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台议事厅内烛火通明,各世家宗主围坐一圈,气氛却剑拔弩张。聂明玦的玄铁刀斜倚在桌角,刀身映出众人紧绷的面容;兰陵金氏的几位长老坐在末席,眼神躲闪,不敢与金凌对视。当金凌手持莲心镜,与魏无羡、蓝忘机、江澄一同踏入厅内时,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
“金凌!你可知罪?”率先开口的是清河聂氏的长老,他拍着桌子站起身,指着金凌怒斥,“你私自闯入苏家古墓,还勾结夷陵老祖、云梦江氏,妄图掩盖金光瑶的罪行!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聂宗主绝不会放过你!”
金凌握紧莲心镜,上前一步,声音虽带着一丝稚嫩,却异常坚定:“我何罪之有?我父亲的罪行,我会一一查清;苏家的冤屈,我也会亲手昭雪。倒是各位,仅凭几句谣言就定我的罪,难道这就是世家所谓的‘公正’?”
魏无羡靠在门框上,陈情笛在指尖转了个圈,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聂长老这话可不对。我们不仅没掩盖罪行,还找到了金光瑶勾结温氏、残杀苏家的铁证,要不要给各位开开眼?”说着,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卷卷宗,扔在桌上——正是从密室中找到的温氏余孽名单,上面“金光瑶”的字迹清晰可见。
蓝忘机上前一步,将另一卷卷宗摊开,上面记录着金光瑶用化魂水、困魂阵守护莲心镜的细节,还有温氏修士的供词:“这些都是从金麟台密室和乱葬岗血池找到的证据,足以证明金光瑶当年为了掩盖杀父罪行,灭了苏家满门,还用法术困住苏家魂魄,不让他们转世。”
各世家宗主传阅着证据,议论声此起彼伏。聂明玦拿起卷宗,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玄铁刀在手中握得更紧:“没想到金光瑶竟如此阴险狡诈!当年他在我面前装得忠心耿耿,背地里却干出这种勾当!”
就在这时,金氏大长老金光绍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指着金凌喊道:“大家别听他们胡说!这些证据都是假的!是他们伪造证据,想夺取金氏宗主之位!”他说着,就要去抢桌上的卷宗,却被江澄甩出的紫电缠住手腕。
“伪造证据?”江澄冷笑一声,紫电鞭身收紧,“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们在密室里看到你的弯刀?为什么温氏修士说你帮他们烧了库房,还想嫁祸给金凌?”
金光绍脸色骤变,挣扎着想要辩解,却被聂明玦上前一步按住肩膀。聂明玦的力气极大,金光绍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聂、聂宗主,我是被冤枉的!是他们逼我的!”
“是不是被冤枉的,问问莲心镜就知道了。”金凌举起手中的莲心镜,将镜面对准金光绍。镜面立刻泛起金光,映出金光绍与温氏修士勾结的画面——他偷偷打开金麟台库房,放温氏修士进去纵火,还在现场留下“莲心镜现世,血债血偿”的字条,试图挑拨世家与金凌的关系。
画面消散,议事厅内一片寂静。金氏的几位长老面如死灰,纷纷起身向金凌致歉:“宗主,是我们糊涂,错信了金光绍的谗言,还请您责罚!”
金光绍看着镜中画面,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狡辩,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我只是想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当年父亲明明说过,金氏宗主之位该是我的,却被金光瑶抢了去……”
“权力蒙蔽了你的双眼,也让你忘了何为是非。”金凌看着金光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失望,“父亲的错,我会承担;你的罪,也该由你自己偿还。”他转向聂明玦,“聂宗主,金光绍勾结温氏、纵火行凶,还试图嫁祸于我,按世家规矩,该如何处置?”
聂明玦收起玄铁刀,沉声道:“按规矩,当废去修为,关押在金麟台地牢,永世不得出狱。”
金光绍被金氏弟子押下去时,还在不停地嘶吼,却无人理会。各世家宗主看着金凌,眼神中多了几分认可——这个年轻的宗主,虽年少,却有担当,比金光瑶更适合执掌金氏。
就在议事厅气氛稍缓时,莲心镜突然再次亮起,这次映出的画面,是金光瑶在密室中炼制符咒的场景。他手中握着一枚通体莹白的珠子,正是苏家的护魂珠,珠子周围萦绕着黑色的怨气,显然是在炼制控制心智的邪术。画面最后,金光瑶将炼制好的符咒藏在一个暗格中,暗格的位置,竟在金麟台的祭天台之下。
“护魂珠!”魏无羡眼神一凝,“苏晚说的没错,金光瑶果然用护魂珠炼制了邪术!如果这符咒落入坏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蓝忘机点头:“祭天台是金氏祭祀先祖的地方,平时守卫森严,金光瑶把符咒藏在那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符咒,销毁它。”
金凌立刻起身:“我带你们去祭天台!祭天台的机关只有金氏宗主才能开启,别人进不去。”
各世家宗主见状,也纷纷起身:“我们跟你们一起去!万一有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众人来到祭天台时,夜色已深。祭天台由汉白玉砌成,台阶上刻着金氏的图腾,顶端的祭台上,摆放着金氏先祖的牌位。金凌走到祭台中央,按下牌位后的一个暗格,祭台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正是金光瑶藏符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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