施展。
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这一刻,体内有什么被触发了。
周身浮现一层淡粉色光晕。
不耀眼,也不炽热,只是轻轻包裹着他。
潭底灵力波动加剧。
无数桃花从水中升起。
花瓣实化,层层叠叠,在他身下聚成花床。
下坠停止。
桃花托着他,缓缓上升。
他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光越来越亮。
水波晃动,桃花不散。
他被平稳送出水面,送至潭边草地。
花瓣散开,落在他脸上、胸口、手背。
他躺在那里,喘气,心跳剧烈。
天空飘着零星桃花瓣,不知从哪来的。
他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望着天。
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
桃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带着灵力,救了他。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没死。
他活下来了。
而且,好像得到了什么。
他抬起手,一片花瓣落在掌心,慢慢化成光点,渗进皮肤。
身体的疲惫减轻了一点。
他闭上眼,缓了半刻钟。
再睁眼时,天光更亮。
太阳快到中天。
他仰躺着,没起身。
位置仍在心潭旁,草地柔软,身下是青草与碎石混合的地表。
他听见风声,也听见远处云海流动的声音。
一切安静。
但他感觉得到,潭底还有动静。
那股灵力没有平息,反而在深处聚集,像是在酝酿什么。
他不知道这是伏笔。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试第二次。
刚才掉下去是意外,能活下来靠的是说不清的东西。
他坐起来,低头看潭水。
水面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知道不一样了。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有点发烫。
不是发烧,是一种陌生的暖意。
他不知道这叫“桃花运”。
他只知道,从现在起,有些事要变了。
他把铜碗收回行囊,解开绑带,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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