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中】
【男女主感情线微瑕,能接受就留下】
【微群像文,多线并行,喜欢切视角】
*男生子,要看女生子的出去,别在我评论区里叫,我会删评。
看文图乐,别深究生理构造,作者不给解释,还会一味删评。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可以理解,不喜欢就悄悄退出去,那么多文,总能找到合自己心意的文,别乱刷存在感,徒惹人不快。
【不强行给反派降智,主角在成长,反派也在成长】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要养文,不要养文,不要养文!】
好了,现在留下来的,就是要看文的了。
*正文
大曜·昭阳殿
正月初十,夜
殿外细雪初落,宫灯千盏衬得琉璃瓦红如血。
金丝炭火在铜鹤肚里噼啪,暖香混着梅花酿,将寒意逼退三尺。
女帝寿辰,文武百官皆至,阶下丝竹未歇,殿中央空出一块雪白毯毡,专等一人献礼。
“摄政王,镇国上将军夜芸到——”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
声音刚落,殿外行来一名玄衣女子。
她未着朝服,身披玄铁轻甲,肩覆墨狐裘,脚步似刀背划过冰面,沉而稳。
灯火在她的甲胄上碎成星子,却映不进那双漆黑的眼眸。
夜芸一步步行至殿中央,而后单膝跪地,行礼道:“臣,贺陛下寿辰——”。
声音不大,却盖过满殿丝竹声。
众臣屏息敛声
女帝抬手,冕旒轻响:“爱卿平身。”
夜芸身后副将随即奉上一只乌木匣,匣子被打开,露出一卷染了霜色的羊皮卷——北疆十六州雪俘图
图上用朱砂标出十六座烽台,笔笔新墨。
殿内瞬间安静
女帝轻笑:“摄政王,这是又要为朕开疆扩土?”
夜芸垂眸:“臣只求为亡母求一谥号,并免三年兵赋。”
两句话,一公一私,滴水不漏。
一旁的冯贵君轻摇团扇,漫不经心地抬眸望向夜芸,忽而笑出声:“摄政王好大的手笔,只是兵事劳民,若免兵赋三年,国库如何支撑?”
他着绛紫锦袍,眼尾一点胭脂痣,嘴角微勾,在灯光下格外刺目。
夜芸连眼都未抬,身姿笔直,声音淡淡:“贵君若忧心国库,臣愿自请减俸,并献上三十万两白银。”
——以退为进,反将一军,冯亦舒嘴角微僵。
殿上
女帝只作壁上观,指尖轻点,眸间晦暗不明,似在权衡。
此时,帘后传来一阵轻笑声。
“冯贵君莫急,摄政王若真缺军费,本帝卿替她凑个份子如何?”
绯影一闪,少年踏灯而来,那抹绯色的身影闯入眼帘,声音清亮如碎玉,让夜芸紧握着的拳头下意识松开。
她眼带探究地看着眼前出言为自己解围的少年,眸中少见地带上些许不明的光芒。
明安帝卿墨璟清——女帝的第七子,着绯云锦袍,银冠束发,腰间坠着一只小小的花灯形玉饰。
他指尖捻着只金玉锞子,随手抛进殿中的金蟾炉里,只听到“哐啷”一声脆响。
百官哄然。
墨璟清抬眼,眸中尽是灯火与雪:“儿臣祝母皇千秋,也祝摄政王——早日凯旋。”
尾音拖得轻飘,似雪落无声,却偏偏叫人听出几分促狭。
女帝失笑,满脸宠溺地让其到自己身边落座,丝竹声再起。
女帝轻点明安帝卿的鼻尖,故作严肃:“平日里调皮些便也罢,今日是什么场合?”
墨璟清俏皮道:“难不成您还要罚我?您可舍不得。”
女帝终是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之色,摸摸明安帝卿柔软的发顶。
明安帝卿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埋头失落:“今儿母皇寿辰,皇长姐却还在军中历练,儿臣已经许久都未见她了。”
女帝心中不免浮现出长女温润如玉的脸庞,一时间,思绪万千。
………
一年前,大皇女跪在她面前,请求去军中历练,眼中满是倔强,而边域不稳,她又怎可能让自己与翟宴唯一的女儿深陷险境!
最终她还是拗不过,同意了,但母女俩当时也算是闹得不欢而散。
女帝回过神来,温声:“好了,知道你们姐弟感情好,再有不久涟儿也快回朝了,年节的赏赐母皇也还给她留着。”
看到这一幕,冯亦舒紧了紧袖中的手,暗道:这贱人,死了这么多年,他的儿女却还踩在他的头上,踩着他的女儿上位!
四皇女墨倩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眼底一片阴鸷。
母皇就是偏心墨涟姐弟,不过一个男子罢了,也值得这般疼宠?平日里什么赏赐都紧着给便也罢,她还不屑跟一男子计较。
可今日这般盛大的场合,母皇竟也由着墨璟清下父君的面子,丝毫不顾及父君的颜面!
见自家母皇脸色好些了,墨璟清斟酌着开口:“母皇,儿臣觉得,为我大曜镇守疆域的将士不该被薄待,夜珣将军更是战死,儿臣斗胆恳请母皇,应下摄政王的请求!”
夜芸猛地抬头,没想到他竟会说这个,她还以为…自己那为国捐躯的母亲早已被人遗忘。
一向多疑的她,本该以最恶的想法去揣度眼前人的目的。
可她又莫名不想这么做,在所有人都猜忌她为母请封的意图时,他是唯一一个为自己母亲说话的人。
或许他是别有目的的,可他此刻说出的话,在她耳中是那么得动听。
她不知在这真假掺半的话语中,他的真心能占到多少,可她还是由衷地感谢他为自己母亲正名。
母亲是战死的,是忠臣良将,应该得到应有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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