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年 7 月 27 日,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王浩在钱老的悉心点拨后,对五步拳的理解与掌握更上一层楼。看着五步拳初级的进度条(268/300),王浩心中暗自思忖,这般情形,再过两日,五步拳想必就能升级了。念及此处,他再次打起了五步拳,一招一式间,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钱老对传统武术这般熟稔,我是否该去与他深入探讨一番呢?”
直至十一点,王浩才停下练拳的身姿,转而走向厨房,准备午餐。他熟练地淘米蒸饭,又精心烹制了红烧鱼、辣椒炒鸡蛋和拍黄瓜这三道佳肴。用餐完毕,他将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随后惬意地躺在躺椅上休憩,不知不觉竟进入了浅眠状态。
片刻后,王浩悠悠转醒,洗了把脸,望向镜中的自己。往昔的他,身高 1.75 米,体重却达 180 斤,脸上总是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泽,眼神黯淡无光。然而,自回到老家开始锻炼身体、勤习武术以来,他的面容变得清爽干净,眼神也明亮有神,整个人似乎都清瘦了些许,透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为了让自己彻底清醒,王浩又打了两遍五步拳,接着带上一串饱满晶莹的葡萄和一把色泽金黄的香蕉,向着钱老家走去。“钱老在家吗?”王浩高声呼喊。“来啦,来啦!是谁啊?”屋内传来钱老的声音。“钱老,是我,小浩。”王浩连忙应道。“快进来吧!”钱老热情地将王浩迎进堂屋,关切地问道:“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边说边为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没有,钱老。前两天您对我的指点让我受益匪浅,所以我想再来向您请教请教。”王浩笑着将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
“哪有什么独特的经验,不过是年轻时多练了几年拳罢了。”钱老摆了摆手,缓缓说道,“不过这么多年练下来,倒也有些体悟,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动静之间,身心蜕变。”
“钱老,您能详细说说吗?”王浩喝了口水,眼中满是期待。
钱老轻抿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回忆着往昔练拳的岁月,徐徐开口:“初涉拳法之时,手脚仿若不听使唤,难以协调一致,眼神也随着杂乱无章的动作四处游离。每一次抬手、落足,都显得极为生硬、机械,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气息更是紊乱无序。一套拳打完,不仅疲惫不堪,心也浮躁得很,仅仅学到了些皮毛,根本未触及拳法的精髓所在。”
“随着练习的逐渐深入,我慢慢领悟到呼吸与动作配合的精妙之处。呼气之时,全力发力,如同雄狮抖擞鬃毛,气沉丹田,力量从根基之处涌起,顺畅无阻地通达至肢体末梢;吸气之际,则蓄势待发,好似灵猫静伏捕鼠,轻盈而沉静,将天地之气收纳于胸腹之间。此时,动作也从最初的生疏笨拙变得流畅自然,一招一式皆能收放自如,仿若行云流水一般,富有韵律感,仿佛自身与周围的空气都融为一体,身心在这动静转换之间,找到了完美的平衡。”
“待到练拳更加深入,在练拳的过程中,会惊觉自己的内心纯净无波,没有丝毫杂念,宛如一泓止水般平静,但又能敏锐地察觉到自身最为细微的变化。我所能告诉你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多谢钱老!”王浩感激地说道,顿了顿,又好奇地问道,“对了,钱老,传说中的内功……”
“内功嘛,确实有人修炼,不过大多也就是能增强些身体免疫力罢了。我也只是修炼了一种较为普通的内功,所以也给不了你太多的解答。”钱老说着,起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本线装书走了出来,放在王浩面前,“喏,这就是我练的内功,你要是想学,就拿去看看吧。”
王浩拿起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吐纳功”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行了,你把书带回家好好钻研吧。对了,里面还有一张补气血的药方,你练拳前喝一剂,练内功前喝一剂,一份药正好能喝两回。好了,回家去吧。”钱老叮嘱道。
“好的,谢谢钱老!”王浩小心翼翼地拿着书,告辞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王浩顺便去了王叔的肉铺,买了一个新鲜的蹄磅,回到家后,将其放入冰箱冷冻。他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是 14 时 35 分,“正好来看看吐纳功。”王浩想着,走到躺椅旁坐下,翻开了那本吐纳功。第一页上写着:此乃最为常见的一种吐气养生之法,其注重呼吸之法,若能常年修炼,可起到养生保健、延年益寿之效。紧接着便是具体的修炼方法。
王浩沉浸其中,不知不觉便看了一个小时。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一张纸飘落下来,王浩从腿上拾起一看,正是那个补气血的药方。“看来明天得去县里一趟了。”王浩心中想着,又一次拿起吐纳功,从头开始仔细研读。
到了 5 点,王浩从冰箱里取出中午剩下的米饭、红烧鱼和拍黄瓜。他将剩饭做成了香气四溢的蛋炒饭,凉了的鱼肉依然美味可口。仅仅 20 分钟,他便解决了晚餐,随后将锅碗清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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