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在原地不为所动。
张启睿有些纳闷,“动手啊,你听不懂?”
王岩摇了摇头,“我不能对你动手,会伤了你的。”
李玄业一听有些好奇,张启睿则是不服气了,“来来,我好歹也是旅贲军出身,打不过乔翊我还打不过你?”
王岩没说话,走到李玄业身旁,“少爷,打坏桌子不要让我赔。”
李玄业点点头,起身退后。
只见王岩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掌一掌下去,将石桌拍的碎成几块。
刚好杨逸州和陶俞从后院走来看到了这一幕,四人的嘴巴全都成了大大的圆形。
然后又见王岩运劲在地上使劲跺了一脚,院里的土面立马呈现了一个脚印。
张启睿拍啦拍胸脯,“好家伙,幸好我没动手,这要是打起来我不是死的透透的啊?”
李玄业被惊喜冲昏了头,这天降猛人是怎么回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其实如果李玄业当初逃命的时候若是多留意身后就知道王岩就是跟了他一路的农夫。
“好!厉害!以后你住离门最近的那间房。”
杨逸州走了过来,先是恭喜李玄业,然后又对张启睿开起玩笑。
“老张,你这以后不会谁也打不过了吧?怎么来一个都比你厉害的?”
张启睿白了他一眼,“大不了以后我给少爷驾车,陶俞不是管账去了么,正好!”
李玄业十分满意的看着收拾地面的王岩,有了此人以后办事就更稳妥了。
“陶俞,你去找村长,让他找些厨子明天来府里做宴席。”
安排好一切事物后,李玄业让王岩出门给他劈了些木头,自顾自坐在院子里开始刻起东西来。
由于刚搬来,家里什么都没置办缺的东西还不少,晚上他们只能去金陵城里吃饭。
王岩的饭量十分惊人,一顿饭就吃了两只鸡和六人份的饭,李玄业看着大快朵颐的王岩,心想果然猛人不是那么好养的,难怪说家里养不起他。
当晚几人就住在金陵城内,第二天一早李玄业就带着人开始采买日常所需用品。
李玄业买了些酿酒需要的锅具和竹筐等,一并装上马车让人拉回家去。
采购完毕,李玄业让几人先回,只留下张启睿跟着自己。
李玄业找路人问了几句,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走,咱们去找王大人。”
张启睿没反应过来,“哪个王大人?”
李玄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王仁甫!这次回来还没去拜访他,去他府上坐坐。
张启睿哦了一声连忙跟上。
来到侍郎府邸门口,李玄业跟门房打了招呼,让他进去通报。
不一会门房小跑出来,“公子快请,我家老爷在等着你。”
李玄业走进院子,这王大人当了侍郎就是不一样,如今已经住上了三进的院子。
“李兄弟!好久不见!”李玄业还没看到人就听到王大人的声音。
寻着声音看去,王仁甫满面春风向李玄业走来。
二人短暂相拥,“李兄弟,最近还好?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小子真够有种的!”
李玄业松开手,抱拳行礼,“王大人,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弟甚是思念,这次来金陵就是专门看望王大人的。”
王大人手一甩,“我看你不是思念我,是思念清月姑娘吧。”
李玄业脖子往后一缩,“哎,王大人怎么能如此想我,亏我还给你带了厚礼。”
王仁甫一听厚礼有些好奇,他看李玄业身上也不像装了东西的样子,能送什么宝贝?肯定不会送银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稀罕物。
他有些好奇,“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李玄业掏出三个瓷瓶放在桌上,伸手一指。
“就这个,你自己打开看看。”
王仁甫拿起一个瓷瓶打开,倒出一点细盐,面色逐渐转喜。
“李兄弟,这是?是盐吗?”
李玄业微笑着点头,在得到了李玄业肯定回答之后,王仁甫拿起一点放在嘴里品尝。
尝了一口之后他噌的站起来,“居然有这么好的盐,哪来的?”
“我自己做的,怎么样?我一共就做了五瓶,给你三瓶。”
王仁甫一听赶忙退回两瓶,“那我要一瓶就行,这东西一定贵的很吧?”
李玄业把盐推回去,“王大人你放心用,这是第一批做的五瓶而已,我后面还继续做呢,你一定要收着。”
王仁甫笑嘻嘻把瓷瓶揽过来,“李兄弟,你这次在金陵呆多久?”
李玄业摇摇头,没说话。
王仁甫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追问道:“不知道?还是不准备待了?是不是他们还在为难你?若是如此,下次上朝我便替你求情。”
李玄业对王仁甫的态度非常满意,“我是不走了,王大人,我已经定居在此,就在城外南边的韩庄。”
一向稳重的王仁甫高兴转了几圈,府里的下人从来没见过他大喜过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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