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坛子放下,拿出酒杯倒了一杯。
“算,当然算,让老朽喝了这些酒,我们就关了铺子跟你走。”
张启睿拿出卖身契拍在桌上,“这是卖身契,老头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先按个手印再说。”
老头没理他,随便在纸上就按了上去。
“兴儿,你也来按。”
他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一脸陶醉飘飘欲仙。
“好酒!沁人肺腑,回味悠长,老朽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说完他举杯一饮而尽。
“这酒是谁做的?你快带我去见他,如果能学会做这样的酒,老朽就是死也值了。”
张启睿竖起大拇指,“那自然是我们少爷亲手做的,老头你也别急,先去收拾东西,我等着你们便是。”
老头摇摇头,“我那儿子已经去收拾了,老朽不需要准备什么,你说这酒是那个少年做的?”
张启睿懒得再理他,说什么他都不信。
片刻后父子俩收拾完毕,关了铺子跟张启睿离开。
乔翊也从王大人府上出来,几人来到约定地点汇合。
他们来到这一看,哪还有人?
“老乔,老王,陶俞他们人呢?难不成卖完回去了?”
乔翊觉得事有古怪,“不对,他们不可能独自离开,应该是出事了。”
“散开找附近人打听打听,你们俩在这等着。”
张启睿说着就开始在周围找做生意的人询问。
过了一会几人回来碰头,“原来是有人来闹事,他们都被衙役带走了。”
王岩挠挠头,“那我们现在是救人还是回去?”
张启睿思索片刻,“先回去,我们处理不了,把这事告诉少爷再说。”
五人匆匆出城,回到韩庄。
李玄业正在家琢磨香水怎么做,就见张启睿五人回来。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早?酒都卖完了?不对,其他几个人呢?”
三人上前单膝跪地,“少爷,出了点意外,他们被衙役带走了。”
李玄业听他们讲了前因后果,看来一切是那个胖子搞的事。
真是没想到,黑恶势力真是无所不在,这个世界也有啊。
王胖子背后一定有人,但是谁就不知道了。
他很快做出决定,“王岩和乔翊随我进城,我去会一会这王胖子。”
“必须要想办法跟他见一面,先把人弄回来再说其他的事。”
张启睿眨眨眼,“少爷,那他们俩呢?怎么安排?”
李玄业这才想起那父子俩的赌约,“老头,没想到你还挺守信,以后就替我做事吧。”
老头看着李玄业,“替你酿酒自然可以,不过你先把他叫出来,老朽要跟他见上一面。”
这话听的李玄业一脸懵逼,“我叫谁出来?”
“当然是酿酒的人啊!”
李玄业看向张启睿,后者连忙解释:“少爷我跟他说了酒是你亲自酿的啊,可这老头说什么都不信。”
“你们少糊弄老朽,就他这毛头小子,怎么可能酿出如此美酒!没有几十年的积累不可能有如此本事,你休要多言,快去叫他出来!”
李玄业有些无奈,招呼他们跟着自己。
“老头你过来,我带你看些东西。”
李玄业领他来到酿酒的房间,推开门里面摆放着一个一个发酵用的大缸。
“所有的酒都是在这发酵,然后去伙房蒸馏而成,你想见的人就是我。”
老头有些不可思议,来到李玄业身边转着圈观察他。
“你看什么看?事实摆在眼前这还不信?”
老头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想看看你小子跟常人是不是不太一样。”
“好了,别看了,你们父子俩以后替我酿酒,我把方法教给你们,如何?”
老头一听放下东西就要干活。
“你可说好了教我!不许反悔!”
李玄业赶忙拉住,“别急,你们以后不在这酿酒,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处更大的地方。”
之前方知县把赵家宅子送给李玄业,他早就打算好把那地方以后做成酒厂。
李玄业带着几人出门,来到赵家大宅,门上的牌匾已经被摘去。
进了空无一人的院子,李玄业伸手扫了一圈。
“以后这地方就是你们的了,除了你们俩住的地方,其他全部用来酿酒,如何?”
老头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地方可比他那个小酒铺大多了,这要是全做成酒,那得多有成就感。
“对了,老头,我还不知道你们父子俩叫什么呢。”
老头扭过来对李玄业行了个礼,“老朽听他们都叫你少爷,以后我们也这么叫,老朽名叫周通,这是犬子周兴。”
“好,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晚上先去我那吃顿饭。”
回到李府,项言志这几天算是开了眼了,见的都是些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就连李家的水喝起来都是清澈甘甜,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特别是李玄业将马镫、鞍座、马铠图纸给他看之后,项言志别提有多激动了。
李玄业一回来他就上来缠着,“少爷,你还有什么宝贝,拿出来让我看看,咱们的兵再多一些我都能收复失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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