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宫同学,你在进行艺人活动的时候,能不能带上花女的名字?”
“我想让更多人知道,我们花女也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艺人。”
理事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和期待。
她的话让羊宫不禁一愣,这是要让她来给学校打广告,利用她的影响力来招生吗?
这个请求确实让羊宫有些为难,毕竟她只是一个学生,而且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举手之劳,并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啊,这个……”羊宫面露难色,“我一个人很难做出决定,这涉及到很多方面。”
“嗯嗯呢。”理事长显然也理解羊宫的难处,她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
“这样吧”她拿出自己的名片来,递给羊宫说,“你让你的经纪人知道这件事,如果他或她觉得可以,就联系我,我们可以详谈。”
说完这件事后,理事长的神情明显轻松了很多,她转而看向进藤:“进藤同学,请开始今天的广播活动吧。”
羊宫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广播部的成员们都已经到齐了,她们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一切都已经就绪,只等一声令下,就可以开始今天的广播了。
这时,理事长突然起身,把千春叫了出去:“千春,你和我出来聊一下吧。”
理事长似乎有些私事要和千春说。
羊宫坐在室内,虽然离门有些距离,但因为是广播室内最靠近外面的位置,所以门外的对话还是断断续续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千春,周中的广播做得不错,收听反馈都挺好的。”理事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赞赏。
与和羊宫交谈时不同,理事长并没有用诸如“同学”或“桑”这样的称谓来称呼千春,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显得格外亲切。
这或许是因为广播部是直接归属理事长管理的,直接叫名字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夸奖了广播部几句后,理事长开始关心起千春的未来,毕竟作为她直属手下的学生,千春的发展不仅关乎她个人的未来,也关乎学校的声誉。
“千春,你的进路考虑得怎么样了?”
千春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羊宫坐在室内,虽然努力倾听,但还是听得不太真切。
“……上两年短大……做个保育员……”
千春的简短回答透露出她对未来的简单规划,虽然并不宏大,但却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
理事长听后,微微一笑:“你有自己明确的目标是好事,如果你有想去的大学,我可以给你推荐信,或许能帮到你。”
理事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千春的支持和鼓励,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人生选择,而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为学生提供帮助和支持。
“谢谢理事长。”千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她知道理事长的心意,也明白这份推荐信的分量。
理事长平时以教育家自居,但是她也明白,短期大学对于许多女性来说,并不是想着要提升自我价值,而是把上短大当成增加嫁人筹码的一个途径。
而保育员这份工作,更是许多女性在嫁人前的过渡选择,既能体现自己的爱心和耐心,又能给自己加入一个爱小孩、会照顾孩子的人设。
然而,理事长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她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学生。
毕竟,花女是女校,理事长也能理解女校学生的特殊需求和期望。
女校出来的学生,很多时候选择读女校是出于对未来婚姻生活的考虑。
直说就是她们为了嫁人才来读女校。
她们希望通过这段独特的经历,向未来的配偶展示自己纯洁无瑕的过去,以及那份值得信任的纯真。
因此,对于那些渴望走一条相对轻松道路的学生,理事长总是持开放和包容的态度。
她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不会强迫她们去走一条自己并不愿意的艰苦荆棘之路。
再说,即便考上了如庆应大学经济学系这样的顶尖学科,在立本这样的社会风气下,女性要想在大公司中出人头地也绝非易事。
很多时候,她们无论多么努力,最终可能也只是进入庶务课,做着一些琐碎的工作。
而且,那点微薄的工资,偶尔还要用来和上司一起给客户陪酒,换取业务的成功。
这样的生活,对于许多女生来说,或许还不如在大学期间直接做陪酒女来得更为轻松和自在,至少收入上会更加可观。
当然,理事长也曾怀揣着改变这种风气的梦想,让女校的学生们能够拥有更广阔的视野和更多元的选择。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花女现在招生都有些困难了,学校终归是私立学校,还是要考虑生存和发展的问题。
为了学校的生存和发展,理事长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于是,她渐渐明白,与其给学生们灌输那些所谓的价值观,不如让她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尽情享受快乐、充实的生活。
毕竟,青春是短暂的,快乐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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