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业面带微笑,“吃完饭你回家收拾下东西,以后就在这住下吧。”
妇人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当家的,我男人死的早,他姓刘,所以我就叫刘氏。”
“那以后都叫你刘姐便是,快吃饭吧。”
几人不再言语,闷声吃饭。
陶俞吃完后放下碗,用胳膊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刘姐。
“刘姐,以后别叫当家的,你跟我们一样都叫少爷吧。”
刘姐用力咽下一大口饭才张嘴回应。
“好嘞好嘞,少爷好,少爷显的贵气,以后就叫少爷。”
吃完饭后刘姐回家收拾东西,李玄业看着空旷的院子,寻思这也没个挡雨的地方,烧烤炉也没有,甚是乏味。
李玄业捏着下巴琢磨着该在院里盖个亭子和烤炉,然后蹲在地上画了不少鬼画符。
琢磨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现在正是用银子的时候,日后再说。
下午刘姐回来后被张启睿安排在前院的一个房间住下。
李玄业又出门去找村长,也不知道让村民们做的竹筐和簸箕做好了没有。
来到村长家,李玄业看这老头又是愁眉苦脸的喝着闷酒,他笑着打趣。
“我说老头,你怎么天天垂头丧气的,大白天的没点好事高兴高兴吗?”
村长摇头,“村里有个赵家,这谁能高兴的起来,无非是多熬一日是一日。”
李玄业往桌上放了两吊铜钱,“来的匆忙没给你带礼,这些钱送你了就当是帮我找人做工的报酬,我要的竹筐做好了吗?”
“早上就给你做好了,昨天他们都跟疯了一样,连夜赶工就想多赚点铜板,要不是老朽做不了这体力活我都想赚你一些。”
村长说着就要起来,“走走,我带你去拿。”
李玄业一笑置之。
出了家门村长又把村民集合起来,“李公子来买竹筐了,都回去拿出来。”
李玄业赶忙制止,“哎哎,别拿到这我可搬不动,都送我家里去,按昨天谈好的价,一手拿钱一手交货。”
村长跟李玄业一道往李府走去,村长突然发问,“对了,昨天那妇人留在你家没有?那可是个勤快人。”
“留下了,她做饭不错,干活也麻利,我给她开了工钱,以后都在我那当老妈子。”
李玄业转头看着村长欲言又止的模样,主动询问。
“怎么,村长难道还有推荐?可我暂时不要人了。”
村长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现在这村里只要给口饭吃就愿意做活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活的艰难。”
李玄业缓了一会才回话,他又何尝不知道落后的封建社会底层人民是处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我尽量带大家过上好日子。”
李府门口此时早已被堵的水泄不通,两人走了侧门才进到院子。
杨逸州和陶俞在门口坐着,一个安排人放竹筐一个负责记录。
村长看着院子里堆成小山一样的竹筐,有些疑惑。
“李公子,你要这么多竹筐作甚?我看你这院子里也没什么要装的。”
李玄业哪里能说真实目的,笑着打了个哈哈,“你就当我是可怜他们给村民发钱,但又不能白发,总得找个借口不是?”
村长明显不信这套说辞,这年头哪有这样的大圣人,但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问下去。
到了黄昏时分,人都已经走完了,前院也堆的满满当当。
李玄业带着杨逸州和王岩准备进金陵城去,他嘱咐张启睿。
“晚上你们在家看好,我们进城一趟。”
李玄业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口红的。
他若是在这个时候掏出十支制作精美的口红,哪个女人还能不心动?
只可惜这些全都是送给清月的,全当打广告了吧,回头让清月好好宣传宣传。
王岩主动赶车,李玄业和杨逸州坐在车厢里。
杨逸州主动开口,“少爷,你是要去找清月姑娘?”
李玄业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说这不是废话么?我还能去做什么?”
杨逸州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少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问,清月姑娘怎么能看上你的?”
李玄业无语,脑门上一排黑线,“老杨,没话说可以不说,这话不是非说不可。”
杨逸州还未经男女之事,哪知道这些?
“少爷,我是想说...”
李玄业伸手捂住他的嘴,他是真怕了这铁直男,“你是不是想问怎么讨姑娘欢心?”
杨逸州使劲点头,他说了半天都说不到点子,少爷却能一语道破。
李玄业手口并用给他讲解,“那还不简单,若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比如清月这种,你就给她真诚,给她画饼,跟她畅想未来。”
“少爷,我想打断一下,怎么才算畅想未来?”
李玄业揉了揉太阳穴,“就是给她说一些以后的幻想和不切实际的东西,比如你明明不会娶她却说要八抬大轿娶她过门,或者你要纳上十个八个小妾却跟她说唯独只爱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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