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说着，手指在轨迹图上戳了戳 “机场货运区” 的标记：“我们调了货运监控，托尼没把箱子托运，而是随身拎着上了飞机 —— 这说明拓片肯定在里面，他们怕托运过安检时被查出来。国际刑警那边已经对接上了，马克警官说托尼一落地巴黎，他们的人就跟着了，不过这小子很滑，出机场就换了三辆出租车，还好你们粉丝给力，一直盯着他！”
陆时衍赶紧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拨通了马克的视频电话。
镜头刚接通，就看到马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背景里是巴黎清晨的街景，手里还攥着个三明治：
“陆！你们提供的科恩行车记录仪太关键了！托尼下车时被拍到了半张脸，我们比对了数据库，这小子去年还帮黑石运过韩国青瓷，当时没抓到现行！”
“马克，这次务必盯紧他，” 陆时衍的语气比平时沉了几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那三幅拓片不是普通文物，上面的飞天舞衣纹样只有常阿婆能解读，要是被他们改了样式卖到黑市，以后再想复原真的敦煌乐舞就难了。” 马克咬了口三明治，含糊不清地应：
“我知道轻重！不过黑石在巴黎有三个秘密仓库，都藏在郊区废弃工厂里，之前突袭过一次，他们提前转移了东西，还反咬我们‘非法搜查’—— 这次不一样，你们粉丝实时发托尼的位置，比我们的追踪器还准！”
这话刚说完，小夏的直播手机突然 “叮咚” 响个不停，屏幕上的粉丝消息像瀑布似的往下刷
【巴黎小汤包：家人们！我在戴高乐机场蹲到托尼了！他拎着黑箱子往出租车钻，车牌号 45-UZ-78！我骑共享单车跟在后面，腿都快蹬断了！】
【伦敦非遗控：我在巴黎的朋友已经去郊区蹲点了！黑石常用的那个废弃纺织厂，门口有个破广告牌，上面还画着缝纫机！】
【东京小樱花：马克警官的车就在托尼出租车后面！我朋友拍了照片，黑色警车，车牌号 728-MD！】
小夏赶紧把手机举到苏晚星面前，声音都带着颤：
“星姐！粉丝们跟得太紧了！那个‘巴黎小汤包’说她跟到郊区时，托尼还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她赶紧躲进便利店！”
苏晚星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对着镜头急忙说：“家人们！千万别跟太近！托尼是中间人，说不定有同伙！你们只要把位置发给马克警官就好，安全第一！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弹幕里立刻涌来回复，【巴黎小汤包】秒回：“星姐放心！我躲在便利店冰柜后面呢，他没看见！刚拍了他进工厂的视频，已经发马克了！”
还有粉丝发了张便利店的自拍，背景里能看到冰柜里的矿泉水，手里还攥着个没开封的饭团：“我买了饭团当干粮，能蹲到他出来！” 苏晚星看着屏幕，眼眶有点热，转头跟陆时衍说：
“这些粉丝太拼了，等这事结束，咱们得给他们寄点敦煌的沙枣糕当谢礼。” 陆时衍笑着点头：
“没问题，我已经让小李联系敦煌老街的老板娘，多囤点货。”
转眼到了中午，民宿老板娘端上两大碗驴肉黄面，还炒了盘沙葱炒蛋，香味飘得满院都是。
“这面是我早上五点起来拉的，手工面煮八分钟刚好，筋道！”
老板娘擦着手笑，给苏晚星碗里多夹了点肉
“你们昨天忙到半夜，多吃点补补 —— 这沙葱是昨天去鸣沙山附近采的，嫩得很，拌面吃解腻。”
苏晚星刚咬一口面，突然想起常阿婆，赶紧找了个干净的陶瓷饭盒，往里面拨了大半碗面，还特意多挑了几块肉：
“小夏，咱们吃完就去传习所，阿婆昨天肯定没好好吃饭，这面她爱吃，我特意让老板娘少放了辣。”
陆时衍凑过来，用纸巾轻轻擦掉她嘴角沾的酱汁，无奈又宠溺：“你呀，自己吃着还不忘阿婆，刚才拌面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给我留点？” 苏晚星吐了吐舌头，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沙葱：“谁让你刚才跟马克打电话时，说我‘太着急容易出错’，这是惩罚！” 小夏赶紧把这一幕拍下来，直播弹幕瞬间炸了：
【救命！这波拌嘴也太甜了吧！陆老师擦酱汁我能看十遍！】
【星姐也太宠阿婆了！连辣度都记得！】
【驴肉黄面看起来好香！求老板娘开网店！我愿意付运费！】
到了传习所，常阿婆正坐在老槐树下的竹椅上发呆，手里攥着块硬邦邦的沙枣糕 —— 那是昨天苏晚星给她的，没吃几口就放凉了，上面还沾了点槐树叶。看到苏晚星拎着饭盒过来，阿婆的眼睛亮了亮，却又很快暗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枣糕的包装纸：“晚星丫头，是不是拓片还没消息啊？”
“阿婆您先吃面，消息好着呢！”
苏晚星蹲下来，打开饭盒把面拌开，递过一双竹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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