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5日正午,日本天皇裕仁通过广播发表《终战诏书》,这把略带颤抖的“玉音”宛如一道惊雷,划破了东亚上空阴霾已久的天空。上海外滩,人们挤在收音机前,当“日本投降”的消息确认后,一位老绅士竟当众跳起了早已生疏的探戈;重庆防空洞内,原本准备应对又一次空袭的市民纷纷涌出,将手中的扇子、帽子抛向空中;延安窑洞前,毛泽东捻灭手中的烟头,对身旁的周恩来说了句:“现在,好戏才刚开始。”
而在东京皇宫地下防空洞里,裕仁天皇录制完投降诏书后,轻声问侍从:“你说,美国人会把我送上绞刑架吗?”这一幕被日本史学家色川大吉记录在《昭和史》中,虽无确证,却在东京街头流传甚广。
国际棋局:盟友变对手的微妙时刻
杜鲁门得知日本投降消息时,正在船上参加宴会。他立即下令停止宴会,返回白宫。据杜鲁门图书馆资料显示,他在日记中写道:“今天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日子,但接下来要对付斯大林比对付希特勒和裕仁加起来还要棘手。”
斯大林在莫斯科郊外别墅得知消息时,正与朱可夫下象棋。他移动“后”棋吃掉朱可夫的“车”,平静地说:“日本投降了,但我们还得继续我们的游戏。”双关之意不言而喻——八月初苏联红军已进军中国东北,此刻正以每日80公里的速度推进。据苏联解密档案,斯大林当晚即下令:“加速占领满洲和朝鲜北部,在美国人反应过来前控制更多地区。”
丘吉尔则别有忧愁。尽管他领导的保守党在七月份的大选中落败,他仍是受邀参加庆祝活动的贵宾。据他的私人医生莫兰勋爵回忆,丘吉尔看着欢呼的人群,喃喃自语:“我们打败了一个敌人,却迎来了两个对手。”指的正是在战争中崛起的美国和苏联。
最戏剧性的场景发生在菲律宾麦克阿瑟司令部。当副官冲进来报告消息时,这位傲慢的将军正对着镜子练习演讲。他转身说:“告诉那些黄皮肤的小丑,我要在密苏里号上接受他们的投降。对了,准备好那支我父亲留给我的柯尔特手枪。”这支手枪在1942年他逃离菲律宾时差点落入日军之手,如今将成为受降仪式的象征。
国内舞台:胜利欢呼下的暗流涌动
蒋介石在重庆黄山官邸得知消息时,正在午休。据侍卫回忆,宋美龄激动地摇醒他,蒋介石起身后连说三声“好”,随即吩咐:“备车,我要去教堂。”在基督徒蒋夫人影响下,蒋介石已皈依基督教。当晚的日记中,他写道:“天佑中华,然共匪未除,实为心腹大患。”这份现藏于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的日记,揭示了他当时内心的真实考量。
毛泽东在延安窑洞前向欢呼的人群挥手致意,转身对刘少奇说:“蒋介石现在有三条路:和平、战争、拖延。我们准备第二条,争取第一条,警惕第三条。”据中共内部会议记录,毛泽东当晚即指示各根据地:“蒋介石定会下山摘桃,我们要做好准备。”
最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在南京汪伪政府大楼。据时任汪伪政府宣传部次长章克回忆,当广播中传来天皇声音时,会议室鸦雀无声。陈公博面色惨白,周佛海则悄悄离席,当晚便派人联系重庆方面表忠心。这些汉奸们已然明白,他们的末日即将来临。
民间庆祝更是千姿百态。上海《申报》记者描述,南京路上,素不相识的人们互相拥抱,小贩免费分发食物;一位老银行家打开珍藏多年的法国香槟,与路人共饮。在昆明,西南联大教授闻一多当场剃去留了八年的长须,寓意“从头开始”。而据成都茶馆老板回忆,甚至有袍哥大爷当众烧毁了欠条,宣布“国难债一笔勾销”。
受降仪式: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
东京湾的密苏里号战列舰上,1945年9月2日的受降仪式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麦克阿瑟坚持让美军将领温赖特和英军将领珀西瓦尔站在他身后——这两位刚从沈阳战俘营获救的将军,三年前分别在菲律宾和新加坡向日军投降。麦克阿瑟用五支钢笔签署文件:第一支赠予温赖特,第二支赠予珀西瓦尔,第三支赠予西点军校,第四支赠予国家档案馆,第五支留给自己。这种象征性举动,据其副官回忆,是“为了让每个历史片段都有归属”。
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大本营签署降书时,现场记者注意到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据随行翻译奥村胜藏战后回忆,梅津私下说:“我签下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中国战区的受降仪式于9月9日在南京中央军校大礼堂举行。何应钦代表中国政府接受冈村宁次递交降书。有趣的是,何应钦竟起身还礼,这一举动后来被共产党宣传为“对敌人过于恭敬”。据与会者回忆,何应钦事后解释:“我只是习惯性站起,并非特意还礼。”
野史趣闻:历史缝隙中的鲜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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