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醒了吗?”
姜予安风风火火的出现在病房。
满头大汗,额头上的碎发都黏在一起。
姜予安手还没碰到鼻尖,一只直接修长的手落在她的鼻尖上。
姜予安睫毛下垂,看着霍景深好看的手指曲起来,从上到下落在鼻尖,停留了一下。
挪开。
心,不受控制的被撩拨了。
姜予安红了脸,尴尬的看着脚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景深看着姜予安尴尬不知所措的模样,眸底染了淡淡的笑容,抬起的手又给姜予安擦掉脑门上的汗。
“你怎么来的?”他打破了尴尬。
两个人距离太近,姜予安能闻到霍景深身上清冽的味道,她往后退了一步。
“坐公交来的,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人很多!”
霍景深皱眉:“是我考虑不周,等安安醒来后就给你买个自行车,以后你去哪也方便!”
“好!”姜予安一口答应。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和霍景深好好过日子,那她就会接受霍景深对她的所有好。
她不会为难自己,更不会没苦硬吃。
两人说了一些霍家的事情,安安就醒了。
安安醒来的那一瞬间,姜予安激动地哭了,她手高高的举起轻轻落在玻璃上。
一开口失声了。
霍景深揽着她肩膀安慰:“安安不会有事的!”
姜予安双眼紧紧的盯着安安。
霍安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竟然看到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看到诈尸爹抱着他,妈妈哭的都不会走路了。
他站在妈妈身边不管怎么叫妈妈,妈妈都听不到。
他想抱妈妈,手穿过了妈妈的身体。
再后来他就看见一条灰蒙蒙的小路,他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走到半道上突然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很凶很凶的让他回去,说这里不是他来的地方。
然后他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就睁开眼了。
霍安的意识还没彻底回来,他看见好多个医生围着扒拉着他眼皮,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做检查。
“安安,没事了!”焦急等在门口的姜予安,听到沈院长说安安脱离了危险期,可以进去了。
姜予安就冲了进去。
大夫说安安断了两根肋骨,姜予安不敢动安安,生怕不小心碰到他哪里,把他碰疼了。
“妈妈,别哭,我没事了!”霍安扯着嘴角。
姜予安心疼的摸着他的小脸:“对不起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医生爷爷说你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霍安眨了眨眼:“妈妈,小鱼没事吧?”
“没事!”姜予安心都要碎了,安安就比小鱼早出生那么几分钟,可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她亲了安安小脸一下:“小鱼看你出事就是被吓到了,妈妈昨天就把他哄好了,他今天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了,等你稍微好一点妈妈就带小鱼来看你!”
“嗯!”
沈君林看着盯着病房里母子俩的霍景深,轻咳了一声:“是不是安安不出事,你就永远不找我?”
霍景深收回视线:“沈叔,我不想给你们惹来麻烦!”
“麻烦?”沈君林没好气的说:“我看你就是故意要和我们所有人断了联系,明明就在京市待着,你小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十年前不声不响的结了婚,然后就去出任务,但凡你告诉我一声,有我照顾着他们几个,他们娘几个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
“你小子从小就主意大的很,一声不响的从跑到京市来参军,现在你让你媳妇吃了那么多苦,我看你怎么把你媳妇追回来!”
霍景深抬眸看向沈君林。
“看什么看,你这就叫活该!”
霍景深收回视线:“我回来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您别让他们知道了!”
沈君林见霍景深对霍家还有这么大的意见,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霍景深的肩膀:“你妈的忌日也快到了,如果可能的话,带上媳妇孩子去祭拜你妈!”
霍安醒来姜予安的心就放下去。
晚上她想守夜,霍景深和霍安都不同意,说她身体太弱必须要在家里睡好。
姜予安拗不过只好答应了,正好也让霍景深和霍安拉近一下距离。
她总觉得安安的性子和霍景深很像,也许霍景深能让安安敞开心扉。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姜予安就走路送小鱼去上学。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老家属认识的人。
从前她们不屑和姜予安说话,只要姜予安出现的地方就会指指点点。
现在她们上赶着和姜予安说话。
姜予安看着他们走过来,她就加快步子往前走几步,装作没看见。
次数多了,大家也看出来姜予安不愿意搭理他们。
他们也要脸皮,姜予安不搭理他们,他们要也没一直追着热脸贴冷屁股。
把小鱼送到学校后,姜予安特意去市场买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些水果蔬菜。
今天是王婶子的生日,王婶子的儿子在外地当兵,女儿嫁的又不怎么样,估计没人给她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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