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中原大战尘埃落定,蒋介石志得意满,以为天下已定。殊不知“剿共”前线突然传来惊天消息:1936年12月12日,蒋介石在西安被张学良、杨虎城扣留!这场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将民国政局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戏剧性高潮。
山雨欲来:华清池畔的暗流
话说1936年12月4日,蒋介石再度驾临西安,下榻临潼华清池。此行名为督师“剿共”,实则是要解决东北军、西北军与红军暗中往来之事。
华清池乃唐明皇与杨贵妃沐浴之地,蒋介石选择此处下榻,本想借帝王之气震慑诸将。殊不知张学良、杨虎城早已暗中布置,一场兵谏正在酝酿之中。
有趣的是,蒋介石抵达当日,张学良还特意准备了欢迎晚宴。席间,张将军举杯敬酒:“委员长亲临前线,学良感佩万分。”蒋介石满意地点点头,却未察觉张学良眼神中的异样。
据侍从室人员回忆,当晚蒋介石心情颇佳,还吟诵了白居易《长恨歌》中的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不料数日后,这里竟成了他的“囚禁”之所。
12月12日:惊心动魄的凌晨
12月12日凌晨五时许,临潼华清池突然枪声大作。蒋介石的卫队与张学良的特种部队发生激战。
慌乱中,蒋介石穿着睡衣翻窗而逃,连假牙都来不及戴。他在侍卫搀扶下往后山奔跑,却在翻越围墙时摔伤腰部。最后躲在一块大石头后,冻得瑟瑟发抖。
这天早晨的搜山过程颇具戏剧性。据参与搜山的士兵后来回忆,他们发现蒋介石时,这位委员长正蜷缩在石头缝里,光着头,赤着脚,满脸惊恐。士兵上前敬礼:“报告委员长,张副司令请委员长进城!”蒋介石惊魂未定,连说:“好,好,我同你们去。”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蒋介石被护送至西安后,张学良前来拜见。蒋介石竟摆起架子:“汉卿,你若是我的部下,就应立即送我回南京。”张学良不卑不亢地回答:“委员长,此事关系国家存亡,学良不得不如此。”
西安城内的“特殊囚徒”
蒋介石被安置在张学良公馆,享受着特殊的“囚徒”待遇。张将军特意吩咐厨师每天准备蒋介石爱吃的宁波菜,还找来医生为他治疗腰伤。
有趣的是,蒋介石起初采取“三不”政策:不吃饭、不说话、不合作。后来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开始进食。据侍卫回忆,有一次蒋介石看到送来的红烧肉,故意说:“我不吃猪肉。”厨师机灵地回答:“委员长,这是羊肉。”蒋介石这才动筷。
与此同时,南京方面乱作一团。何应钦等人主张武力讨伐,宋美龄、宋子文则主张和平解决。据说何应钦调集大军时,宋美龄闯进会议室,将茶杯摔在地上:“你们这是要置委员长于死地!”
更戏剧性的是,南京政府内部出现了“主战派”与“主和派”的激烈斗争。主战派以何应钦为首,主张立即轰炸西安;主和派则以宋氏家族为首,主张谈判解决。两派在会议上吵得不可开交,有次甚至差点动起手来。
延安方面的“神机妙算”
西安事变的消息传到延安,中共领导人也大吃一惊。毛泽东连夜召集紧急会议,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据在场人员回忆,毛泽东在分析形势时打了个生动比喻:“蒋介石就像是一只刺猬,抓在手里扎手,放在地上跑掉。现在张杨二位将军把这只刺猬抓来了,我们该如何处置?”
周恩来提出惊人建议:和平解决,逼蒋抗日。这个主张起初遭到不少人反对。据说有位将领拍桌子说:“老蒋剿了我们十年,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机会!”
关键时刻,斯大林的电报到了。苏联方面也主张释放蒋介石,建立抗日统一战线。这封电报起了决定性作用。毛泽东幽默地说:“看来斯大林同志比我们更懂得‘化敌为友’的艺术啊!”
宋美龄赴陕:巾帼不让须眉
12月22日,宋美龄不顾危险飞抵西安。她的到来,使事变的解决出现了转机。
宋美龄见到蒋介石时,两人相拥而泣。据说她第一句话是:“达令,你的假牙我带来了。”这个细节后来被传为佳话。
更精彩的是宋美龄与张学良的对话。张将军说:“夫人,学良此举实为抗日,绝无个人恩怨。”宋美龄机智地回答:“汉卿,你若真为抗日,就更应该尽快送委员长回南京,共商国是。”
宋美龄在西安期间展现了非凡的外交手腕。她一方面安抚蒋介石,一方面与张学良、杨虎城周旋,同时还与中共代表周恩来保持接触。据说她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却始终保持着优雅从容的风度。
周恩来调停:化干戈为玉帛
12月17日,周恩来率中共代表团飞抵西安,成为事变解决的关键人物。
周与蒋介石的会面极具戏剧性。走进房间时,周恩来向蒋介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委员长,十年不见,您看起来气色不错。”蒋介石尴尬地回应:“恩来,你倒是比以前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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