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死了,既然你醒了奴家去叫大夫来。”说着起身就要出去。
李玄业想拉住她却没有力气,只能在后面叫住她。
“清月,能不能别急着走?”
清月误以为李玄业怕自己回镜花楼,连忙解释。
“哎呀奴家这几天不走,都在这里照顾你,奴家是叫大夫来看看你的伤。”
李玄业这才任她离开,她刚出去门口的李德和张泽远就进来了。
看到李玄业醒来,两人高兴的握拳挥舞。
“少爷!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李玄业有气无力看着两人,“兄弟们怎么样?抱歉,我让你们担心了。”
“少爷你这叫什么话?我们巴不得替少爷受刑呢,我们这皮糙肉厚的,不怕收拾。”
“就是,我一会就去把这消息告诉兄弟们,对了少爷,清月姑娘可是在你这住了两天两夜,一直是她嘴对嘴的喂你水和粥。”
李玄业脸上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原来她付出了这么多,不对,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李德嘿嘿一笑,“因为少爷你昏迷过去,滴水不进,大夫特地交代要嘴对嘴喂你,所以这才找来清月姑娘的。”
李玄业无奈,“你们捏开我嘴巴不就灌进去了?怎么这都不敢?”
张泽远撇撇嘴,“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少爷你都伤成这样了,谁还想让你受一点罪?”
“不想我受罪就去劳烦人家清月姑娘?算了,这事都过去了不计较,日后我多多补偿她一些便是。”
两人异口同声,“那可不行!”
李玄业眉毛一挑,“嗯?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可都认下了清月姑娘,少爷你可要早点娶人家回来做我们的当家主母!”
李玄业白眼一翻,没好气的笑骂。
“滚滚滚,滚出去。”
两人嘻嘻哈哈走出营帐,守在门口。
清月带着大夫和贺松尧来到营帐,身后还跟着唐翰林和高山。
看见李玄业要起来,大夫赶紧伸手阻拦,“李公子莫动,小心伤口裂开。”
李玄业老老实实躺下,任由大夫解开包扎查看伤口。
“李公子已经无碍,红肿和脓水都已不见,接下来只需静养便可,待伤口全部脱落公子也就痊愈了。”
“唉,那我岂不是没法锻炼了,躺在床上可是无聊的很。”
李玄业刚嘀咕完清月就掐了他一下。
“你都什么样了还想着锻炼,等伤好了你想怎么折腾都行。”
李玄业被说的哑口无言,众人也是嘿嘿发笑,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还有人能管的了少爷。
大夫给他重新包扎过后,十分认真地起身鞠躬,“李公子,老夫对那酒精很感兴趣,还请给老夫解惑。”
“酒精消毒有什么好解惑的?那东西你就当它能把所有脏东西都杀了就行,同样也不能对着伤口直接用,也会把人身体损伤的。”
李玄业大概解释了一下,然后突然惊恐地看着大夫,“你不会用在我伤口上了吧?”
大夫一摆手,“那倒没有,老夫只是用丝绸泡了酒精,甩干之后擦了擦你伤口周围的红肿部分。”
“老头你不错啊,挺有悟性的,这东西就是这么用的,同样也可以用做平时给手上消毒。”
“李公子,能否卖给老夫一些酒精?老夫治病救人,用的到这东西。”
李玄业苦笑着摇头,“这东西应该没有多少,现在制作的成本还是太高了,等以后成本下来了再卖给你吧。”
大夫还是不肯走,“李公子,那这酒精消毒之法是何人教授?老夫自认学艺不精,想去拜师学艺。”
李玄业又开始打起哈哈,凡事都往那个传说中的道士身上推,“那是以前我做流民的时候一个道士教的,现在天知道他去哪了。”
大夫有些无奈,但还是不死心,“公子能否让我在你这里住下?”
李玄业心想这老头事怎么这么多,可又想到军营里好像没有大夫。
“行,那你就住下吧。”
大夫微微欠身,然后退出营帐。
李玄业看到唐翰林来了,对这位曾经的太子府幕僚有些好奇。
他躺在床上用眼神示意,“唐先生也来了,请坐。”
高山搬来凳子,唐翰林板板正正的坐在李玄业面前。
“少爷,你难道就不好奇唐某为何来此?”
李玄业潇洒一笑,“先生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又何必多问。”
“少爷心胸广阔,唐某佩服。”
李玄业看着眼前儒生模样的唐翰林,脸上带些玩味的反问他。
“如今我得罪的人可不少,钱和锦,卢家、崔家、还可能有四皇子,甚至是太子,我四面树敌你来投奔我难道就不怕?”
唐翰林也是不紧不慢微笑着摇头,“非也非也,树敌不是坏事,反倒是实力的另一种彰显方式,少爷以一介草民之身能在这么多了不得的势力围攻下存活下来,真乃天选之人。”
“况且有敌人那就意味着有朋友,那些位高权重人的哪个没有死对头?少爷不止多了敌人,同时还多了许多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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